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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人,看著不怎麼可親,可壞事卻是一件不會做的。哎,氣節太高,也是人的死穴兒。”
“皇瑪嬤放心,孫兒曉得,會留心的。”
“嗯……”太皇太后喝了幾口,不禁意間說道:“聽說,皇上前幾日回京了?”
玄燁的眼睫抬了抬:“是。”
正不知如何回道,太皇太后卻自個兒道:“哀家當年便同你說道過,博雅娜的事不要你管。可你呢,偏偏太過孝順了。哎,也好,你既然知道了,哀家也不用瞞你了。博雅娜這病,可有的醫?”
“郎中開了方了,可以止月痛。”
“那便好……哎,這孩子,也是可憐的,生就這麼個身子……哀家當年擇她為後也是看她老實樸實,可能為福臨垂憐,卻不想,她是連女人都做不的。哎,哀家當年不讓你管這事,也是不想皇家的秘事多一人知道,畢竟是有關先帝的顏面,哪有皇后還是女孩子的。哎,這些事,也不提了,你替哀家多看待著點,也是個可憐孩子。”
玄燁把心思轉了幾圈:“皇瑪嬤放心,孫兒曉得。郎中說了,皇額娘是極陰的體質,即便現今來了——也是一輩子不過如此了,孫兒只是見不得她每月裡痛上那麼幾次,才破了皇瑪嬤的擔憂尋了方子來,請皇瑪嬤寬心。”玄燁起身跪下,“也請皇瑪嬤降罪。”
“哎,你這是做甚?起來起來,哀家可沒有怨皇上。”太皇太后拉起皇上,“同為女人,哀家還做過額娘,也是感同身受的。也幸好你皇額娘是個單純的,這麼些年也心善,換作其他女子,還不知要掀起個什麼浪頭子。好人自有佛主庇佑呀。”
玄燁由始自終觀察下來,才是把心收回了大半,雖說皇祖母未必有壞心,可自己畢竟是有違了她老人家,幾次三番的觸了皇額孃的事,終是為不孝之舉。只是,這些事,自己終不能不管,何況如今,自個兒的心思更明瞭,皇額孃的事,想不理,也是不成了。
第七十七章 路是誰選的?
二月裡,皇上行圍南苑未歸,宮裡留守的妃子們雖然寂寞,可人的嘴皮子卻不會。
濟濟兒出眾的馬上功夫打著圈兒飄回了紫禁城,當然,說得最多的還是她得了皇上多少恩賞、多少寵喜。
即將臨盆的納喇氏自然是沒少聽了去,除了起伏劇烈的呼吸,再不就是打破幾個瓷碟,也實在沒多大動靜。反而是夜半獨自流落的眼光,只能是自己體會的酸澀。
惠怡有多喜歡皇上呢?她也說不清,只是為他喜的多,為他愁的多,對他愛的多,對他恨的多。早年家裡對她視如珍寶的表哥她沒覺得多好,後來出現的平南王世子那麼子男人的強力到是吸引力不弱,只是都及不上皇上,霸氣越見流長,眼神越發深沉,即便是對她一個唇起,直引得她不能定了心神。這人的心思怎麼又如此無常呢?當年也沒覺得他如何好,現如今,到是連孩子都快為他生了,才發覺他就是一個不能愛的男人。可是又能如何呢?難道便不愛了?惠怡自個兒嘲諷了自己一番。
這路,已經走了,只怕是不能回頭了。皇后有母家,生了皇子自是偏不到哪裡去,可自己呢?不過是個庶妃,皇上現在到還稀罕著,過幾日再進了新人只怕連我怎麼樣子都忘了。
惠怡艱難地動了動身。
想著怎麼引了皇上是正事,只是,那些礙人的娼婦們也不能不除了。
惠怡撫了撫自個兒的肚皮。
孩子,你一定要是個皇兒才好,額娘還指望著你呢。
人,終究是為強大而心狠還是本身便是心狠的角色?我們不得而知,可面對抉擇與壓迫,卻往往在順間爆發了狠勁。不是對自己狠,便是對他人狠。其實沒什麼不同,都是自然防禦罷了,結局都是一樣的血跡斑斑。
宮裡長春宮的一紙“情書”並沒能使鑾駕早歸數日。
康熙九年閏二月初一,長春宮庶妃再多挺了兩日後誕下皇子承慶。
初三,聖駕由南苑起程回宮。在京城外見道旁枯骨,惻然可憫,忙著使臣掩埋善後,長春宮的小阿哥自然是不曾得了多少注目。
三月初三,久經打壓的沉伏許久的安親王嶽樂為修玉牒總裁官。
寧芳盯著小三面前的一本受封摺子:“徐元文,是什麼人?”
去年,徐元文任陝西鄉試主考,注意選拔人才,被錄取的多是政治上無所攀援、出身下層或地主人士,很是鼓舞了陝西當地的勤學之風。此人在先帝時便得先帝喜愛,學問不錯,也知曉用人。我便提他來任國子監祭酒,充任經筵講官,好好整頓整頓學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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