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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行主這般說著拍拍褲腿的灰站起了身,鄭常山轉過頭和街道辦事處主任交代了幾句工作上的問題就讓他先行離開了,聞言的主任瞬間露出了玻璃心都碎了的表情,惡狠狠地瞪了眼警察行主就拽了拽自己胳膊上的紅袖章氣哼哼地跑了。
而見他走了,剛剛一直忍著笑意的警察行主這才沒忍住壞心眼地笑了笑收回了眼,可是等他一抬頭他便看到表情詭異的祿星爸爸正一臉皮笑肉不笑地的盯著他看。
鄭常山:“好看嗎?一直盯著看。”
警察行主:“還……還行……咳咳。”
鄭常山:“趕緊幹正事,工作時間談什麼戀愛→_→”
警察行主:“誒,誒,祿星說的對。”
一臉尷尬的警察行主搓了搓自己通紅的臉就和自己領導往巷子外頭的單位走了,進去之前有個查崗的老頭正坐在保衛室聽收音機裡,見警察行主和鄭常山一前一後地過來了,這帶著老花眼鏡的老頭先是有些疑惑地眯了眯眼睛,接著探出頭來問了一句道,“誒,那邊那兩個警察同志……證件拿出來給我看一下呢!”
聽老頭這麼說,一臉坦然的鄭常山也沒慌張,直接把警服裡的證件掏了出來,打從警察行主將這這警察這一行的飯碗給他了之後,鄭常山的職業身份就已經成為了一名公安系統的正式警察。
而在仔仔細細檢視了一遍證件確認沒什麼問題之後這門衛老頭也疑惑地搖了搖頭,接著目送著那倆走進裡頭的背影小聲嘀咕道,“誒,我這眼神怎麼越來越差勁了,這天天就在眼前晃的人我居然都不認識?怪了……”
……
“祿星,這兒,我們倆悄悄過來哈,當心當心當心垃圾桶,誒,好嘞,咱們繼續往這兒走啊。”
一路都有些莫名的緊張,生怕遇到哪個認識自己的同事的警察行主就差沒貼著牆根走了,而臉皮聽後鄭常山跟在他後面倒是一點沒躲沒藏,就和在自己家屋子裡走一樣大搖大擺的,反倒襯托的前面的警察行主鬼鬼祟祟的。
而等他們倆這麼一路艱難地到了放著補遮郎夫妻倆屍體的停屍間後,警察行主先是確定這個時間點沒有人之後,接著推開那門便和鄭常山一道走了進去。
停屍間裡的燈光挺暗,兩具屍首臉上都蒙了層白布,一時間也看不清他們的死狀,鄭常山見狀眯了眯眼睛,青白色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顯得很是詭異,而在越過警察行主之後來到那兩具屍首的面前後,他先是用慘白的手掌將那白布緩緩地掀開,接著他的臉色立馬變得有些微妙了起來。
“還沒來得及解剖是嗎?”
“對……下午省裡的法醫才會過來,這次驚動市政府的領導了,所以各方都比較關注。”
聽警察行主這麼說,鄭常山順勢低下了頭,他並非專業的屍檢人士,但是打從看到這奇異的死狀的瞬間他卻硬是嗅到了一絲他本人相當熟悉的味道,這味道讓他作嘔,可又偏偏忘不乾淨,而每每想起,心間的洶湧殺意便好似怒海潮沙一般遏制不下。
……
“這是誰給你的糕點?貪狼?”
居高臨下的望向自己眼前籠子的年輕男子身著一身清雅雍容的淺金色華服,他的衣袍上繡著極為細緻明麗的金頂仙鶴,豎著的長髮一路蜿蜒至身後顯得皆為華美,他溫潤的聲音透著股淡淡的笑意,彷彿是在與你溫和的交談,但是在聽到他聲音的同事,蜷縮在籠子裡的少年畏懼地瑟瑟發抖了起來。
貪狼本是渾身凶煞氣的兇星,可卻打從出生就被巨門關在這裡,籠子外面的那個空有一張人皮的魔鬼就每每用最畸形扭曲的方式毆打羞辱他的尊嚴。
究其原因,只不過是因為那北斗原為六星,而殺破狼自一出世便得了天樞的名號,有取代巨門星北斗星官之勢。
那時巨門星獨掌北斗宮大權,風光無人能及,又因一貫以平和溫潤的姿態在人前走動,鮮少有人會不為巨門星的君子風姿所折服,所以在他向神界提出由自己撫養貪狼長大,免得這兇星年歲還小誤入歧途這一建議時,幾乎沒有什麼阻礙的他就將只是個孩童的兇星帶到了他的身邊。
可是等待貪狼的卻並不是恩師的教導,而是巨門星堪稱虐殺一般的對待,因為他不僅長時間用人肉餵養貪狼勢必要將他養成了一條溫順乖巧的狗,還禁止他和星河中的其他星君的一切正常接觸只把他關在這暗無天日的籠子裡,也正是如此,這才使得貪狼已經是個少年人模樣了,卻依舊懵懂無知殘暴嗜血。
而想到這兒,被掰斷手指硬生生拿走那包廉貞給的桂花糕的貪狼星先是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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