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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一個人坐在膳桌前。
她進宮來就是為那無限光耀的龍寵,就算不能當皇后,也要佔盡寵幸。可如今六年過去,新人已進了二批,自己卻半新不舊的。前次懷有二格格皇上還能每月來同自己問侯幾句,現在再次有孕怎麼便連人也不來了呢?如此近況,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獨霸皇寵呢?更何況現今是前有馬佳氏後追郭絡羅氏呢。這郭絡羅氏到底生的是怎樣的狐媚心思盡能在皇上與正妃們面前擺弄出特例呢?
其實,郭絡羅宜人到真沒動任何心思,懷了孕的女子多是口味迥異。宜人是妻氏所出,面相與本事又好未出閣前自是從未受過任何委屈,家事與馬佳氏這等漢軍旗的亦是不同,故此面對滿桌子份例卻沒一樣可口的自然是全盤稟了上去。
玄燁如今對皇嗣的重視自然非常時可及,優待有孕后妃是早已對現今代理後宮事務的二位正妃言明瞭的,鈕氏與佟佳氏都是順善之人,既然郭絡羅氏提了出來便沒有不允的。故此外人看來是獨受聖寵恣意炫耀的郭絡羅氏,其本心不過是有話說話而已。
進入十二月的一個冬夜,窗外正飛著大片的雪花,玄燁寵幸完寶儀起了身,招聲傳了婢才們進來侍侯。自有奴才抬了木桶放入隔間簾後,宮女們也深知皇上是不許進身侍侯的,便只有二人規立兩側端著茶水等需物。
玄燁整齊內衫,便接了宮女遞上的茶水,一品卻是冬瓜熬的湯水,便不自覺看了那宮女一眼,再喝了一口便起身入了隔間沐洗。等他出來,寶儀已齊了內衫高躺於背墊之上。
“皇上覺得如何?”
玄燁如往常般再沒坐回床上,而是落於床前的椅內,端著几上的湯水再喝了兩口:“嗯,是有些個像。”
寶儀點點頭:“臣妾觀察她有好些時候了,是個有心思的,亦知道不少的分寸,不知之人定是把她當作好欺的了。”寶儀見皇上喝了杯中之物,便笑焉:“特別是這一手做膳的□夫,宮裡怕是再難尋得了。”
對於表妹的打趣,玄燁不過扯了扯唇角:“朕也不是不能融那有心思的,只要不礙了朕的事。”他盯著杯裡清白的湯水,心內便有股子隱痛襲了上來。
寶儀一直看著皇上,自然是發現了皇上突然皺緊的眉頭,正要關心,玄燁已擺了手安撫:“沒事。”暗撫了心內對那洗手為他做魚湯之人思念,“既然可用,那便用吧,再不幾日,皇后家的便要入宮了也是時候了。你放手去做就是。”
寶儀見皇上起身理了理龍袍,便知他要走了,正要起身卻聽皇上道:“不用起了,躺著吧。你身子不好,明日不用早起了,朕會替你在太皇太后面前請安的。休息一日,後日午後再去乾清宮走宮吧。”
皇上步履如風亦沉而去,寶儀仍歪在榻上如常般有半刻恍惚。表哥待她的不同自然是可見的,可真正在意之人是可以如此不看一眼而離去的嗎?
次日,寶儀不過比平日晚起了一刻,身子也猶如往昔般沉重,到太皇太后面前請了安回來,便只能氣弱地躺在榻上平吸。
烏雅氏順柔低首跪於榻前已有一注香的時間。
寶儀喝過喜濃侍上的湯藥,便使了喜濃等人出去,獨留下跪於地的烏雅氏。
“本宮喝了你制湯水到真是好多了。”
“回娘娘,那是娘娘的福氣。”
寶儀盯著面前低順之人。
“你可願意憑手裡的本事到皇上跟前去侍侯?”
佟佳氏聲音低輕,可聽在順柔耳裡還是一時間震得她抖上了一抖,不過也只是不為人覺的一霎那,便低俯了全身於地:“奴婢不敢。”
寶儀輕蔑一笑,盯著榻前的蔓帳說道:“你要有本事,就是不在本宮這裡,也仍會出頭。只不過……一個人貴在知理守節,隨時明白誰才是這紫禁城的主宰。如果你要的是一族如沐皇恩,其實不難……如果你要的是其他——”
烏雅氏是聰明人,佟佳氏也是,聰明人說話亦不用過多掩釋。
順柔扣了齊齊的三頭:“謝娘娘成全,奴婢定時候稟承娘娘的良言,絕不做那不知分寸的妄行,亦不道半句是非,時刻銘記皇上與娘娘才是奴婢的主子。”
寶儀沒再說什麼。不管現今這烏雅是說道的是真是假,她都是要用的棋子。也不管這棋子是不是真的如表面看來的順手,她都有她的用處。不管最後是這棋子被充分利用還是棋子反客為主,至少先要發揮她的作用,至於以後她有沒有本事翻雲覆雨,也要各憑本事了。
這夜,皇上仍舊駕臨景仁宮。因景仁宮主位佟佳氏身體不適,便使了近前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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