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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扮乞丐的,還有喜歡把自己弄的髒兮兮,往身上放各種噁心蟲子的,所以這裡這裡伺候人的戲子,也不一般。如果沒有被圍觀房事的癖好,這些客人都不怎麼願意讓這裡的下人接近,畢竟興趣特殊麼……”
“客人興趣不尋常,身份地位卻不一定低,我聽說有不少高官權貴之子,甚至高官權貴本人。這裡每三個月會有有戲王爭霸,奪頭籌的人獎勵很多,戲子們都非常看重這三個月一次的機會,有潛力的更會用力伺候客人,意圖得到那個位置。客人們為了爭面子,會大力捧自己相好,有時甚至會發生衝突……”
“這個月底,就是最終年度戲王的爭奪賽,所以氣氛更是不一樣了……”
……
沈萬沙說完,盧櫟陷入思索,這樣一個地方,秋堅是自己來的,還是別人約的?他的死因,是背後勢力暗殺,還是碰到了這裡什麼事,死於意外?
結合環境地點,謎題好像更多了。
沈萬沙也皺著眉:“我覺得這個地方給人感覺很奇怪,也說不上哪裡不對,就是感覺不舒服,所以多打聽了些。”
“少爺做的對,多關注案發現場,並非壞事。”盧櫟看了看樓下戲臺,小生與花旦已經下去了,現在廳裡很安靜。他沉吟片刻,問沈萬沙,“你說這裡的客人都有癖好?”
“多多少少吧。這樣的地方,就算沒毛病的人來了,也不會適應,能留下的客人,就不是一般人。”
“那他們就不怕癖好暴露,名聲不好?”
沈萬沙怔了一怔,領會到小夥伴的思考方向,忍不住笑出了聲,“你想多啦!就算有什麼癖好,也是床上的事,曝出來頂多願意與他上床的女人少了一部分,但男人只要有權有錢,還怕找不到姑娘玩?男人與女人不同,這方面名聲差點不算什麼,以此為威脅,怕是得不到什麼好處。”
“那你說有高官權貴……”
“這種客人就需要稍稍注意一點,戲園子有各種分割槽嘛,不同消費層次的客人呆的地方不一樣。而且進園子做事的人,首要一條就是保密,誰敢往外說客人的事,就是一個字:死。做事的人不敢,客人們誰誰都有秘密,也不會刻意往外傳,除非有仇。”沈萬沙緩聲解釋著,“就算真曝出去,頂多被參一條私德不修,又能怎樣?政治鬥爭裡這種事從來不是關鍵因素,官場上的人都不怕事,他們日常生活就是每天處理事,聰明人永遠能想辦法脫身。”
也是……
盧櫟閉眸沉思片刻,把所有資訊往腦子裡過一遍,拉著沈萬沙走回趙杼身邊。
趙杼正坐在桌邊喝茶,他身邊跟著的元連正在繼續問王貴話。
這會兒時間已經不短,不管趙杼還是元連,氣勢都不一般,可這王貴一點沒嚇著,仍然雙手規矩的束在小腹前,臉笑的像花兒似的,以非常配合的樣子,做著非常不配合的事。
盧櫟很有些不高興,這人把趙杼當什麼了?不說平王那令人敬畏的可怕名頭,就說平王立下的赫赫戰功,保護了這大夏江山,無數的子民,這人得有點起碼的尊重吧!
沈萬沙也豎起了小眉毛,悄悄與盧櫟咬耳朵:“他主子一定不一般。”否則也不會敢在平王面前挺腰子。
盧櫟眼睛微眯,又記下一件事:得讓趙杼去查檢視,這幽玉臺背後的主人是誰。
王貴笑眯眯跟個沒事人似的,元連氣的不輕,盧櫟看他眼睛都瞪圓了好像想殺人,立刻往前走兩步,替了他的位置,問王貴,“問什麼你都不確定,不清楚,沒看見,我現在有幾個問題,相信你身為管事,一定能回答。”
元連好像擔心盧櫟被欺負,也沒退開,就抱臂站在盧櫟身側,狠狠瞪著王貴。
王貴不慌不忙,對著盧櫟笑成花兒,“您直管問,小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沈萬沙差點一口茶噴出來,特別想揍人,就這態度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呢!
“不用你知無不言,我的問題,你只管回答是與不是。”盧櫟手負在背後,眼梢微垂,沉聲問王貴,“死者秋堅,你認識,還是不認識?”
“這個……”
見他眼珠子游移,沈萬沙猛的把茶杯一放,“認識就是認識,不認識就是不認識,你敢說謊,少爺挖了你的眼珠子下酒!”
選擇題,就不能編模稜兩可的答案了,王貴敢在趙杼面前說糊塗話,卻不敢直接說謊,得罪了主子是死,得罪了平王也是死啊!
兩害相權取其輕……王貴手緊了緊,“認識。”他想著這麼回答也不是問題,不管一個時辰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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