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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儀表盤上的紅色指標上升,直至一百碼。
見車好像要慢下來,我趕緊說不是說能開到二百碼麼,給我開到二百碼,不然這車我可不要。
“你。。。。。。”劉貔虎扭頭看了看我,冒汗的臉上露出十分著急和無奈的表情。
“我咋啦我,見過這麼帥的麼?少哆嗦,快點兒給我開到二百碼,不然你這破車我真的不要!”我扯個脖子像驢一樣叫喚起來,然後翻了翻白眼,掏出了鏡子和木梳。
媽的,這墨跡玩意兒,把我買車的好心情給破壞了,需要看一眼鏡子裡的絕世容顏來平復一下。
這個時候,我從鏡子裡注意到,後面坐著的那老頭兒伸出碩大的手掌在劉貔虎的頭頂上摩挲了一下,把上面的陽火給搓滅了。
隨後,劉貔虎肩上的兩把火也相繼熄滅了。
人一旦熄滅三把火,就要出大事了。
見狀,我暗道一聲不好,這劉貔虎可別在這個時候出事,這個車上還坐著我呢!機器發出來的轟鳴聲有些聒噪得慌。我瞧了一眼儀表盤上,指標已經觸到一百八十碼了,還在上升著,眼看快要達到二百碼了。
突然,喀吧一聲巨響,車子猛頓了下來,後面乍然矮了一截子,吱吱啦啦的,異常刺耳的摩擦聲響起,我的身子登時飛起來,往前一躥,一頭撞在了擋風玻璃上,這回,把擋風玻璃給撞了個大洞,身子被玻璃尖子劃拉著直接過去了,重重地摔在前方的水泥地上,斜著往旁邊滾了去,被欄杆擋住了。
只見那車後面的倆輪子掉了,光前面倆輪子拖著車身歪歪扭扭地瞎躥,車皮在地上摩擦起大量的火花。
又是嗤啦一聲,一股子黑煙冒起來,後面正撒歡奔跑著的重型卡車來了個急剎車卻剎不住,輪胎在地面上摩擦出一道長長的黑印子。嘩啦啦的,碾壓著瘸了腿的小轎車過去了。
小轎車被碾扁了,裡面打著安全帶的駕駛員,也就是劉貔虎,成了一堆肉醬,大量的血液從扁車下面慢慢地溢滲出來,向外蔓延。
艱難地掙扎了半天,我才從地上爬起來,還是站不穩,身體搖搖晃晃的,肚子被玻璃刮開了,流出了一截青紫色的腸子。我趕緊坐下來,掏出針線包,自己縫起傷口來,疼得我咬牙咧嘴的,大汗淋漓。
圍觀的人被車禍現場給震驚了,同樣也被我給震驚了,紛紛掏出手機對我拍照,不斷地朝我伸出大拇指。
他們都說我堪比關羽刮骨療毒。
還有人嚷嚷著要跟我合影,我一聽顧不上縫傷口了,丟下針線包,趕緊掏出鏡子,卻找不到木梳了,急得直拍大腿,只好抓緊用手捋了兩下頭髮,這才伸出兩根手指頭,被一人摟著,對著鏡頭喊茄子。
百忙之中,我看到那高個子老頭在綠化帶旁邊站著,張開嘴巴,舌頭吐得老長,面帶微笑地朝我揮了揮手,他的身邊站著一臉沮喪的劉貔虎。然後,他們就轉過身,全然不顧路過的車輛,徑直穿越過公路,朝西方向走去了。
後來,我才聽到閒言風語,說劉貔虎因為賭博輸了很多錢,把自己的媳婦給抵押了三萬塊錢,反正他身邊也不缺少女人,由於人長得高大帥氣,總有年輕小太妹糾纏著,施展各種伺候。他老丈人自是氣不過,得給自己閨女討個公道吧,就去找他論理,結果被他用一根繩子給勒死到那輛車上了。
至於那輛大眾速騰,原來是跑著跑著突然斷軸了,據說是後懸掛質量嚴重有問題,總公司還搞了個十分牛逼的“補丁門”,在新聞界一度鬧得沸沸揚揚的。
到最後,我還是買了一輛國產車開著回家了。
過了幾天,我到劉家祖墳上轉了一圈,發現墳墓周圍出現了很多窟窿,原來是耗子洞,有大量的白毛老鼠鑽來竄去的。這可不是好兆頭,是要斷子絕孫的跡象。我回到家搬了一袋子乾糧出來,撒在洞口,喂這些白毛耗子,希望它們繁殖得愈來愈多。
大概過了一個星期,又有一家本來已在城市安家落戶的劉家人回村了。這家戶主叫劉一堂,是我村劉姓輩分最大的,紙草能匠劉御龍該喊他大爺的。
他們家人口比較多,一共六口人。除了劉一堂兩口子,他們有兩個閨女,兩個兒子。倆閨女當屬花季,一個十六,一個十八,都長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看見她們,我的心裡有些發慌,噗通噗通地跳得厲害,臉燒得頭都低下去了繞開的走。
她們一個顯得文靜秀氣,小家碧玉,一個看起來英姿颯爽,一頭短髮,渾身散發著乾淨利索的中性美。她們盯著我看的時候,都是互相暗遞眼神,推搡呵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