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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證人既然這時不來,那就別來了,來人。”
“愛妃這是等朕等的心急了?”桓燁的聲音自門外傳來,清冷而明朗。
他下了朝特地回了躺皇極殿,換了件竹青色的襦袍,顯得他身材修長瀟灑。
他從門外緩緩走進來,望一眼跪在地上的君墨流霜,卻沒看我。
就因為我現在蓬頭垢面?太沒義氣了!
鄭妃驚得從貴妃椅上摔下來,姚掌事連忙上前將她扶起來,她極力扯出明媚的笑容,帶著眾人一齊福身行禮:“臣妾【奴婢、君墨、流霜】叩見陛下,陛下聖體金安。”
我望著一整個翠微宮的人都瞬間因為俯身低頭而矮了半截,場面煞是壯觀。
這下就只剩一時接受不過來的我與黃葉對望,顯得很突兀。
桓燁大概是習慣了我的沒規沒矩,也不戳穿,只是對著鄭妃道:“愛妃,在你丟失明月翡翠鐺之前真的確見過薄修子有一對一模一樣的,真就是那個遲到的證人,讓愛妃久等了。”
鄭妃一時縷不過來,然桓燁都這樣說了,她也只得尷尬的笑笑,道:“既然是臣妾誤會了,那、那便放了薄修子吧。”
陛下怎麼會知道這件事?她明明一直叫刑部的人瞞得很好呀?
薄梓馨的明月翡翠鐺沒給幾個人見過,陛下怎麼會見過?還是說陛下有意在幫她?
為什麼呀?陛下為什麼要幫她?薄梓馨與陛下到底是什麼關係?他們難不成認識?
這怎麼可能?薄梓馨這樣小小的修子怎麼會認得陛下?既然薄梓馨認得陛下,那婉姝怎麼從來沒和我提過?還是說婉姝也不知道這件事?還是……薄梓馨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認識的人是當今聖上?!
桓燁饒有興致的翹起二郎腿,上半個身子斜靠在一邊扶手上,右手扶著額,望著一臉苦哈哈的我,左手伸出來,輕輕勾了勾手指。
眾人目瞪口呆。
我心領神會,費力的爬起來,聽話的走過去,嚥了口口水,道:“哥,你沒跟我開玩笑吧,我剛被一個大漢暴打一頓,受不了這麼大的刺激。”
此刻的我可以用樂極生悲這個詞來表達同樣的道理,因為受了太大的打擊,所以平靜不比。
“我覺得吧,你應該思考的問題是剛脫離了刀山的你被你的好姐妹們送進了另一個火海。”桓燁用一種純潔無比的眼神望著我,陳懇的提點了我。
“呵呵。”我苦笑兩聲,認同了他的觀點:“刀山是你媳婦兒,火海是你。”
眾人又是一陣目瞪口呆。
“你應該有六天沒有打掃崇德殿了,抗旨啊。”桓燁最後三個字說的邪魅無比,剎一聽他的語氣是輕鬆地,人都會以為他不打算不計較,可是從字面的意思來理解,這是殺頭罪……
桓燁轉念一想,既然六哥這段日子去江西了,自然就不用再將她安排在崇德殿好方便二人幽會了。況且,她這樣的,留在崇德殿也是“屈才”了。
“崇德殿掃不了就去掃皇極殿吧,薄修子,皇極殿有人住哦。”他思考了一會兒,說完對我微微一笑,這笑意味很是深長。
眾人再一次目瞪口呆。
皇帝老兒就在一整個翠微宮目瞪口呆的情況下負手離去了。
第一回,我揍了他的龍腚,不下十次……
第二回,我用書砸他,至少有一百多本……
第三回,我將他壓在身下,至少有半盞茶的光景……
第四次,我少了它所有的奏摺,至少有五十多份……
除卻其間當著他面問候他大爺稱候皇帝老兒變像說他長得醜云云之外,我還直呼了他大名不下三百次……
我生平第一次有了人生路漫漫為何那大漢沒有將我打死在牢中的感嘆,那種絕望不是常人可以體會的。
甚至於連我身上剛剛還在叫囂的無數道傷口都對這憂傷的感受拋錦投降俯首陳臣。
然後,我在意料之內昏死過去。
蒼天啊大地啊,我怎麼這麼倒黴啊,我還能再倒黴一點兒嗎?還能嗎?
作者有話要說: 男主身份揭穿~~
☆、第二十六章:皇極殿
我一直都覺得雖然我薄梓馨從一出生就比較悲慘,但從來沒有多麼不幸過。畢竟除了坎坷的命運,我還有一幫摯友。就譬如這次我遭逢大難九死一生,君墨和流霜挺身救我。畢竟我是的比較闊達的人,與我合不來的大多心術不正,我一直這樣安慰自己。
然而當我知道黃葉是皇帝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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