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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兒進獻皇后。”
湯若望初次見皇后,進上獻禮是很正常的事,太后也沒說什麼。
眼看日到中天,湯若望起身告退。太后也沒留皇后與三阿哥用飯,寧芳自是領著三阿哥離開。
太后並不忙著上午膳,只把玩著那可以轉的小人。此時,蘇茉兒領了一老婆子進了來。那婆子就前跪行了禮,也不說話。直到太后命蘇茉兒把那 八音盒收了起來。
“還要多久?”
“回太后,絕過不了這個秋。”
“哀家怎麼看她在活蹦亂跳的?”
那婆子也感覺到了太后衝來的殺人視線,抖了一抖,再理了理呼吸才回道:“回——太后,奴婢以身家性命擔保了,絕對過不了今年兒秋。奴婢 枕了的,絕對是裡面幹了的。也絕對不會被人疑了 去。”
太后半天才點了點頭。眯了眯眼:“這賤人——絕不能留!”
那婆子自是明白,一聲“是”便轉出了慈寧宮。
蘇茉兒取了熱奶子來:“格格放心吧,這根刺很快便能除了。”
“哼,除了?這刺在哀家心裡刺了個洞,就算除了——哎——也挽不回哀家的兒子啊。”
五日後,湯若望的獻禮送進了永壽宮。盡是把木製的吉他,音色完好。
寧芳把著那吉他在室內“也也”的殭屍跳跳了半天,再輕放了那琴,上了榻去在三阿哥兩頰各重重親了一下,再抱著他轉了兩圈才甩在了榻上, 直“咯咯”的笑。見小三子的臉紅透了,更是樂呵 :“哈哈哈,小子還害羞呢,羞什麼羞,不過是親兩口。呵呵,真是沒白疼你,這可比什麼都令我 高興,啊——”
玄燁見著寧芳又成了少女祈禱式兩眼發光唇泛喜悅,也不那麼不好意思了。
“聽湯瑪法說,這叫‘其他’,是種樂器?”
“是的是的,是種樂器,不過叫‘吉他’,很好聽的。”寧芳說著撥了撥絃,聲音非常脆而悠遠。
“李德全?”寧芳衝外一喚,李德全便答應著進了來。
“主子有什麼吩咐?”
“你在外面聽的到琴聲嗎?”
“奴才剛才立在院子裡便聽見了,好聽著呢,可從來沒聽過。”
“怎麼了?”玄燁見寧芳把琴收進了盒子裡,打著疑問。
“現在這季節,彈了出來怕是半個後宮都聽見了,還是收斂點好。等到了冬天,屋裡圍了幾層棉簾氈帳的才好彈了痛快。到時再彈給你們聽,保 證你們喜歡。”
玄燁聽了她如此小心的說辭,雖明白她是懂得如何在宮裡的生活了,卻沒有一絲心慰。
處處小心著,不該是皇額娘過的生活,她應該想笑便笑,想唱就唱……連在這永壽宮都不能隨了心去……
寧芳把琴收好親自放進大箱子裡,回了頭來才發現玄燁擰著眉失落著,便上了前去摟著他:“也沒什麼的,就是多等幾個月。現在還是低調點好 ,也省得被人找了錯處去。你再等等。要不然我輕 唱了也沒什麼不可以。呵呵,你放心,保證第一個彈給你聽。”
玄燁也不掙,只雙臂摟著寧芳的腰,緊趴在她胸口。玄燁很想說:趕明兒我分了宅子,接了你去想怎麼彈就怎麼彈,卻再一想,皇后怎麼可能出 了宮去。
如此,玄燁的眉頭更皺了,兩臂兒又緊了緊。
寧芳也只當這小子學會了撒嬌,在他身後玩著他的辮尾巴:“這個小豬尾巴還真的蠻可愛的。”
“啊——”三阿哥壓倒了皇后,直用那可愛的“豬尾巴”撫著皇后的臉龐兒。
“啊——救命——啊——素心——”
素心在外間看著小爐子上的粥,聽了皇后的呼救也不動,只彎了彎嘴角兒,仍舊看著爐子。
三個月未下一滴雨,整個紫禁城包裹在酷熱之中。
六月十三日,皇上步行祈雨於南郊齋宮。
寧芳這一月來十分焦躁,盛夏熱是環境因素,更重要的是她不習慣,她睡不著,她——
總之,一個人睡那麼一張大床突然間很大程度上令她有些不知所措。
小三已經一個月不來分床了。雖然他白日裡也偶來,卻再也沒扒過永壽宮的門(半夜來不是趴在永壽宮的門上喊人嘛)。
寧芳很想開口問問這是怎麼了,可她總不好對著面色如常的小子說:喂,你怎麼不讓你繼母我的床了?
寧芳在榻上翻來個復去,已是又滾了一身汗,雖有素心近身扇著,卻哪抵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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