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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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越智龍平不是一個華而不實的人,更不會為了莫名的虛榮心,不惜血本地藉著刑部島的祭祀活動將曾是島上的居民全都找回來齊聚一堂。
(若說他這麼做沒有其他目的,實在教人難以相信。
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呢?難道真如松藏所說,他只是想在巴御寮人面前好好地炫耀一番?)
在松藏說出越智龍平和巴御寮人的那段往事之前,金田一耕助並不知道他們兩人之間還有這麼一段插曲;就連刑部神社、巴御寮人和刑部大膳的事情,金田一耕助也都是從磯川警官那兒得知的。
(為什麼越智龍平什麼話都沒對我說呢?難道他認為只要我去了刑部島,自然就會打聽到這些事,所以才沒有事先告訴我,還是……他究竟希望我為他做什麼事?)
金田一耕助感到十分不解。
剛開始,越智龍平只是委託金田一耕助幫他找尋青木修三的下落,沒想到這件事卻在非常意外的情況下得到答案。
照理說,這件任務應該已經告一段落,可是越智龍平卻告訴金田一耕助他非常想知道青木修三是怎麼死的,加上金田一耕助認為青木修三的臨終遺言似乎想轉告越智龍平某種訊息,因此他對這件事也充滿了好奇心。
於是,金田一耕助便在自己的好奇心驅使和越智龍平的委託之下,動身前往刑部島。不料,他竟意外地在船上聽到刑部大膳、越智龍平,以及巴御寮人之間愛恨糾葛的複雜關係。
(如果松藏說的話屬實,越智龍平應該對刑部大膳懷恨在心才對,為什麼他現在所做的一切,看起來像是在討大膳先生的歡心?
他真正的用意是什麼?刑部島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或者應該說……刑部島上將要發生什麼事?)
目前,金田一耕助最擔心的是自己會因此被捲入整個事件的漩渦中。
在這之前,他不知經手處理過多少案件,但始終都是站在旁觀者的立場來調查那些案子,也因為如此,他才能公平地判斷、冷靜地推理。
如果他真的被捲進漩渦之中,情況又會變成怎樣?
“對了,阿吉,你現在還在刑部神社當義工嗎?”
松藏高亢的聲音再度把金田一耕助從沉思中喚醒。
後來他才知道,原來這個被喚作阿吉的男人本名叫吉太郎,已經在刑部神社當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義工。
甘共苦只見吉太郎面無表情地看著松藏的臉說:
“是啊!除此之外,我還能做什麼呢?”
“唉……再這樣下去是不行的,你的精力如此旺盛,沒有討個老婆不是太難為你了嗎?雖然巴御寮人很疼你,但那畢竟是不同的感覺。”
“大叔,您說這是什麼話!要是這句話傳進‘錨屋’大老闆的耳裡,我們都會大難臨頭。”
“什麼大難臨頭?根本是一派胡言!我早就不把大膳先生看在眼裡了。當初是他氣極敗壞地叫我滾出刑部島,現在要不是看在本家的面子,我才懶得回來……哼!反正只在島上待七天我就要回神戶了,那位大老闆想說什麼就讓他去說好了,誰怕他啊!
阿吉,你也真奇怪,算起來你應該是越智家族的一份子,跟越智先生稱得上是堂兄弟,可是為什麼你從以前就一直巴結大膳先生?甚至在戰爭期間本家落難的時候,他偷偷寫信請求你給予金錢援助,你卻立刻把這件事向大膳先生密報?像你這樣的人簡直是害群之馬!”
人總是喜歡逞口舌之能,每當說到情緒激動處,往往會變得口不擇言;可是說完之後,又對先前脫口說出的話懊惱不已。
此刻,松藏臉上的表情正表明了他心中的後悔。
他的妻子見狀,趕緊打圓場說道:
“哎呀!阿松,你就少說兩句,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吉太郎也有他自己的想法,何況大膳先生視他為一家人,他才會選擇繼續在刑部島上生活,如今他不也過著安安穩穩的日子嗎?雖然他沒有什麼顯赫的身世背景,不過我倒是十分欣賞他的生活方式。”
聽完松藏的妻子所說的話,金田一耕助忍不住又重新打量吉太郎臉上的表情。
磯川警官曾經提過,刑部大膳每個月到倉敷做健康檢查的時候,他的一大批家僕都會隨侍在側。而淺井春被人勒斃的那個晚上,刑部大膳和他的家僕們正好都一起在倉敷過夜。
(這麼說來,這個男人當天晚上是不是也跟大膳先生他們在一起呢?)
但是金田一耕助實在很難從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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