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劉河用盡全身力氣都在抗拒這個畫面。
“給我停下來,你這混蛋!”劉河再次忍受不了咆哮道
。
“這還沒開始呢,就受不了了”阿昆輕佻笑著,手指淫|穢地劃過劉河的臉龐。
劉河被這一觸感真的噁心到了,有股讓人難受的東西在腸胃裡激烈竄動——吐了。
“嘖嘖,這就吐了?”阿昆指著那個男人道:“他呢本來是我們鍾哥的人,前兩天竟然跟黃組的老大黃洋幹了一炮,所以嘛,今天咱們大夥兒都要好好滿足滿足他。”
阿昆停下來看了看劉河僵硬的表情,又繼續道:“不明白嗎?就是要把他輪了,順便讓你這個接班的見證見證,以免以後再做出同樣的事,我們鍾哥可是個專一的人呢,容不得背叛。明白了嗎?”
這麼多人,竟然要對那個男人輪肩劉河的臉色血色全無,震驚得魂飛魄散,而自己還要成為那所謂的下一任。
“放開我!”劉河拼了命甩開架在他頭上的手,咬了離他最近的阿昆。
“啊!這死小子敢咬我。”阿昆捂著手臂呲牙咧嘴叫喚道。
劉河想掙脫,奈何又上來幾個人將他按到在地。
這一小波動,讓鍾剛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拉上已經退在膝蓋的褲子,走過來還是笑著:“你跑不掉的,像你這種一沒權利二沒背景的小子,在牢裡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當尊嚴觸碰人生決斷的時候,人一貫的思維會支離破碎然後重新拼組。
鍾剛的話跟甄軍說過的話一瞬間反覆在劉河的腦子裡,在他心裡點燃了一股名為存活的意志力,如果普普通通就意味著任人宰割,那活著有何意義?
他有著比死更多需要生存下來的理由……
未來的牢獄之災?家人痛苦不堪的等待?只因為他一時的骨氣而甘願被人算計?
如果社會的生存法則難以改變,那就改變自己來適應這個法則;如果生活一定有陰暗,那就讓自己去習慣黑暗;如果一切的遭遇都源於一種思想上為儲存自己純潔的固執,那就放棄這種執著去避免厄運的遭遇;如果非要做一種生存選擇,那就選擇更好的活著,而不是苟且任人玩弄。
所以……他寧可選擇去甄軍那裡找回以往平靜的日子。
最後竟然要在這種噁心抗拒的勢力之間做選擇,人生真的有太多稱之為被命運玩弄的諷刺……
“哈哈……”
劉河笑了,既嘲諷又狂暴地笑了起來,經過一番刺激,毆打,腦海裡無數思緒掙扎後變得從所未有的清晰。
鍾剛等人奇怪看著突然大笑的劉河,難道腦子被刺激到了
“喂,你是不是瘋了”阿昆捂著手臂不好氣地喊道。
劉河漸漸止住笑,神情變了,像一瞬間成熟了幾分道:“我警告你們現在放了我,除非你們把我弄死,否則我一定讓你們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為。”
“哈哈……”這次爆笑了起來:“你覺得你有什麼能耐對付我們?”
其他人也都符合著笑了起來,對他們這種不會鬧出大事的牢派組織,收拾幾個人根本不足為題。
“如果我可以即刻出去呢?這裡是看守所,我的最終判決根本沒下來,你們就認定我會栽你們手裡?”劉河清澈的眼眸中露出一種冷冽,這他從未有過的。
“那又怎麼樣?”阿昆挑高了眉頭。
“今天你們今天要是敢對我做那種事,出去後我一定會去找相關媒體把這些事報道出來,這種勁爆題材的新聞,又是那個媒體不想掙相報道?大不了我去醫院做個鑑定,一切證據指向你們。被關在看守所大多是有期徒刑,如果你們想再多坐幾年牢,無妨,你們儘管做。”劉河說得很有底氣,被按在地上的臉滿是一種魚死網破的篤定氣勢。
鍾剛這時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笑容消失了,起身穿好衣服走到劉河面前,語氣森然:“你這麼肯定你馬上能出去?”
劉河不再有任何遲疑與害怕,因為心裡已經做了一個賭注,這時候他的腦路是清晰的,實有氣勢的說:“一定能。”
鍾剛跟阿昆互相遲疑地看了看,接著兩人互相交頭接耳神色緊張地商量了幾句。
鍾剛示意手下們鬆開了劉河,指著正跪在腳邊的那個年輕男人對他威脅道:“小兄弟,今天放你一馬,如果你明天真的能出去,咱們不相往來,要是明天你出不去,恐怕你會比這小子的下場更慘!”
“走!”阿昆將已經站起來的劉河往浴室外推了幾步。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