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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傷之上,毒性劇減,除使傷口不能儘快長好外,並不致死。”
林府尹頜首,目光冷肅:“此事本府知曉,確實如此。”
“先不說死者為何要帶著劇毒面見兇手,死者身上有掙扎痕跡,其指甲內碎肉,應是緊急時刻抓撓兇手所致,其內白色毒粉,必也沾在了兇手傷痕之上。當日嫌疑人並非肅王府任康復一人,其他嫌疑人胳膊上幾乎都有合理抓傷,但今晨我找到所有證據後,特意去看了另外幾個嫌疑人,他們胳膊間抓痕已痊癒,唯一沒看的,只有肅王長鳴任康復。”
盧櫟側身,指著任康復,目光凜冽:“請大人下令,檢視其胳膊上抓痕,若傷痕未愈,此人必是兇手無疑!”
任康復眼皮一抖,“吾乃肅王府長史,有官階在身,見官能不跪,爾竟敢無理搜身麼!”
“不過一個長史,如何不能搜身?平王趙杼至案發現場,亦能遵守規則放下架子,一切以破案,替死者伸冤為先,怎麼長史只因為替肅王辦事,就高人一等,比任何人都尊貴麼?”
盧櫟一個眼風斜來,任康復有點牙酸,“我從未與平王殿下比身份!”
“那你現在在做什麼?”
沈萬沙窩在圍觀群眾裡,適時尖著嗓子喊了一句:“不就是狗仗人勢,覺得自己比平王還尊貴!”
平王在大夏人民心中形象很特別,他們敬畏平王,覺得他血殺之氣太濃,性子太過冷僻,卻並不討厭。相反,平王戍邊多年,抵抗外族無數次,保護他們免於戰火,他們對平王是發自心底敬佩的,現在一個殺人兇手,因為肅王府長史的身份,覺得比平王還厲害,這怎麼能忍!
盧櫟眼睛斜眯,看著任康復慢條斯理的說,“還是長史大人心虛了?不敢讓大家看?”
群眾們立刻聲討:“心虛了絕對是心虛了!”
“府尹大人讓他擼袖子!”
“讓咱們看!”
“讓咱們看!”
“讓咱們看!”
群眾聲勢浩大,林府尹一點也不為難,見任康復不配合,直接讓差吏們上,“扒起他的袖子!”
任康復要躲,可惜他人單勢弱,根本躲不過……
袖子高高擼起,幾道血肉模糊的抓痕清晰可見!
圍觀群眾頓時譁然。
盧櫟長嘆一聲,“當日所有嫌疑人的摺痕都是如此,數日過去,別人的都好了,任長史,你的為何不好?”
圍觀群眾鬨笑:“因為他是兇手嘛!”
任康復氣的整張臉通紅:“就不准我又受了傷麼!我家的貓下崽子了看誰都咬,我被它給抓了不行麼!”
沈萬沙眼珠子一轉,高聲喊:“深冬臘月的,誰家貓會下崽子!”
圍觀人們哈哈大笑:“就是就是,誰家貓大冬天的下崽子!”
“長史大人家想必溫暖如春啊,還沒到春天,貓就開始叫春過好日子,一窩窩生啦!”
“我家貓特殊不行啊!”任康復憤憤看向人群,“我家貓誰都知道,隨便拉個人來都能證明!”
盧櫟輕嘖幾聲,“任長史倒是機敏,但是有沒有人教過你……不要在仵作面前撒謊。”他抓住任康復手腕,指著上面抓痕,“三道痕跡邊緣清晰,明顯,沒有模糊交錯,沒有牽連,這樣傷痕表現,並非疊加。”
任康復待要說話,盧櫟阻了他,“你想反駁原來的傷好了,這是新添的,所以才清晰?嘖嘖——”他唇角微微勾起,笑容諷刺,“那之前傷好後的白斑呢?面板受傷痊癒,短時間內會留有白色或淺粉淡黃斑痕,黃文興劉光啟都有,怎麼偏就你沒有?”
盧櫟拉著任康復向眾人展示他胳膊上的傷痕,展示完後將他胳膊一甩,冷笑,“反覆上藥痕跡明顯,任長史最近過的很辛苦吧!”
群眾樂了:“打臉了吧!”
“叫你說謊!”
“殺人兇手!”
……
任康復眼珠迅速轉動,“我有抓痕也不一定是兇手!沒別的證據我不認罪!”
“嘖嘖,真不要臉!”
“這都鐵證了還敢不認!”
“瞧這盛氣凌人的樣子,怪不得大街上就敢罵人!”
“這是看平王出征了不在上京城,欺負平王未婚妻人單勢薄呢!要是平王在,嘖嘖,一準不受這鳥氣,現在早砍了他了!”
……
群眾聲音一浪比一浪高,盧櫟抬眼看了看人群,沒看到沈萬沙與赫連羽,但他知道,他的夥伴們就在外面,這樣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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