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面的上方寫著“出售手槍”。
京子半信半疑,不過還是試著用免費信箱寄了一封發信者不明,內容只寫著“多少錢”的信,當天就收到了回信。京子不由得對自己竟會做出如此輕率,不假思索的行動感到驚訝。
對方似乎住在市中心,不過如果是全國主要都市,可以直接寄送。京子不知道對方是特地花錢來仙台,還是在各地有合作伙伴或運送渠道。不過對方表示,如果在仙台的話,也可以將手槍寄在投幣式寄物櫃。
那好,就那樣吧!於是京子就付了錢。不過那應該是人頭賬戶吧,就連對方的郵件地址再那之後也立刻失效了。
大約在一星期前,對方寄來了寄物櫃的鑰匙。現在有很多代為取件的業者,京子也利用其中一家幫她拿了鑰匙。除了鑰匙,還有一張寫著車站內寄物櫃號碼的便條紙。
京子沒有立刻去拿。隨便拿著鑰匙出去,萬一被寄物櫃附近待命的人以數碼相機拍下,還被記在顧客名單中就麻煩了。
日子就這樣過去了,雖然這樣就要繳納寄物櫃的延期滯納金,不過只要想到一開始就付出的金額,這點滯納金就根本不值一提了。
然而,今天無論如何都需要手槍。手槍是解決那個傲慢女人的最佳工具,因為它恰好能顯示誰佔上風。能在被槍指著的人和拿槍的人之間清楚地劃出立場優劣關係的界限。手槍一定就是這種工具。
京子在店裡坐了一個小時,故意連餐具都沒收拾就走出了咖啡店。
正如青山所說,車站前站著一個白人女孩,她也的確拿著類似塑膠牌的東西。
雖然不想承認,不過對方確實是個美女,留著一頭非常適合她的長直髮。一名醉醺醺的中年男子,一年猥瑣地靠近白人女孩,不知說什麼跟她搭訕。
“真是活該。”京子低頭竊笑。
京子一走近,那女孩便開口問,“可以請你寫下喜歡的日文嗎?”京子本來想吐她口水之後離開,不過臨時改變了想法。
她像變魔術一樣,在白紙上寫上“心”,並忍著不笑出來。
“心嗎?”白人女孩眯起雙眼。
“我隨便寫的。”京子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走了一會兒,她感到下腹部有點疼痛,剛剛才上過洗手間,還是有殘尿的感覺。“又來了。”他垮下臉。
不知道是壓力大還是天生體質冷,或是做/愛方式不對,京子每年都會碰上一次膀胱炎。一有殘尿感和腹痛,她就馬上知道了。
嚴重的話她會上醫院,如果症狀輕微,她會一口氣喝光一升水,然後每個小時持續喝茶水,果汁之類的飲料,再補充睡眠。
這樣做大多能治好。不過有朋友警告過她,這並不是治療膀胱炎的方法,你就是因為這麼做,才會不斷地復發。聽到對方這麼說,京子根本不予理會,只回了一句,“我的身體由我自己來管。”
忍著尿意會讓症狀惡化,京子快步走進車站內。
這時候,手機響起。“搞什麼啊!”她一邊念著一邊掏出手機;螢幕上顯示無號碼。如果是平常的話,京子絕對不接沒有顯示來電號碼的電話,不過此刻她想都沒想就接了起來。
“喂。”彼端傳來沉著的男聲。
“什麼?”
“我想當心理諮詢師。”話筒那端傳來不久前才聽過的聲音。
“你是早上打來過的那個人吧。”
“是的,我早上打過,我知道給你造成困擾,但我想要改變想法,重新來過。你不覺得這兩句話很棒嗎?改變想法,重新來過。”
“是啊,非常適合你呢。那你下次來我診所吧,到時候好好談談。”
京子一口氣講完就掛掉了電話,忍著大吼“別再打來了”的衝動。那男人真是夠厚臉皮的,不止打家裡的電話,連手機也打。
咦?手機?京子一下子呆住。
那男人怎麼連我的手機號碼都知道?
如果是家庭兼診所的電話那還情有可原,電話簿與網路上都查得到,所以接到惡作劇電話或有點奇怪的電話也沒什麼稀奇。但是手機就不一樣了,我並每有公開過這個號碼,對方到底是怎麼查到的?不過也不是不可能,只要跟認識我的熟人打聽就行了,但究竟是從誰那裡問到的?
身體在搖晃,過了很久京子才發現自己被撞倒了,大概是因為毫無防備地站著,所以她雙膝跪在地上,手提包也掉了。
車站的清潔工抱著空紙箱,大聲地向她道歉,“非常對不起。”接著慌張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