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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查地下室。那裡沒放什麼值錢的東西,只有一臺舊的健身腳踏車,巴里買的,本來想弄一個家庭健身房。腳踏車型號很老,早已落後於時尚,他只用了大約一個月,搬走的時候就沒帶走。
我走進地下室。腳踏車仍在——已積滿灰塵,還有蕾切爾的一袋子舊玩具,一張搖晃的桌子,幾把不配套的椅子。好像沒什麼被動過。我正要往回走,順便瞥了一眼門背後——砸腦袋的箱子已不見蹤影!
* * *
1 美國女歌手及詞曲作者,是搖滾樂的領軍人物,尤其在20世紀60年代的迷幻搖滾風格時代,從越戰、肯尼迪被刺及公民權益鬥爭等事件中汲取精華進行創作。
2 波本酒,即波本威士忌;波本是美國肯塔基州一個地名。
第10章
第二天早上還不到九點,負責我們社群的警探丹·奧馬利就到了我家門口。他個子高高,金髮白膚,長著雀斑——就像依靠生長激素長高了的豪迪·杜迪1。我領他到了廚房,他靠著門框打量著屋裡。房間中央放著一個垃圾袋,袋裡塞滿了瓷器碎片、食物垃圾和廢舊報紙,桌上滿是各種餐具。
“抱歉。”我趕緊騰出一片桌面。
他小心翼翼地坐下,引導我細說昨晚的情況,同時匆匆記錄下來。我攏了一下頭髮。難道他沒看到弗萊徹和諾斯的報告?可是,聽我說到紙箱子也不見了時,他皺了下眉。“紙箱子?報告上可沒提到。”
不是有假設、推理這麼一回事兒麼?“呃……我後來才發現紙箱不見了的。”
“箱子裡裝的是什麼?”
我詳細地給他說了。
“這麼說來,這兩個箱子的主人你根本不認識。”他偏了一下腦袋。“放在你這裡有多久了?”
“一兩天。”
“而且那人已經死了?”
“不錯。”
“他住在什麼地方?”
“羅傑斯公園。但他的女房東兩天前也死於心臟病發作,比他晚一個月左右。”
“他的親屬呢?”
我聳聳肩。
他環視了一週,手指摩挲著兩邊長短不一的紅色八字鬍;然後放下手來,似乎經過深思熟慮以後,要把先前的推測全部否定。
“你查對了指紋沒有?”我問道。“昨天來的警官提取了指紋。”而且留下了滿屋的狼藉——儘管弗萊徹拒不認賬。
“應該不會有什麼發現。那些指紋很可能是你自己的。”他扭動著手指。“現在那些吸毒販毒者都知道戴手套作案。”
“那麼,你不需要我的指紋?也不需要我女兒的?”幾年以前,警方在商場搞了一次兒童安全宣傳活動,我當時趁機保留了一套蕾切爾的指紋。
“我跟你說實話,福爾曼女士。大多數入室盜竊案的結果都無人被捕。你這還算是很輕的了。多想想自己的好運吧。”這已經是第二個警察說我幸運了。
“你確定是吸毒者乾的?”
“最近有維修工來過嗎?”
“沒有。”
“清潔女工?庭園設計師?”
“沒有。”
他檢視了一下記錄。“你的前夫呢?來看女兒時有沒有爭吵,為撫養費等等之類的事?”
“難道人人都要懷疑?”
他抬起頭來看著我。
“肯定不是他乾的,”我連忙說道。“週末他帶著女兒呢。而且,這兒再也沒有他想要的東西了。”
他露出一絲微笑。“你換了鎖?”
“昨晚換的。”
“報警系統呢?”
“買不起。”
“還是安上吧,心裡會踏實一些。”
臨走前,他給了我幾本有關家庭安全防護的小冊子,其實就是《警民好夥伴,攜手保平安》計劃的部分內容。看著他的車子離去,我突然想起,這一個星期與警方打的交道,超過了以往三十年。他們也從“豬玀2”進化成了夥伴。這大概又證明了老爸常說的一句話:有了財產,就會趨於保守。儘管我不願承認,但他說的沒錯。
我正忙著把垃圾袋搬到路邊讓垃圾車收取,就看見蘇珊來了。她一頭紅髮,身材苗條,哪怕是穿著汗衫,也讓我相形見絀。小區裡其他所有女人都是一頭金髮,穿著勃肯牌3的鞋子,戴著珍珠項鍊,於是蘇珊·塞勒就覺得自己是個異類。我也一樣。她用評估損失的目光打量了一番廚房:“沒我想的那麼嚴重。”
“我從天亮一直收拾到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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