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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地喃喃了句“希宴,你這是要回來了嗎?會是希宴還是息夜?”猶豫著沒有去幫白團,也沒有去幫紅團。只神情木木地抱著希宴的身體,半跪在潮溼的臺階上,望著星空,不知道在想什麼。
一直看著茶白沒日沒夜練功的東皇鍾,忽然神色一變,推開自薦當靠墊的一隻巨型金耳豹,站起身茫然地看了會天空。
東麓不明地跟著東皇鐘的視線望向星空,卻什麼也沒看到,只見到其中有一片繁星被一團雲霧般的雲氣遮的紋絲不漏星光。有些奇怪地張了張嘴,還不待說什麼,原地已失去了東皇鐘的身影。
東皇鍾冷著臉一步步靠近毫無作為的太一,又瞥了眼形銷骨立的青苜與躺在地上昏迷著的鳳萊。然後一言不發地握上了希宴的手,竭盡全力地輸入靈力。另一隻手則雙指併攏點著他的額心,欲要輸入神識去歸攏半潰散的白團,將紅團融入其中。
哪料到,東皇鍾剛碰上希宴的額頭,一股神力猛地迸發,一直隱沒在傻蛇額間的望月額勒如受激一般,無差別地攻擊著最靠近的東皇鍾和太一,銳嘯陣陣,就連不遠處的青苜也捂著嘴,連連溢血。
原本紅衣的希宴也在這時,紅衣白衣的更替著,裡面的兩團光則鬥爭的更為厲害,特別是白光團,發狠地捨棄了正被拖走的一小團,無視了自己越來越小,而對方卻越來越膨脹的身體,一頭撞了上去,緊緊纏住對方,一口口快速啃著。
紅光愣了幾愣後,也張開空洞的嘴,大口啃噬,只是它每吞一口,白團就分裂開來,從一分為二,二分為四,直到無數遍佈在紅光的周圍,不顧一切地吞噬著對方,直至最後一口分吃完畢。
如噩夢中歸來的希宴睜開了眼,撫了撫胸口,很疼,疼入骨髓,那裡有個細小的聲音在呼喚一個名字,“茶白!”不停地呼喚……一聲接著一聲,滿含著孺幕之情。
就因為這一聲聲的呼喚,才讓希宴的神魄在融合情絲處於下風的時候,因不想消失,只想陪著茶白成為神仙,而奮不顧身,而比情絲兇惡。
一念為善,一念為惡,一念為佛,一念也可為修羅。息夜所有的念想都只有一個人,茶白……
希宴復有閉回了眼睛,隨意揮手化為一團亮光消失在眾人眼前,一邊細細體會著息夜的飽滿情感,一邊順從心意,遁著記憶裡茶白的氣澤,尋了過去。
太一愣了愣,但很快化為一縷流光跟了上去。
東皇鍾則脫力一般仰躺在地,捂住了猶如焰火在燃燒的雙眼,也捂住了跳個不停的心臟。過了許久,一手一個提起昏迷在地的兩人,也追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結束
東麓早就察覺空中的波動,卻不敢抬頭看,這裡已不是他能攙和的了,萬年前互相糾葛著的人似乎都到齊了。他退後幾步,小心翼翼地遠離茶白,卻被一束如刺在背的警告目光定在原地,走脫不得。
苦笑著摸了摸鼻子,暗惱東皇鐘的無情無感,也不提醒下暴風驟雨的即將來臨,更是羞惱自己,明知道遲早會來一場,還如此的好奇心重。
而跟著希宴蹤跡而來的太一則壓抑著複雜的情緒,旁觀希宴盯視茶白而不知在想什麼的筆挺背影。他在等待希宴的決定,不管他會做出怎麼樣的決定,已心有籌謀。
只是沒有想到,神魄融合完畢的希宴看都沒有看自己,直接來尋找茶白。情絲歷經萬年的執念竟然抵不過只不過寥寥數年的人間際遇。無論如何,幸好知曉茶白就是今世,不然真會一掌拍死。
希宴知道身後的尾巴,如今的修為雖說達不到曾經的,但記憶全回來的他,只要還流淌著女媧族的血液,只要還記得女媧族的術法,倒是誰也不俱。
只是衣袂翻飛中,他看著清冷至極,面孔也是板著的,內心卻如有團火焰在茲燒,撓心撓肺地只想撲下去,撲入茶白的懷裡訴說委屈。這種無法剋制的念頭讓他糾結萬分,也無法適應,卻不得不被陌生情感牽引。
最後趕到的東皇鍾,輕哼了聲,將鳳萊隨意地往茶白身旁一扔,又輸入幾分靈力,讓半昏半醒的兩人夠力氣睜眼瞧清楚狀況。又回眸看了眼瑟縮在樹根下的東麓,眉尾挑了挑,念在數日殷勤服侍的份上,將他轟走。
而後低咳一聲,後退十丈遠側身站立,身體緊繃,像是一把出鞘的鋒銳,帶點防備又帶點守護的意味將所有人都籠罩在視線內。
專心修行術法的茶白被身後的動靜所驚動,回頭一瞧皺了皺眉,剛要繼續修行忽地猛已抬頭,愣怔在原地,神情裡沒有驚喜。過了好久才表情僵硬地收回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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