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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扒了我的皮才怪!趕忙一把奪過來塞進口袋,惡狠狠的說道:“少給我胡扯!金個狗屁,你丫想錢想瘋了!明明是塊黃銅,回城我就賣去收購站。敢給我胡說八道,心我叫魏胖子揍你!”
表弟最怕就是魏國的拳頭,趕緊收口,發誓不說出去,但又皺著眉頭說道:“我咋總覺得在哪見過啊?我好像見過這個姿勢的人畫像,唉!想不起來啦!”
我沒仔細去想表弟說的話,而是想起昨晚碰到那老屍時,還傻乎乎的去拍人家肩膀,幸虧表弟這子湊巧跑過來,要不然那老屍肯定當時就把我給吃了!鬧不好連魏國都得搭上!
哎呀不對!想起了那吊死的屍體,心裡一突,對錶弟說:“你還記得昨晚你撞上得那個死人腳不?我早上回去時,竟然還在呢,咋看不象是個假人,邪門的很!你熟路,咱再去瞧瞧,到底咋回事兒?為啥這麼久還沒人發現呢?”
拽起表弟就走,這會天光的,啥都不怕,倒是要去看個究竟,順著昨晚的路線,我和表弟翻來覆去走了幾遍,屍體根本了,真的!毛都沒有一根,樹枝上連點痕跡都沒有!
連我們昨晚在這裡生死搏鬥的痕跡也一概消失不見!
我和表弟百思不得其解,也累了,就慢慢往回走。
表弟突然叫道:“丁軍師你看,牆上好像有人寫的有字,昨晚上還沒有的!”
我仔細一看,牆上果真有兩行字:巡山北嶺使,鬼盜七星屍!寫的筆記娟秀,極象一個女子的筆法。而我早上回來揀槍時,似乎也留意過這牆,上頭是啥都沒有啊!
莫非我們做的這一切,全被人在私下裡看在眼裡了?
我看的一頭霧水,怎也猜不出來這兩句謎語是啥意思!更加一刻都不想多呆,這老四合院陰森可怖,很有點問題,得趕緊走!
村裡靜悄悄的,人們都下地幹活去了,我和表弟膽顫心驚的推出腳踏車,蹬上就跑,算算時間,還能趕回學校吃午飯,倆人更是玩命兒的拼命往回騎,生怕有人追來似的。
我問表弟:“你們村以前叫啥名字?”
表弟說道:“我們村叫朝陽村……”
我一聽就瞪眼了,什麼?朝陽村,老子就叫丁朝陽,你這不是咒我嘛,倆眼一瞪就準備開罵。
表弟趕忙辯解道:“丁軍師,我還沒說完呢,朝陽村這名字是去年破四舊時給改的,實際以前一直叫做文忠村,聽說是根據一個臣的名字起的,後來當成四舊的遺毒給改成朝陽村了。”
文忠村?這是哪個臣的名字?倒要回去查查。
進了城,離學校越來越近了,我感覺到很不對勁,到處乒乒乓乓的動靜不,街上長矛、鋼釺、標槍一片林立,我和表弟只覺熱血沸騰,興奮莫名,早就想真刀真槍的幹一場,紅戰團這麼囂張,不是閒反革命組織是什麼!就算和他們戰鬥到死,我們也不怕!
事不宜遲,得趕緊回去投入戰鬥的第一線,俗話說路遙知馬力,患難見真情,此時此刻,我可決不能當逃兵!剛進校門,突然一聲沉悶槍響,傳進了每個人的耳朵,嘈雜的高音喇叭聲立刻停了,紛雜的人員消失在簡易工事裡,看來都被槍聲嚇了一跳,忙著開會調整下一步的動作,畢竟動用槍支對於我們這些半的紅衛兵學生來說,是一件事。
整整一個下午,紅戰團都沒有發起攻擊,只是卡車的往來很頻繁,看起來是有的調整,等天黑了準備一舉拿下,我們這邊也沒閒著,體育室的標槍都給加上了鋒利的槍頭,還製作了不少彈弓,兩個人可以把排球的石頭彈出去,最厲害算是燃燒瓶了,不知道誰的鬼點子,用煤油做的,砸碎後會爆炸,燒起來時間長又難撲滅,作為我們幾個頭頭的防身利器,每人都拿了幾個在書包裡。
天黑了,午下過雨的校園裡,空氣依然燥熱,背心緊緊貼在身上,溼滑溼滑的。
隨著三道聚光燈的白色光柱相繼亮起來,戰鬥打響了。
我舉著望遠鏡不停觀察前方的動靜,因為有魏胖的手槍坐鎮,象徵性的打了一發子彈就暫時啞火了,不明就裡的敵人倒是也不敢正面突破,影影綽綽都在觀望。
我看了半天,把望遠鏡遞給魏胖,招呼他看:“你瞧那後邊,有個穿紅背心的,胳膊上的紅袖箍很寬的那個,胸口**像章也很閃眼,我看是個頭頭,你說咱們要不要來個擒賊先擒王?”
魏胖一看就兩眼放光,怪叫道:“百萬軍敢取上將首級!爽啊,幹他!”
魏胖回去嘀咕了幾句,一個學生湊上來自我介紹:“丁部長,我叫費同慶,夥都叫我飛機,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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