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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的事也已查清楚,你是受人矇蔽,我是受人陷害,他們倆則遭到算計。如今洛書河圖我已拿回,並用它換得一線天機。這番也算是還你一段姻緣,要是不滿意,若我還活著,可以來我算賬。還有,對不起,希宴……”
最後一句話只有對不起還能依稀聽見,其他的,希宴並沒有聽見。昂頭氣呼呼地罵了句,“對不起還要這樣幹,壞人!”,一次又一次衝向光幕,直到精疲力竭。
作者有話要說:
☆、解困
自從那灰衣的男子丟下一句話,就再也沒出現後,希宴一臉嚴肅地盤身思考,結果身子太短,一個不穩,頭部吧唧一聲栽在石臺上,疼的呲牙咧嘴。
然後頂著個小包,繼續擺出嚴肅的表情將身子團了團,又把翻出來的白肚子往裡頭塞了塞,過了好久,頗有氣勢地念動火咒,決定要燒了這該死的結界。
炎炎大火在洞府內燒了一天一夜,還沒等希宴後悔,已被煙火嗆的死去活來。而那囂張的火勢,燒無可燒後,也悻悻地自動熄滅了。
而一心想要滅掉的結界不但好好的,連用做支撐的靈珠彷彿被大火溫養過一般,不但溫潤如新,在夜間也能濛濛發光了。
希宴終於信了那黑衣人說的話,卻也只能憤恨地甩尾磨牙,寄希望於他說的什麼解圍之人。
不知幾個寒暑更替,除了能聽見洞府外不時有活物打架外,壓根就沒見到任何能動的東西,不得不面對殘酷的現實:要是沒人來解圍,將被關一輩子……
希宴快要被這個念頭逼瘋,但能做的,也只是招個火,磨個牙,詛咒那個灰衣人的羽毛掉光,以各種姿態撞山頭,猜測著那人各種無惡不作的身份來打發時光。並恨恨地發誓,出去後一定要學點霸氣的術法,將那些欺負過自己的通通揪出來一頓好打。
這日,百無聊賴的希宴念動火咒玩耍時,忽地撲進來一隻羽翅烏黑,嘴喙硃紅的小鳥。只見它尖嘴一張就將希宴控在半空中的幾縷火苗子給吞了,還意猶未盡地朝希宴啼叫一聲落地,聲音穩健迷人。
希宴咦了聲,繃直了身子,眯眼張望了會後滿是失望,這麼一隻小破黑鳥的哪懂什麼結界,卻又是這麼多年來唯一闖進來的活物。拍尾磨牙了許久,還是不想放棄,於是控著火將黑鳥一點點地拉近距離。
希宴若不是心急,定能看到黑鳥的舉止雖是蹦蹦跳跳,顯得好騙又懵懂,但鋒芒畢露的眼神顯然不是那麼回事,甚至還帶了絲人性化的警惕之色,。
就在小心翼翼地拉近距離時,希宴也發現,只要動了火苗,這小黑破鳥的注意力就會轉移,時不時爪爪洞土,低頭磨下嘴喙,甚至歪頭瞧向洞外,像是隨時會飛走一般。
哪像初闖進來就一口吞了火苗的火急火燎。
希宴頓時覺得這是被小鳥無聲地威脅了,恨恨地再拍了會尾巴,閉著眼睛將火苗往那鳥嘴旁一送。
小黑鳥的眼中閃過一道幽光,但很快低頭慢慢梳理著翎羽及肚腹下的軟毛,又扇了扇翅膀,像是歇夠了要飛走,根本不理會只要一張嘴就能嚥下的火。
希宴再也顧不上面子,不想傻傻地再等無數年,哪怕只有一線的機會,遂又將彤彤的火苗往小黑鳥嘴邊捱了挨,還軟軟地咿呀了聲。
小黑鳥這才拿正眼看了會希宴,許久才在希宴著急又討好的眼神下,慢悠悠地收翅,懶洋洋地將火焰吸入嘴內,吸完還斜睨了眼希宴。
希宴一看吃了,立馬又招出一縷。
就這樣,一個大爺似地不停地吃,黑黑的臉毛,小小的身軀都無法掩蓋其高冷出眾的氣質。另一個則嘴裡咿呀咿呀地招來火焰好生喂著,能有多狗腿就有多狗腿,要不是結界攔著,都要上前去捏肩膀了。
小黑鳥優雅地食用完畢後,看也不看小蛇,拍翅欲飛走,希宴心裡一急,一頭撞在結界上,很快被彈回了石臺中間。
欲要飛走的小黑鳥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希宴,再度淡定地拍拍翅膀,只是拔高的身子忽地一沉,險些摔了下來,隨著扭身重新拍翅,一個飽嗝帶著幾點火星從他嘴裡濺了出來。。
黑乎乎的身體猛地僵直,甚至忘記了拍翅。
希宴瞪大了雙眼,心情複雜地看著這傢伙霸氣側漏地直直地往下墜,然後砰咚一聲……
黑傢伙饒是紅了臉,也依舊姿態高冷地拍了拍疼麻了的屁股,然後淡定地繞著波紋盪漾的光幕飛了一圈,就像是猛然發現什麼,震驚之下才出現了剛才那戲劇般的一幕。
然後他淡定地望了眼希宴,又淡定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