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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只是這樣面容稚嫩,言語舉止囂張到極致,渾身金燦燦亮晶晶的年幼茶白讓他十分喜歡,覺得怎麼樣的茶白都是好的。無論是橫行無忌的茶白,還是掌控一切的茶白,亦或是情感缺缺的茶白。
仰頭望著星空的伏羲忽地聽見一聲軟糯糯的哼唧,虛點了點窩在胸口處息夜,往女媧留下的那一朵夢曇花內注入一道靈氣,讓它的香味更為悠長而清雅。
復又無聲地仰望著浩瀚的星空,清癯的面容上綻開一道淡淡的笑容。
只是他不曾注意到夢曇花自他注入一道生機後,花蕊顏色漸深,鮮紅欲滴,一股極淡的血色悄無聲息地瀰漫著侵入息夜的額內,順著影影綽綽的元魂遊走一圈後,盤踞在腦部,吞噬著懸在最中間的白色的光球。
還在女媧族地的‘希宴’則在此時進入了關押青苜與鳳萊的祭壇地宮,這裡沒有任何聲響,也沒有任何的光明,只有寂寥與悔恨。
只是他不知道,本因受到術法在昏睡的太一正隱著身形化為一顆鈴鐺混入他的祭祀服內,雖不與其他的一樣會發出聲響卻隱有光華流轉。
太一自從東皇鍾告訴他現在控制希宴的只是一縷情絲後,便對忽然迴歸的‘希宴’有種心滿意足卻也滋生了不少的顧慮。不介意復仇而來的‘希宴’,卻怕他會傷害希宴的身體,特別見他施法讓整個族地陷入沉眠,遂跟了來。
聽‘希宴’與鳳萊還有青苜的三言兩語中,太一終於知曉,原來希宴的這縷脫離本體的情絲墜入人間,偶被一煉妖卷軸攝入其中。後歲月不知凡幾,卷軸的主人換了一代又一代,直至無人能驅,功用變成傳說。
而情絲吞噬了無數的妖靈後終煉出形體,復有萬年修行,掌控了這卷早就埋沒在某個洞府的煉妖卷軸,尋找著希宴的氣澤。
落入鳳萊手裡的情絲不甘與鳳萊一道落入此窘迫的境地,正巧感應到息夜在地宮上方的祭壇裡,唆使青苜與鳳萊一道將它送到息夜身邊,並許諾掌控了女媧族後會放出兩人。
鳳萊與青苜這才甘願為情絲所用,耗盡所有的生機與修為,將情絲送入上方,自此息夜變成了‘希宴’。
忽然一聲嘶啞的叫喊驚動了太一,太一運目望去,只見一片濃黑中,‘希宴’一手一個,掐住滿頭白髮,面板鬆弛的鳳萊與青苜,欲要了結了這兩人。
太一顧不得別的,現身抓下‘希宴’低喝一句,“胡鬧,隨我回去。”
‘希宴’赤紅著眼睛,不屑道:“我以為你還會堅持久些,甚至不言不語,你所謂的愛原也不過如此。”
太一有些愣怔,垂下眼瞼動作毫不拖延地將人收歸懷裡,輕拍著後背,只是懷中的人依舊顫抖的厲害,沉沉說道:“你應當曉得我為何會攔你的,不怕了,他們不會再害你了,若真不放心,我替你了結便是,反正壓在我身上的孽已經夠多,也不差這麼一樁了。”
顫抖著的‘希宴’並不是太一嘴裡說的害怕,靠在他脖頸處的表情反而有些嗜血,他滿是期待地舔了舔嘴角,興奮地顫抖著。
太一見‘希宴’沒有反對,攏著他,臉部陰沉,一步步地逼近滿是驚恐懼怕的兩人,冰冷地說了句,“你們也會有懼怕的情緒?我以為你們只剩下無窮無盡的欲!當年若不是你們倆心術不正,罔顧手足情緣,我和希宴何至於有太多的東西橫亙在中間,難以跨越?你們倆不但欠下兩條命,還斷了我的姻緣!”
兩人也不相信‘希宴’的,所以選擇了耗費精血的結契,以保證自身的利益,精血不比修為,修為是可以回來的,所以將‘希宴’送上有神力阻隔的祭壇後,兩人俱是強攻之末。當然兩人也是鑽了祭壇對女媧族術法親和的空子,換成其他人,早就成了碎末,不復存在了。
此時面對最終暴戾起來的太一,鳳萊和青苜明白,若是換成太一出手,結了契約的‘希宴’不算違背契約,更不會受到天道的懲罰。他們也明白,曾經一直不出手是看在希宴的份上,如今希宴說要殺,太一哪會猶豫分毫,若是不能生吞,結下來的仇怨都夠了。
只是太一剛破了鳳萊的妖丹,摸上青苜的卻見懷裡的‘希宴’突然悶哼一聲,揪著太一的衣襟就往地上軟去。
太一怕中了這兩人的詭計,一掌將兩人打飛,托起‘希宴’就往外衝。
待到了外面,細細一探卻見他神魂裡多了縷白色光團,這團白色的比紅色的更為大個,也更為晶亮,正在吸收著紅色的。只是紅色的根本就不甘心,不停地反抗,化為兇手的樣子呲牙咧嘴,時不時地瞧準時機去吞噬白光的外圍。
太一臉色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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