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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頭上。
楚君亦看透秦阮昕的心思,卻也知道傅涵一向只聽任楚彥,在他面前,自己的確是說不上什麼話,正想著要怎麼做才能幫到她,秦阮昕卻點頭答應了,牽過如安,說道:“我去收拾收拾,隨後再啟程吧。”
傅涵一行人見秦阮昕鬆了口,也應承了幾句,退出房門。房中只剩下楚君亦和司馬慕璃二人。
楚君亦回過身來看著司馬慕璃,他仍舊是那副瞭然的樣子。其實傅涵一出現,他就猜到了,定跟司馬是脫不了干係的。
“是你將秦姑娘的事告訴楚彥的。”
“司馬早知道瞞不過靜王。”司馬慕璃依然是自在神色,並不覺得自己此舉有何不妥。
“司馬,我有些時候真不知道,留你這麼聰明的人在身邊,到底是對還是錯。”
“司馬若是還幫靜王,便不會有錯。我知道靜王對這女子狠不下心,但我不能隨靜王沉溺其中。她是翊雲宮的人,又是玳朝兩個皇子的心上人,如今竟還能博靜王一喜一憂。這樣身份的人落在他們哪一方手裡,都有利用價值,更難防他們會因此結盟。所以秦姑娘還是留在楚國最為安心。”
司馬慕璃頓了頓,又繼續說道:“況且,靜王當日從軍中無故離去,不顧回朝之事,我若不編個像樣的理由,如何回稟大皇。”
“你說了多少?”
“大皇一向對靜王的婚事上心,只說了是靜王心上人一條,足以。”
既然她不想和玳皇子有牽連。
不如,
來楚國作作客。
第四十六章 你當真要棄了它?
去楚國。
秦阮昕從沒想過她會邁出這一步。
其實也沒有多少東西要收拾的,簡單到一個包袱都裝不滿。只是這一去,又不知要面臨的是什麼。
好像從自己在這個異世界醒過來那一刻起,就一直在被迫著要去承受那麼多的未知,承受著不屬於自己的情感、不屬於自己的命運。她一次次想逃離,可如今,卻又被牽扯地越來越深。
趕路的行程也走得不快,到達楚國京都已經是近十天以後。楚國的大京和玳皇都倒是沒有多大差異,玳楚很久前是同一個國家,只是國家分裂,各氏侯並起,建立起自己的國家,玳國收復中部諸國,霸佔大片領土,與黎國並立。
再之後楚國一仗打響,收並了南方列國,建立起自己的權國,實力也不容小覷。是以楚國和玳國的民風和民俗都差不多。
秦阮昕隨楚君亦住進了靜王府,傅涵一行人回宮覆命。
一到靜王府就遇見了熟人,秦阮昕還沒下馬車,便聽得車外一聲嬌呼:“君亦,是你回來了?”
聲音聽來有些熟悉,想必也只有苗芷晴了。
楚君亦下了馬車,便聽著苗芷晴在外頭噓寒問暖,楚君亦也耐心地回應著。秦阮昕一時竟不知該不該下車擾了這溫馨。
躊躇著,司馬慕璃戲謔的聲音卻在車外響起:“秦姑娘,馬車上風景可好,怎個如此留戀?”
“秦姑娘?”苗芷晴的聲音響起,聲調高了幾分。“車內的是秦阮昕秦姑娘和如安小公子嗎?”
“怎麼,芷晴也認識?”
“她就是給予藥方的人。”
司馬慕璃笑道:“我道是什麼呢,原來是這份恩情。”
秦阮昕揭簾下了車,又抱瞭如安下來,才走上前,說道:“苗姑娘,沒想到還有緣再見。”
苗芷晴也輕笑回應:“我也沒想到,只是秦姑娘為何帶著面紗,是否身體不適?”
楚君亦說道:“我給她用了蟲蝕,這事說來話長,先進府去吧。”
楚君亦如此說道,苗芷晴也只好壓下驚疑,不再發問。
靜王府中,一切倒都隨了靜王的性子。群樹靜肅,群芳淡雅,小橋流水,樓閣迴廊,好一派清雅淡泊之氣。只是也像極了這靜王,清雅地有些沉悶,少了些生氣。
秦阮昕和如安住在東廂的雅苑,和楚君亦的住處清蕪苑隔得不遠。這一待就待了三天,期間楚君亦只過來一回,不過問候了幾句便匆匆離去,總是一大早便去了宮中,夜黑了才見著清蕪苑有了人聲,亮起燈來。
秦阮昕也只是偶爾才聽著府里人說起,靜王在朝上被一個大臣參了一本,左相也批了幾句。大皇也只得扣了靜王三月俸祿,革了五個營的兵馬以示群臣。
楚君亦與楚彥一向兄弟和睦,楚彥顧忌外姓,是故兵馬權大都交付在楚君亦手中,有了兵馬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