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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會變的更大,而且於肅王不利。
升堂……倒是好主意,正好看看盧櫟到底幾斤幾兩。而且他已通知肅王,隨時會將資訊報過去,一切隨肅王命令就好……
任康復被於輝暗裡手勢壓下,也停了嘴不喊,房間裡再次安靜下來。
……
肅王府。
肅王聽到回報,有些詫異,“那盧櫟果真如此表現?”
傳話侍衛回想片刻,點點頭:“屬下一直在旁看著,盧櫟性格非常人,於管家實沒有更好的辦法。”
“也是辛苦他了……”肅王頓了頓,方才冷笑出聲,“你且回去看著,瞧瞧那盧櫟能翻出什麼花樣。這事百姓盡知,鬧的有點大了,如今時機關鍵,可不能出事。”
“是!”
……
府衙這邊,府尹終於來了。
這位府尹大人姓林,身材略胖,圓圓的肚子圓圓的臉,看起來非常和藹。但府尹不好當,尤其上京城府尹,隨便一件小案都有可能牽扯到高官貴族,林大人能做到這個位置,腦子當然不像臉表現的那麼簡單。
趙杼查過,此人做官雖油滑,卻也不是沒有原則,今日證據在手,指定任康復,應該不難。
“威——武——”
驚堂木一拍,差吏們水火棍齊齊敲地,端肅明正的氣氛就出來了。
林府尹照章辦案,首先發問:“堂下何人,有何案訴,如實說來!”
盧櫟上前一步,眉目清正,“在下盧櫟,乃御賜金牌仵作,近來跟查幽玉臺死者秋堅一案,查到證據皆指向肅王府長史任康復——”
他指了指任康復,“因證據查到,我心甚喜,又偶遇嫌疑人,便直接將其抓獲,準備回來交於衙門處理。誰知任康復不但不知罪,不受縛,還破口大罵,於眾目睽睽之下壞我名聲,肅王府管家於輝也後腳跟來,欲以勢壓人,讓我放過嫌疑人。”
“國有律法,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區區一個長史?在下認為,此行不當舉,此風不可鼓!故而冒昧請大人過來,當堂審理此案!”
盧櫟身板挺的筆直,面色凝肅一臉正氣,一席話說的擲地有聲,再加上俊秀的外表,怎能不吸引他人視線?
百姓們本來就對剛剛大街上發生的事好奇,看到府尹大人當堂審案早就聚了過來,再看著盧櫟,聽他那一席話……很快有人說肅王府不對,“怎麼能仗勢欺人呢!”
“欠債還錢,殺人償命,天經地義,殺人兇手憑什麼也不能放啊!”
“對,王爺又如何,平王還是王爺呢,外面戍邊十數年,立下赫赫戰功,除了性子冷點,也不見自傲過度,對下人管控更是嚴格,人家怎麼就沒出這種事?”
……
任康復聽著眼珠子差點瞪出來,這是怎麼回事!盧櫟一張嘴上來就顛倒黑白,到底是誰在仗勢欺人啊!這些愚民竟然也聽他的話!
他心中直覺不好,立即喊冤,“我沒有殺人,求大人做主,莫聽他人胡言!”
“到現在,你還等著肅王來救你麼?”盧櫟神色悲憫,看向林府尹,“我上京城頭頂,也是有青天的!”
圍觀群眾其實大都是想看熱鬧的,沒誰想費腦子破深裡的局。雖然案情還未展開,但盧櫟說話就帶勁,氣勢足足,還隱隱站在普通人的角度,信任公法正義,百姓們下意識就偏向他,站在他這邊說話的越來越多了……
人群末尾,沈萬沙穿著厚厚的衣服,把自己包成個球,問身邊的赫連羽,“這樣就夠了麼?”
“一點點輿論引導,都可以成為燎原之勢,這樣剛剛好。”平民其實最容易被蠱惑,尤其底層人民,仇富心理永遠都有,只是不敢言。現在情況特殊,現場這麼多人,分不清話是誰說的,大家皆可隨意,只要點滴言語,就能引發議論……赫連羽握住他的手,“咱們就在這看著,萬一哪裡不對,也好補救。”
“嗯……”沈萬沙踮著腳往裡看。往日裡他都跟著盧櫟,今日因為有鼓動言論的任務在身,不能陪著盧櫟,心裡多多少少有些擔心。
任康復不理解現在情勢,於輝也眼神一凜,這盧櫟嘴皮子厲害,不能小視!
林府尹驚堂木一拍,“此案本府早已知悉,先生有何證物,可當堂呈上!”
“是。”盧櫟略拱手行禮,“當日屍檢格目,想必大人早已過目。死者秋堅被人近距離割喉至死,指甲內有碎肉及白色粉末。平王親自查過,那白色粉末乃是劇毒,無色無味,若融於酒水,只需一點便可致命,但若灑在人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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