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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我最終的下場,竟然是被活活給燒掉了。
自古以來,吉人自有天相。
天突然陰沉下來,下起了傾盆雨,令我大喜過望。
兩個女娃子哇哩尖叫著跑回家去了,說晾的衣服要抓緊收拾。
大雨把我身上的火澆滅了,我鬆了一口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可是,接下來天上又開始下冰雹起來。碗口大的冰雹,給砸得我遍體鱗傷,頭破血流。我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又想暈過去的趨勢。我下狠心咬破了舌尖,硬挺著不讓自己昏迷,由於手腳被束縛著,只能像蛆蛹般,身體一拱一拱地鑽進了廚房。
找個牆拐角,我把綁著手腳的繩子磨斷,穿好衣服,做了一碗辣薑湯喝下,又下了碗麵條墊吧了肚子,總算恢復了精神氣頭。
雨過天晴,我扛著包袱,拎著一把菜刀,衝向了劉一堂的家。
他家的兩個妮子這回要遭殃了。惹誰不好,偏偏惹我,我是好惹的麼。他家的大門緊閉著,我推了一下沒開,就用腳踹。震得我腿疼,只好作罷,雙腳往地上一頓,施展起了參冥門的獨門輕功,身體騰空一米多高,雙手往前一摟,扒上了他家的牆頭,見院子裡空蕩蕩的無一人,便翻身而過。
“劉翠,劉芳,倆個沒把兒的賠錢貨,給滾我出來!”我大馬金刀地站在院子中心,用菜刀指著前方,炸雷般地怒吼道。
沒動靜。我又吼了幾嗓子。
過了半晌,嘎吱嘎吱的聲音響起,破木頭門子慢慢地被拉開了。
見狀,我不由得愣住了,心蹭地子提到了嗓子眼。
出來的並不是劉家姐妹花。
而是一個渾身扎滿了無數根筷子,包括臉上和頭上,都扎滿了密密麻麻的筷子,傷口處不住地流淌著鮮血,看起來活像一隻刺蝟的半老婦女。正是劉一堂的媳婦。她的手裡也持了把菜刀。
☆、第六十章:一切自有定數
“叫喚個啥,吵啦吧唧的!”劉一堂的媳婦提著菜刀朝我走過來,身子微微弓起,一副想要打架的姿態。
“你幹嘛要這樣,筷子插滿身幹啥,不疼麼?”我將菜刀護在胸前,本想往後退的,但轉念一想,不能滅了自己的氣勢,長了對方的威風。
有多少高手對決,敗者其實都是輸在了自身不足的氣勢上。
誰能打過誰,還不一定呢,不管咋說,咱也是個練家子。
寧可敗,不可逃,就算有了怯意也要裝心底藏起來,大不了脖子上多塊碗口疤。
我二桃不是個懦夫!
先下手為強。我全身肌肉繃緊起來,表面上裝作大喇喇的樣子迎了過去。
當我們之間的距離只剩下三四米遠的時候,劉一堂的媳婦並沒有做出啥異常的反應,依然是老樣子。我一咬牙,猛地蹦起來,朝她撲過去,同時高掄起菜刀。
她則是突然站住了,沒有躲閃,也沒有還手。
咔的一聲。我一菜刀準確地劈在了她的頭骨蓋上。
菜刀崩飛了,我感到手臂無比的痠疼麻木,手不停地顫抖著,側目一瞧,只見虎口迸裂,鮮血溢位來,染紅了掌上一大片。
再看劉一堂的媳婦,除了插在頭上的幾根筷子斷了,其它的都沒事兒,整一個毫髮無損。
天,這又是啥玩意兒?
咋一個個的都成鐵頭了。
劉一堂的媳婦竟然笑了起來,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又低下頭瞧了一眼自個手上滿是豁口的菜刀,咣噹一聲,給扔在了地上,然後抬起頭,口氣較為溫和地對我說道:“咋樣,咱這身子夠硬吧,別說了你了,我自己在家劈了一上午,愣是一道口子也沒劈出來!”
“為何要自殘?”手抖得實在厲害,我有些艱難地點了一根香菸叼在嘴上,強裝鎮定地沉聲喝問道,隨即噴出一口濃濃的煙霧。
煙霧沒有被她吸過去。
原來是沒有呼吸的。
我又轉目往地上一瞥,是有影子的,不禁心裡愈來愈疑惑了。
這到底是個啥東西?!
“我要砍開這副軀體,是因為我想出去,我在裡面憋得實在太久了,現在連大嘴鬼娃都出來了,我也想湊個熱鬧!”劉一堂的媳婦著急地說道,又從衣裳裡摸出一根長筷子,對準自個的耳洞,蹭地一下子,把筷子給完全紮了進去,“癢死了,他媽的,我就不明白了,為啥連木頭筷子都能扎透我的身體,卻用精鋼做成的刀砍它不動呢,真是邪門了!”
聞言,我從包袱裡掏出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