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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滿地的靈珠,最後淡定地看了眼若隱若現的光柱及波光盪漾的結界。
落地時白光一閃,變成一廣袖翩翩的少年郎。
只見銀色道袍寶光流轉,鶴羽冠旁的絲滌如水流般整齊服帖。雖面目嚴肅、眼神冷淡,卻也依舊風姿瀟灑,特別是臉頰上方,眼角下方的那一抹紅暈,增添了無數的引人遐想……
面色肅冷,內心惱羞的少年修仙者當看到裡面那條小丑蛇,竟然扭成麻花在搖頭擺尾地滿地打滾,又眼帶淚花,目光熱切,呲牙咿呀的愚蠢模樣。
就這麼一比較,他的心情出奇地平靜了下來。
最後鄙視地橫了眼那條瘋過之後,忽然將眼珠子黏在自己身上,傻乎乎地淌著口水的蠢蛇,問道:“應和十八天闕的囚星鎖妖陣乃是上古奇陣,看你細弱又智商堪憂的模樣,也不像是揹負惡果的兇戾妖怪。”
被美色迷住的希宴,壓根沒聽見對方說了什麼,直接忽略了對方是個表情臭,說話也臭,佔了便宜就想走的傢伙,無比快速地點著頭。
茶白目光冰冷地睨了眼蠢暴了的希宴,言簡意賅地又問了句,“你是怎麼被關進來的?”
希宴吸了吸口水,一雙碧眼閃了閃,只覺得這個裝酷又裝正經的傢伙,真夠人模人樣,印象中也只有一位的氣勢比他強,樣貌比他冷,就像是用冷淡清絕的氣質生生地將面容的精緻壓了下去,只餘氣勢,讓人不敢有他想只餘恭敬。
這樣的人,就算尚還稚嫩,也依舊話冷,情冷,心更冷,難以會給人真心,你也不知道他何時會將真心給你。
呆愣的希宴緩了緩流口水的速度,奇怪著為何會有這種想法,感覺中的那人又是誰?實在想不出。但這麼一來,不但神色正常許多,連口氣也冷了,
“是一隻瘋了的鳥將我關在這,還說了很多神神叨叨的話。說什麼會有人來救我出去。你會嗎?不會的話,吃飽了就趕緊走吧。”
茶白抿嘴,本就沒多少的表情瞬間褪去,只留下仿若生氣了的冷酷臉。小蛇說的最後一句話已有數年未聞,乍一聽去,自己似乎依舊是那孤苦無依,行走飄零的無名小乞兒,而不是一心想要登仙脫離凡塵苦難的茶白。
平靜無波地審視了好一會希宴,才吐出句,“條件不夠,我從不養寵物,更何況是連用都不能用的。”
希宴說完話後就開始驚疑不定,總覺得自己被什麼莫名的情緒影響了,要是氣走這人,萬一要關一輩子如何是好。剛想說句軟話,卻聽見茶白這麼說,也怒目視向茶白。
茶白的眼神沒有任何起伏,就像是在說一件事實。希宴被這樣的目光凍到了,倔強地默視了回去,陷入僵局。
但沒多會,他的神情復有激動起來,咿呀了聲,“我說的話,你,你,那什麼,你聽的懂?後面那句話,是,是,是我理解的意思嗎?道君?”
沒了原先心情的茶白,也不想再多說什麼。
這次會來後山完全是應付完門內弟子的車輪戰術後,一時不查,被幾位師兄聯合點咒成黑鳥,還被送入後山關在獸籠內。要不是感到一縷帶著生機的靈火,也不會用丹氣爆了籠子,闖到這裡。
只憑裡面有生機,就算再危險,茶白也會過來,況且還要靠著它來能解除咒術,恢復人形。
洞口雖有無數的腳印與滾壓過的痕跡,洞內卻整潔無比,唯有這條小蛇表現的太蠢,讓茶白看不透。幾番試探之後,便受了小蛇的恩惠,心中也有了其他的掂量。
茶白蹲身細看了會佈陣用的靈珠,虛點著其中的一顆說道:“關你的那人確實沒有惡意,若是隱匿了這些靈珠,你會被關到天闕傾斜,囚星湮滅,除非他本人來解。”
希宴害怕地抖了抖身子,咬著尾巴眼淚汪汪地看著他,無聲地祈求著。
茶白專注地思索破解之法,剛抬頭就瞧見希宴這樣的表情,有些無語,冷冷地瞥了眼他後,繼續低頭沉思。
又過了好半響才道:“我中了師門最難解的咒術,唯含生機之物方可破解。你靈火中含有生機,而火克生機,你卻能揉在一起。據說有一個神秘的族類,她們掌握著天地間最為神秘的生機,起死人而肉白骨這種,都只是小法術而已。”
希宴咬了咬尾巴,茫然地搖了搖頭,並嘴裡咿呀一聲表示不知靈火裡有生機的事。
茶白看了眼希宴後垂下眼簾,過於認真的臉龐顯得有些冷淡,“以後的每日,你照舊供我靈火,我則為你解結界。你雖有靈性,但始終不是人類,所以你我還得定個契,受我管束,直到我不想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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