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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也根本沒怎麼看他們。
在被架到浴室的途中,劉河有些絕望,他渴求著哪怕一絲奇蹟,一絲生機——可現實除了無情與殘酷,什麼也沒有。
“小兄弟,你何必這麼固執呢?”到達浴室後,鍾剛坐在手下搬過來的椅子上,滿眼慾望地看著被扔在地上的劉河。
沉默的不一定是羔羊,劉河怎麼都不想再受一次屈辱,大不了你死我活,這是他腦海裡現在唯一的想法。
他站了起來,手握緊了拳頭,有些顫抖,但聲音很洪亮,像是衝破了膽,決然道:“剛剛不是說還可以選擇打嗎?”
阿昆陰鷙的臉先是愣住了,連鍾剛都收緊了瞳孔。接著就是全場雷動般的笑聲。
“哈哈哈!……”
“笑什麼,要麼你們就把我打死,要麼就放我走,不要再來干擾我!”這句話是劉河咆哮著喊出來的,平日靈動乾淨的臉竟也露出一種銳利感。
大多人都收住了笑聲,鍾剛則是更有趣味的神情打量著劉河,然後側臉在阿昆耳邊說了什麼,阿昆便出了浴室。
回頭繼續對劉河說:“小兄弟,這裡是不會死人的,你想的太嚴重了,也想得太簡單了。”
鍾剛的話有種讓人心底發寒的冷怵感。
“!……什麼意思”劉河毫無頭緒問道。
“啊!……”
沒等劉河有任何防備,身後徑直揮來了一拳,重重打在側腰上,劇烈的疼痛傳遍全身的同時,小腿上又捱了一腳,是另一個人踢上來的。
也許是壓抑太多的憤慨需要一個出破口,也許這一踢打激起了任何一個男人心底都會噴發的憤怒。
劉河真的像是被激怒的困獸一樣,即使打回去的拳腳沒有套路,每一次攻擊都有同歸於盡的傷害力。
俗話說亂拳打死老師傅,雖沒那麼誇張,但人要是拼命的時候比一般人怎麼都要狠三分。
即便頭上破了口子,血染衣襟,他這時真的只想拼命。將身上的痛全部壓制成手中的力量,不管是拳打腳踢還是用牙咬,他還真把第一個揍他的大個子給摁倒在地。
看得一臉輕鬆的鐘剛,這是朝兩邊使了個眼神,上來的幾個人將劉河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有些模糊的眼睛看著鍾剛走近自己,蹲下身來,依舊笑著。
粗糙的手捏著劉河的下巴把臉硬抬了起來:“行啊,小子,看起來弱不禁風的,竟然還能放到我一個人。”
劉河咬著牙,嫉惡如仇、甚是憤慨地瞪著鍾剛,氣氛劍拔弩張。
這時剛剛出去的阿昆回來了,身邊還帶著一個柔弱嬌小的年輕男人。
第十章
“鍾哥,人帶來了。”剛進門的阿昆將那個年輕男人反手押了過去。
那個男人有些發抖的害怕,頭一直低著,面板很白,是那種體弱的病態白。
男人被押著從眼前走過,劉河看見他的眼神麻木得沒有一點生氣。這就是所謂的社會陰暗面嗎?
周圍的人將這邊圍成了一個圈,浴室內淋浴的每一個隔間都放著水,水沖刷在地面的聲音足以掩蓋外面獄警的耳朵。
鍾剛一把將那個年輕男人樓進懷裡,眼睛卻一直盯著劉河,露出一種肆意的笑,接著手伸進那個男人的囚服裡,上下粗暴地遊走。
“唔!……”頓時男人發出一陣喘息聲,引得周圍的男人到吞嚥著燥熱的口水。
劉河不想聽也不想看,把頭埋在地上,貼著地面死死的。
“把他的臉抬起來。”鍾剛命令道。
劉河的臉再次被迫抬起來,他禁閉著眼睛,又馬上被人硬生生掰開。
“小兄弟,鑑於你將來要服侍我們鍾哥,所以今天讓你觀摩觀摩,學習學習。”阿昆在他耳邊笑道。
“放開我!你們這幫人渣。”劉河悲憤地罵道。
他想離開這裡,只想離開這裡……
“啊!……”這時那個嬌弱的男人已經被褪去了衣服,一身舊日留下來的痕跡遍佈全身,可那身體又好像已經全然習慣這種觸碰,鍾剛每一步的揉捏都能引起他身體裡的快感。發出酥軟的叫聲。
劉河能感覺到現場的男人都燃起了慾望,這種群居觀看如此噁心畫面的場景,讓他真的幾乎吐了出來。這是一種精神的折磨,一種一輩子都會留下陰影的殘忍記憶。
鍾剛看著劉河的痛苦反應,笑著將手伸那個男人的兩腿間,自己也退下了褲子。已經硬直的下|身在那兩腿間來回摩挲、擦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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