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齡和身體狀況,怎麼搬得動呢?可能她就是因為用力過猛引起了心臟病發作。但問題是,那個紙箱到哪兒去了呢?
我拿起發刷。或許另外有人幫她搬動紙箱。我梳理著頭髮。對,就這麼回事兒。我走後鄰居雪莉·阿特舒勒來喝過咖啡。很可能她和露絲一起把那個紙箱推過廳堂,弄進了另一個房間,甚至還有可能弄到了樓下。我回到床上,拉起枕頭蓋住腦袋。
這一下子就想通了。
幾秒鐘以後,我拿開枕頭。露絲為什麼不叫我把那個紙箱和另外兩個一起拿走呢?她並不是那種羞於開口求人幫忙的人,她親眼看著我拖著兩個紙箱下樓的呀!非要在我離開以後自己被迫搬動重物,豈不是有些不合常理嗎?除非她想著再試一次——開啟那個鐵盒子。
我裹著床單,把腿蹬出去,雙腳感到一陣涼意。要是在我開車經過羅傑斯公園期間,她和雪莉設法開啟了鐵盒子,會怎麼樣呢?也許他們發現了有關砸腦袋的重要情況,為此,露絲在雪莉回家後又到了砸腦袋的房間。也許我今天上午就應該給雪莉打個電話,她給了我號碼的。我再次側身而臥,雙腿捲縮。
對,就這麼辦。
不,不行。
雪莉為人和藹可親,但如果我問她是否動了露絲房客的物品,她會覺得很奇怪的。要是我也會。假如她問我為什麼想知道,我該怎麼回答呢?我自己都不能肯定。而且,要是她和露絲並沒有搬動那個紙箱呢?或者她們沒開啟過那個盒子呢?第三個紙箱究竟去哪兒了呢?
我想著在我家被盜的那兩個紙箱;想著本該在露絲家的第三個紙箱;想著坐在車裡的那兩個男人,還有家族尋根網站,以及網站說的斯庫尼克沒有家譜的事。
肯定有哪裡不對勁兒!
* * *
1 吧檯:美國廚房裡面高約1。2…1 。3 米、寬約一尺、長約六尺、一端靠牆,另一端向灶頭彎曲的傢俱,彎曲處即為廚房與飯廳的出入口。它與與洗碗池、洗碗機連為一體,檯面比洗碗池與灶頭約高20厘米;靠牆處往往是兩個天然氣灶;從飯廳這邊看,就像餐館、酒吧的吧檯。
2 多蘿西婭·蘭格(1895—1965),女,是20世紀美國傑出的紀實攝影家,代表作有《移居的母親》等。
3 大衛·克洛科特(Davy Crockett,本名David de Crocketagne,1786年3月—1836年),美國政治家和戰鬥英雄。他曾當選代表田納西州西部的眾議員,因參與德克薩斯獨立運動中的阿拉莫戰役而戰死。
4 埃利斯島,紐約市曼哈頓區(Manhattan;NewYork)西南上紐約彎(UpperNewYorkBay)中的一個島。它是1892年至1943年間美國的主要移民檢查站,於1954年關閉,現為博物館,已成現代美國人尋根處。
5 Skulnick有可能是本·辛克萊年青時為自己偽造的姓氏。Skul 應該是Skull(頭顱、顱骨)的簡寫,也是“砸腦袋”之意。
6 芝加哥猶太人的一個慈善組織。Or Hadash:是希伯來語,意為“和平與民主陣線”。
第12章
星期一早上總是充滿了希望。有首兒歌說,生活將給予你什麼,取決於你的出生日期;對此,我有自己的看法。我最喜歡的是星期一,它就像張白紙,一個嶄新的機會,可以藉此從頭來過,學著避免犯錯,也可以開始養成良好的飲食習慣。
天空終於放晴了。好像為了對過去幾周的壞天氣表示歉意,陽光特別溫和,暖暖地照耀著大地。所有的綠色植物似乎一夜之間全醒了,從土裡探出頭來,就連地面也都散發著泥土的芳香和清新的氣息。過一陣就該打理草坪了。以前都是巴里在管院子的事,為了和別人家的草坪不相上下,他投入了大量的時間和金錢。我過去常常取笑他這種“綠色攀比心”。
我洗了個澡,然後拿了杯橙汁到樓上的工作間。今天得交中西部互惠保險公司的稿子了。這是一份內部營銷影片指令碼,說的是公司如何得心應手地處理災難。雖然這個影片不會贏個奧斯卡獎回來,但我感覺自己有義務尋找一種有創意的製作方式,在保持自己的工作興趣的同時,也要交出一份好作品。
我也不是一直都製作企業宣傳片。大學的時候接觸了愛德華·默羅1,受他的啟發,就去學了影視製作。我也希望製作那種可以改變世界,極有影響力的紀錄片。但中途,我被使用影像而非文字來講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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