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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在地上爬動了幾下,接著斷斷續續地開了口。
“我……不知道……我不認識他……”
“哦?你不認識?那他為什麼要給你送吃的呢?他肯定告訴你他的名字了吧?你把他的名字告訴我,我就把這好吃的桂花糕還給你好不好?”
溫柔的輕聲誘惑著,巨門星的聲音像是攙著蜂蜜一般讓人動心,可是聞言的貪狼卻顫抖的更加厲害了,那種長久施加在他精神上的痛苦和折磨讓他的手指骨狠狠地扣緊,豔紅色的鮮血也從手掌的傷口中一股股地滲出,而最終他卻還是將那個讓他珍惜到想哭的名字卡在喉間,像是一條垂死的幼狼一般一字一句回答道,“我……不認識他……”
“……”
聽見這話,巨門星臉上的笑意瞬間淡了,他對籠子裡這隻還沒長大就膽敢威脅他地位的惡狗的耐心本就有限,這般好言好語地說上幾句話已經很是不耐煩,更何況如今還被這樣敷衍。
所以當下他便沉下了臉,再衝自己身旁的幾名隨侍略顯不耐地揮了揮手後,北斗星官溫柔動聽如同星河水一樣的聲音就在年幼的貪狼的耳朵邊上響了起來。
“貪狼,既然你不想吃我給的肉,又不願意和我說真話,那留著這張嘴也沒用了……”
——“去,把他的嘴縫起來。”
……
針腳扎進面板裡的痛感彷彿還在眼前,被強行勾起過往回憶的鄭常山面無表情地將自己的手收了回去,又緩緩地將手上的橡膠手套摘了下來,可心中已經明白這是什麼人在對自己之前徹查這件事發出警告了。
而當下一秒,臉色和鬼一樣的他忽然就這樣在警察行主錯愕的眼神中毫無預兆地忽然俯下身,先是湊到了已經死去的補遮郎的面前嗅了嗅,接著像是撫摸什麼做工精細的藝術品一般將自己的手指尖輕輕地劃過這張面無全非的臉上被針線一點點縫合起來的眼皮,鼻子和上下嘴唇。
半響他抬起頭,望著那些堪稱變態的細密針腳撩了撩眼睛,先是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接著便發出了一陣讓站在邊上警察行主瞬間毛骨悚然的笑。
“有些人就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
這般說著,將自己手指就這樣插入了補遮郎的口腔縫隙中,撕扯開那些緊繃針線後在一陣噁心恐怖的液體聲後鄭常山面無表情地抽離手指,接著便將一個皺巴巴紙團就這樣從補遮郎的喉管裡掏了出來。
而在堪稱手法老練重新用一邊的手術鉗和針線恢復好補遮郎的嘴唇縫合後,鄭常山將那個他已經掃過一眼的紙團丟給了一臉驚恐的警察行主,接著幾乎按捺不住殺意般陰森森地笑了起來。
“照著這個地址往下查,這是補遮郎留下的最後的線索,他一定知道那個處於最頂端位置的人現在在哪裡,你這些天查到任何相關線索,也立刻告訴我……”
——“因為本尊……要親自送巨門星這個鼠輩上,西,天。”
……
陳京墨從外頭回來時身上帶著些酒氣,林橋將他送到家門口的時候,他已經撐著腦袋有些迷糊了,金絲眼鏡後的眼睛也帶著點睏倦半眯著。
今天這單生意談的時間稍微有點晚,那邊的高層有心想巴結陳京墨,硬是將他邀請去了第二場酒局,論纏人的本事真的和鄭常山有的一拼,無奈之下的陳京墨只能勉強應下了,之後又在席間喝了幾杯這才得以脫身,送他回來的時候林橋已經看出他有點不勝酒力了,所以在前頭開車的時候便忍不住轉過頭試探著問了一句道,“陳先生?你怎麼樣了?要不要我通知鄭先生過來?”
“不用了,他現在應該在青墅,我早上把我的鑰匙給他了。”
閉著眼睛這般回了一句,陳京墨低沉的聲音帶著點渾濁,他並不介意在林橋面前透露自己和鄭常山的關係,而聞言的林橋先是對他倆這中國航天航空事業一般飛快發展的關係稍稍咋舌了一下,接著才帶著點無奈的笑意點點頭一臉感慨地開口道,“有鄭先生在家照顧您我就放心啦,唉,人啊還是要有個家才好呀,以前您喝多了哪有人關心照顧呀是吧……”
林橋這絮絮叨叨的話陳京墨沒有去正面回應,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聽了這話之後他這心裡好像就有什麼甜膩的東西忽然滲出來了一樣,搞得他莫名的有點犯暈。
不怎麼喝酒的陳京墨完全不知道這種反應,按一般人的說法就叫上頭,而在他腳步略帶著點晃悠地緩緩走到自己家門口的時候,不小心喝大了的陳先生顯然還沒清醒過來。
因為在看到自己面前的大門之後,他第一反應不是去敲門讓鄭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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