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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梁喉間一鬆,又是一陣急喘。
只是她被掐得眼前發黑,手便緊緊抓攥著人家手臂,象溺水的人抱著隨便哪來的浮木似的不撒手。
程向騰一時也沒有動,他只是下巴微揚睨著這個吊在自己手臂上的女子。
見她明明已經緩過氣兒來了,卻仍是眼睛半閉,腦袋低垂,沒有象上次一樣用眼神殺人,也沒有再口出惡言,倒有一點低眉斂目的意思了。
現在老實了學乖了吧,就是欠教訓!程向騰冷哼。
…
武梁確實已經緩過來點兒了,她深呼吸幾次穩了穩神兒,腦袋漸漸清明,一邊喘息著一邊急速轉著念頭。
被掐了兩次脖子,武梁當然惱火。可掐脖子這事兒吧,大概也講究個一鼓作氣,再而竭什麼的。
第一次被掐了又松她是氣急敗壞的,所以會不經大腦地又來一句。等到現在再掐再鬆開,武梁反倒有點兒不那麼氣極不那麼怕了。
他總歸沒有直接掐死她算了,總在她脫力不再反抗了就鬆開手。
為什麼呢,總不會是送人上路要等個良辰吉時吧?
武梁隱約覺得吧,這男人好像只是在嚇唬她懲罰她,想讓她吃些苦頭長些記性罷了,倒不象是真的存心要她命。
但總之吧,這次敗得更加徹底。兩句話被掐兩次,越反抗被掐得越用力,耍潑辣什麼的,相當惹掐啊。
要不再服軟告饒改變風格路線?
她發現這男人吧,總是那麼四十五度角的下巴對她,擺明了一副高人一等的傲然樣子。
這樣的男人,其實還是更喜歡別人做小俯低,以襯托自己的高貴不可方物吧?
武梁正琢磨著,還沒個定論呢,誰知程向騰見她仍不撒手,就猛然使力抽回了自己的手臂。
於是武梁身子被那麼一帶一甩,一個不穩,便飄飄乎乎向地上倒去。
程向騰冷眼瞧著,也不拉扶她,任由她摔將下去。
眼看就要屁股著陸,武梁慌急間兩手亂舞,試圖抓到什麼來穩住身形。然後,她一把攥住了程向騰的袖角。
大夏天的衣衫,薄料的綢布,哪經得住她這麼好幾十斤的物什盪鞦韆的?
程向騰眼疾手快,迅速反手一握,一把攥住她腕子一扯,把人就給扯了起來。
本來只是為了解救自己的衣袖,免得在個小女人手裡落下半臂江山那般難看,沒留神用力就猛了些。
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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