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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一次大災難,結果就連這些零散的神臂弓部件圖也徹底消失了,後人只好你猜我猜大家猜了。
此時楊浩卻是親眼見到了這種神奇的強弓,儘管它還只是一個雛形,但是隨著李興的解說,他也略略明白了它的犀利。這種弓的製作比起普通的弓來當然困難的多,雖說它的主體以強韌的止桑木為主幹,卻是用的複合材料,它用的箭也比普通的箭要短的多,但是儘管箭比較細,由於射速極快,三百步洞重札不成問題,命中目標就是洞穿,一般的鎧甲是抵擋不住的,所以其殺傷力還是很可怕的。
聽著李興的解說,楊浩忽然想到一個重要問題,忙問道:“這弓造一把需要很長時間?比起普通的弓來,所耗幾何?”
最先進的,不一定是最實用的,一些先進的武器,因為製造一件所耗費的金錢和時間太長,經不起戰爭的損耗,是不可能用在實戰上的,這一點楊浩還是知道的。
李興笑道:“現在劈有的機件鑄模全都要從頭做起,鋼鐵也需再加評煉,制弓的各種材料也才運到,所以慢了些。若是由我帶出十幾個徒弟來,所有的東西都備齊了,一個月便能造出十幾柄弓來。
至於所耗的錢財,當比普通的弓要貴上八成。”
這個代價相對於戰爭的人命損耗是相當值得的,這個製作速度也非常快了。如果要擴大生產,當然還需擴招大量的僱上,如能形成流水作業,速度將會加快很多。楊浩盤算著,欣然貞著頭。
就在這時,有人急急趕到,稟報道:……大人,折家送來了幾十大車兵器衣甲,範主簿正在到處找你。”
“喔?快走。”楊浩喜形於色,匆忙離開止洞之後,楊浩忽地省起一事,便道:“程德玄最近沒有什麼異動吧?”
李光黎笑道:……你擔心他會壞事?放心好了,他在蘆嶺州毫無根基,連一個使喚得動的人都沒有,根本就是一個瞎子,聾子,再說,他是蘆嶺府的判官,想獨自一人到處走動都不可能,這裡又隱在光寨之後,他根本無從知曉的。為了以防萬一,就連他身邊聽用的人,楊晉城都時常予以輪換的。”
楊浩點點頭,嘆道:“其實我也不想孤立他的,可是此人心裡想些甚麼,我實在無從琢磨,和這種人打交道實在是太累了,只好敬而遠之。只要他不來壞我的事,我也不會去與他為難。鋼鐵,也開始採購了吧?”李光芩道:“這件事你更可以放心,咱們託付的商家有好幾起人,採買來多少鋼鐵,根本無帳可查。至於建塔麼,嘿嘿,要從中做手腳更容易,除非有人把這大宋官家賜字的鐵塔推倒了一斤斤的稱量,否則誰知其中到底有了多少鋼鐵?這件事是林朋羽在負責,這人油滑的很,眼珠一轉就是一個主意,程德玄雖在官場上歷練過幾年,卻是不如這條老狐狸的。”
楊浩也笑了,林朋羽是他著力培養的心腹之一。林朋羽來自北漢國,全家人又都在這裡落腳,這個頗受重用的幕僚的忠心是沒有問題的。其實範思棋同樣忠心耿耿,他是一個很傳統的文人,認下一個主公後,那忠心比林朋羽這樣在乎利益得失的人還要可靠,你永遠也不…必擔心他這樣的人會背判你。
可是這人耿直到了愚腐的地步,在他眼中,世間事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根本不相信中間的灰色地帶。這樣的人,財務、帳務、文案方面的事交給他儘可以放心,但是讓他和人玩心眼他卻不是那塊材料,而且他若知道楊浩一些不宜擺上檯面的手段勢必還要苦諫不止。人盡其才,他的才不在這個方面,有些事楊浩只好連他也瞞著。
楊浩的法刀一祭,程德玄著實清閒了好幾天,但他天生就是勞碌命。雖然公務上清閒了,他卻沒讓自己閒著,此刻他正悶在自己房裡寫著奏摺,把楊浩近來與府此走動密切下對諸羌又打又拉的事再加上自己的臆測都寫了上去。
上一封奏摺透過來蘆嶺州經商的“商人“傳遞出去後,換來的是趙匡胤措辭嚴厲的一封口諭,口諭中不但把他駁斥的體無完膚,還要他和楊浩精誠合作,保證讓蘆嶺州在這個地方穩穩當當地站住腳,如果必要,用些手段也無可厚非,言辭間對楊浩十分的信任和縱容。
不過程德玄卻沒有被趙官家的口諭打垮,他的密奏一封接著一封、,他不怕趙官家責斥,如果趙官家真的維護楊浩,大可把他調走了事,何必鄭重其事地責斥他一番?有時候,罵得越狠才越證明他是把你看成了自己人,這一點程德玄心知肚明。
再者,他背後還有一個趙光義,趙匡胤對這位親兄弟的手足之情十分深厚,他在趙匡胤面前說話的份量可想而知,積毀可以銷金,積讒可以磨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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