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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給自己聽,可是,這樣的事情她又怎麼會瞧不出來。她只是後背上一陣陣冷汗冒上來,胸口憋悶的慌,她伸手讓弘曆過來,摟著他們倆道:“額娘沒有怪你們,你做的是對的。不確定的事情,不可以亂說。只要以後都能夠多加留神就是了。今天我問你們的話,和你們自己知道的這些事,千萬不可再和別的人說。就當我從來沒有問過你們。再有人提及此事,你們就照先前的說,若是有什麼不熟悉的人再問你們,記得一定要告訴我。”
胤禛正在朝房裡與眾人商量西北用兵籌措錢糧軍餉之事。外面一個小蘇拉跑進來在胤禛跟前輕聲回了幾句話。胤禛忙起身到外面來。原來同恩趕著來稟報恪寧醒轉過來的事情。胤禛一聽,呆了一下,嘴角抽了抽,忽然一腳踹在同恩身上笑道:“不曉事的奴才,還不趕緊給爺備馬?”
同恩都沒見過胤禛這樣慌亂過,捂著嘴忍笑道:“爺,您看奴才給您報喜來了,您反而賞了奴才一腳,奴才這也太可憐見兒的了!”說著一路小跑去牽馬。正此時,一人在身後道:“四哥,是四嫂她好轉了?”
胤禛一回頭,卻是胤禩。原來胤禩瞧見同恩來,知道必是胤禛府中出了什麼大事。自打恪寧溺水昏迷之後,他也曾幾番打聽,無奈,叔嫂有別,他也不好親上門來問。這時忍不住跟過來,正聽到了同恩的話。
胤禛略點了點頭,斂去笑容道:“是啊。她本來也沒什麼大礙。”
胤禩不自然的笑笑:“那恭喜四哥了。改日我和月然上門去瞧瞧四嫂。”
胤禛忽然冷笑著搖了搖頭說:“過幾日皇阿瑪去承德,那時候你也見得著她,也不必這麼心急吧?”他上前逼視著胤禩又說:“她再怎麼著,也不過是你四嫂。你不覺得自己關心過頭了嗎?”
胤禩沒料到胤禛會如此說。也知道自己顯得太過在意恪寧的病情。侷促不安的笑了笑,想緩解這樣尷尬的場面:“四哥你說笑了。咱們從小都在一處長大,她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只不過是有點擔心而已。”
“沒什麼好擔心的,她已經好了。倒是你看起來,精神不大好,有功夫的話還是多多將養自己的身子吧。我先回去了。”說著胤禛一擺手,離了胤禩,急匆匆趕回府中。
一進門,直奔東小書房。恪寧業已起身,用了飯。又請了劉太醫給診脈。精神不錯,和羽裳,韶華在一處閒話了幾句。恰巧胤禛趕回來,羽裳,韶華請了安也就識趣的退了。待屋中只剩下他二人。胤禛忽然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只看著恪寧,也不說話。
“你是要坐下和我說說話,還是準備怪我昏睡了這麼多天,給你惹麻煩?”恪寧莞爾一笑。
“你可好了……”胤禛上前幾步,將她輕輕擁在懷裡。低低的說:“也不知道老天爺是怎麼想的,讓你遭這麼多的罪,受這麼多的苦。每一次你有事,我卻都不能在你身邊!”
恪寧輕嘆一聲:“你這話說的,好像我是專門見你不在的時候,自己惹是生非似的……”
“寧兒!”胤禛忽然打斷她,張了張嘴,好像想說什麼又不肯說。
“怎麼?”恪寧脫離了他的懷抱,盯著他問。
“謝謝你。”他輕輕的,有點難為情的說。“沒有你,或許兩個孩子就……”
“你看你,那是你的孩子,難道就不是我的孩子了?”
恪寧苦笑一下,眼中一絲憂慮悄然而過。
浮雲(下)
皇帝北幸承德,時常行圍冶遊。連宮中及諸府中的女眷多也都是些馬背上的好手。
羽裳自小長在江南,人生最難為之事便是騎馬。眼看著恪寧與各家福晉們日日在外騎馬行獵,她只能小心翼翼的由別人牽著馬,自己膽戰心驚的騎在上面,在圍場邊上轉悠幾圈罷了。
這一日豔陽高照,塞北的天空藍的讓人心悸。惜月纏著恪寧學習騎馬,春喜和羽裳也便在一旁看著。惜月膽子大,沒幾日倒也學的有些模樣了。時而會騎著馬奔過來,羞羞老實的春喜和嬌弱的羽裳:“傻子,趕明兒我打了鹿來,烤了露肉你們兩個可別來搶著吃!”
“誰吃你的鹿肉?我們自有上好的鹿脯下酒!”羽裳雖然也不乏靦腆,但因這北方爽朗的天空,她似乎也變的開朗多了。私下和春喜笑道:“那麼多福晉格格,還是咱們福晉最厲害,誰的獵物也沒她的多!”她一邊說,一邊遠遠瞅著恪寧帶著惜月一起遛馬。
“那可不!福晉年輕的時候,連蒙古人都稱讚她騎射俱佳,聽說,還有蒙古的方士說她是一等的富貴命相,萬人挑一呢!”
她倆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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