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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君亦自然不推辭,一行人離了雅苑朝花園而去。
秦阮昕送走大皇,正要回房,身後一個熟悉的聲音卻響起來,略帶著一絲驚異與痛苦:“剛才說的可是真的?君亦,他喜歡你?”
“苗姑娘,我剛才已經解釋過了,是大皇誤會了。”秦阮昕轉過身,身後的人,除了苗芷晴,不會再有其他。不過她身邊竟還站著司馬慕璃,幾天了,他終於出現了。
“可是這話,是君亦親口說的。”
“那苗姑娘儘可去問靜王。”秦阮昕頓了頓,又指向苗芷晴身旁的司馬慕璃說道。“苗姑娘若嫌麻煩,也可問問身邊的司馬兄。”
“慕璃?”苗芷晴不知秦阮昕話中何意,不解地看向司馬慕璃。司馬慕璃知道秦阮昕也猜出是自己以此事誘使楚彥出面請秦阮昕回楚,卻也不好向苗芷晴解釋,只得道:“芷晴,你先回去,這事我以後再跟你說。”
苗芷晴也知道再如何問,兩人也說不出個一二來,一擺衣袖,無奈離去。
司馬慕璃卻不急,走到庭院中央坐下,看著如安練字。
秦阮昕也索性不回房,坐了下來,沉默了好一會,司馬慕璃才說道:“這小傢伙確實聰慧,學東西倒學得快。”
司馬慕璃說非所想,秦阮昕卻一向不喜歡拐彎抹角:“我知道你是礙於我的身份,才用計讓我留在楚國。我只想知道,我何時才能走?”
司馬慕璃卻無視秦阮昕話中微微的怒氣,說道:“那得看大皇的意思。不過大皇一向對靜王的婚事上心,你想走,恐怕難。”
司馬慕璃這話說的倒是事實,他只是推波助瀾地讓秦阮昕留在了楚國。其他的,也只能看楚彥的意思。
秦阮昕自也知道這個話題再說無益,想了想,又問道:“那既然如此,我還有個問題想問你,楚君亦和楚彥的關係如何?”
司馬慕璃皺了皺眉頭,只簡單說道:“兄弟情誼,唇齒相依。”
“是嗎?”秦阮昕卻是一笑,說道:“唇齒相依,換句話說不就是唇亡齒寒利益相連的關係。”
“太皇只有兩子,靜王和大皇十二三歲起便跟著太皇征戰,太皇打下這片江山不久便駕鶴西去。大皇繼位,靜王協理朝事,幾年來一步步壯大楚國,立穩根基。共同扶持、患難相交,怎麼到了你嘴裡便是這般難堪。”
“司馬,何必呢?我知道你看得透。”
“秦姑娘,其實有時候,太聰明反而不好。”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擔心。大皇削弱了楚君亦的兵權,這不是個好兆頭。”古來,楚懷王削兵奪權,宋太祖杯酒釋兵權,多少位高之人的落敗都是從削弱兵權開始。
一國天子,怎麼可能總容得別人德高蓋主。若不是因為這件事,秦阮昕倒真不會往這方面想。
秦阮昕猜想的也不無道理,司馬慕璃卻似乎不願在這個話題上多說:“其實,你有沒有想過,剛才大皇與靜王所言屬實?”
“嗯?”秦阮昕還在想兵權的事情,沒有意識到司馬慕璃所指何事。
“意中人之事。”
“怎麼,你想說楚君亦喜歡我嗎?”秦阮昕笑著搖搖頭,不過是個幌子而已,她自然不信。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司馬,你若是想用這個來留我在楚國便算了吧,我雖然欠了楚君亦恩情,但還不至於到以身相許的份上。楚君亦和苗芷晴之間的感情,我不是不知道。”
“芷晴?靜王如此和你說的?”司馬慕璃失笑,站起身來。“秦阮昕,你有時候太聰明,可是有的時候,你卻太執著,執著的什麼也看不清。”
第四十八章 世事多巧合
楚國皇宮宇華殿。
楚彥正批著奏摺,這幾年來楚國雖然少有戰亂,但是根基尚且不穩,較之玳國、黎國而言,並未多少優勢。是故在國事這一方面,楚彥是打著十二分的精神,一絲也不能放鬆。
門外的侍衛聲響起:“大皇,傅大人來了。”
“進。”
楚彥心腹傅涵,父親傅言是先皇時候的隨身帶刀侍衛,傅涵較之父親,武藝上毫不遜色,眉眼間更是透著英氣,好一派俊秀之氣,十足的武官派頭。但不像先父,傅涵只做了個言官,沒有兵權。不過私下,楚彥的一部分親衛卻是委命於他率領。
此時,傅涵穿著一身官服,走到書桌前,躬身道:“探子回報了。”
“那秦阮昕都來楚國半個月有餘了,探子怎麼才有訊息回稟,當我楚國的俸祿這麼好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