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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多有幾分攻勢,只怕爍是鬥不過的。
原來如此,原來罪魁禍首是我,是我的一句話逼得你這麼早早下手,對付玳徹。秦阮昕苦笑,玳爍啊玳爍,你是要陷我於何種境地。
秦阮昕看了看玳徹,他卻是一臉的瞭然神色,像是早已知曉,秦阮昕卻更感愧疚。
這邊都在沉默,楚君亦的馬蹄聲卻遠遠傳來,三人皆側目看去,只見楚君亦與司馬慕璃、亦雨三人策馬過來,亦雨大聲道:“秦安副統領,靜王仰慕你軍才,可否就近說話?”
秦阮昕微微皺眉,莫不是認出了自己,又看了一眼玳爍,也是眉頭微皺,楚君亦的暗衛之前跟蹤過她,這事玳爍應是知道的。
秦阮昕未動身,玳爍卻率先騎馬過去,秦阮昕也只好跟過去,示意其他人莫要上前,只僅僅玳爍、玳徹、秦阮昕三人慢騎了過去。
六人騎馬至一旁的山道上,避開了兩軍軍士,剛走近,玳爍便率先道:“楚靜王,久違了,想不到秦副統領竟得靜王賞識。”
楚君亦輕笑回應,說道,卻是朝著秦阮昕:“素問秦副統領是全才,有個疑團想請教,一翁重病,或冰或燙,如何治?”
秦阮昕會意,知道楚君亦是認出了自己,這重病的翁自然指的就是他自己。秦阮昕當然不會道出青芷之事,便只輕笑回道:“青可治,出於藍而勝於藍。”
楚君亦和秦阮昕戰場會見,迫於身份打著啞謎,卻讓不知情的三人心中更加疑惑。
尤其玳爍,疑惑之外更是煩悶,這女人,前幾日還說不會離開自己,過幾日卻私自逃出宮,藏入軍營,擾了他全盤計劃不說,如今又當著他的面與其他男人調情,更是讓他動了氣,陰冷地說道:
“既然都知道身份,何必打著啞謎,先是玳二皇子,再是楚靜王,本皇子還疑惑偌大的皇宮為何留你不住。如今才知道,這二人,哪個地位在我之下。只是姒兒,你如今可是要投奔誰而去?”
秦阮昕原本就心中萬分不悅,玳爍一席話又說得她嬌目怒睜,心上人如此懷疑自己,怎能不十分難受,冷笑道:“玳三皇子,初你疑我是細作,二疑我傷側妃,如今又來疑我楊花之性嗎?不過三皇子是否有點攫為己有了,我秦阮昕既非三皇子的女人,自然如今要投奔誰也無礙三皇子吧。”
“女人?”說話的卻是司馬慕璃,六人中如今也只有司馬慕璃不知秦阮昕的身份,此時得知她是女人,自是萬分驚異,想來自己兩戰竟然栽在一個女人手中,臉色也是難看。
“怎麼?司馬軍師也有興趣?”玳爍的語氣更是難聽。
“玳爍,話別亂說。”秦阮昕的怒火已在喉間。
“亂說?本皇子可是句句屬實。難道你非細作?”
“你早知道雲姒兒是翊雲宮的人。”秦阮昕皺眉,玳爍終於還是知道了這個事實,他們之間的信任,恐怕更是難上加難了。
“這不是姒兒你自己說的嗎?五行之術鮮有人知,若非出身翊雲宮之人,一個女子如何會得知。可是姒兒,金木水火土,太乙真人,是出自你手吧?五行屬道,半緣修道半緣君。
半緣修道,這話,也是出自姒兒你吧?”
第三十九章 傾世容顏毀
半緣修道半緣君,玳爍一句話徹底擊碎了秦阮昕,從前的情話怎想的如今竟成了你傷我的利器。
七個字,從前你欣喜於後三字,“我願永為你君”,說得我滿心歡喜。
如今你執著於前四字,我竟無從反駁。
我,哪還有力氣去反駁。
“玳爍。”秦阮昕說道,聲音裡說不出的疲憊。“你從來就未曾信過我,對不對?你,不信我?”
秦阮昕是疑問的語氣,她知道不可能,卻也希望玳爍可以否認,你的信任,為何那麼難?
一句話,秦阮昕問得萬般艱難。
聲音中的蒼涼讓在場的人都心中一震,楚君亦記得曾經這個女人好像也這麼問過自己,在那個落滿柔和月光的客棧裡,她也曾問過自己,曾經那般意氣風發地說:“有一句話我說過很多次,沒有人相信,不知你信不信?”
從前的他不會想到那個英毅的女子如今會變得瘡痍不已,似乎有些乞求地問著“你不信我?”他覺得自己好像都要脫口否認了。
只是,她問的人卻不是自己,她問的那個人,眼中明明有著深深的痛楚,明明神情已動,卻只是說:“姒兒,你若未做過,便無懼我不信?”
秦阮昕聽得玳爍這一句,心中好似被割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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