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笛子可是在馥郁坊內拾得的?”祁薰舒口氣,走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霜澤的手裡拿著短笛,還好是認識的人,否則還真不好開口了。
“這是我朋友的。”祿姣在繡布上發現了漠塵的這個笛子,想是這個女人一時大意遺落了,這樣也好,不用特意去奪回來,直接還給漠塵就可以了。
聽到這裡祁薰顯得有些著急,她早該想到,他們既然與漠塵認識也應該知道他有什麼東西,這本是物歸原主的事情,上次漠塵也是去找她要笛子的,可是祁薰卻不想還回去,這一還,他們彼此之間還有什麼聯絡了?
“不,霜公子怕是認錯了,這個笛子是我的,是我早上在馥郁坊的時候遺失的。”身後的丫鬟聽到主子這樣的話都疑惑的想要開口,可見祁薰十分堅定的表情又不好說什麼。
霜澤也是奇怪的看著祁薰,這短笛上分明刻著星月二字,就算世上短笛相同,也不至於連標誌都如此一模一樣,更何況笛口那裂痕還是他和漠塵一起在沙漠之國樊廬國行動的時候所致,他還不至於認錯,可眼前的女人卻說是自己的東西。
“霜公子?”
“……”霜澤看著眼前的人怔了片刻,他竟抗拒不了她那清澈的眼神,他有些理解漠塵兩次放過她的感受了,算了,既然漠塵不想要回,就當是她的東西好了。
祁薰見霜澤沉默了許久才將笛子遞還給她,露出嫣然的笑容,心中瞬間輕鬆無比,這樣的笑容看在霜澤的眼裡,竟有幾分驚豔的感覺,低眉輕笑更勝海棠花嬌。
別開頭,霜澤整理好自己的心緒,“既是自己的東西就請收好。”
“多謝霜公子。”
“你……還是不要再多接觸馥郁坊的好。”
祁薰剛想問為什麼,只見霜澤轉身便離開,沒有要再多說什麼的意思。
夜色漸深,霜澤一步步踏回江北的道路,雪地被踩出吱呀聲,伴隨著他此刻的深思,今天似乎說了多餘的話,走近古宅,注意到側面隱藏的一個人,正想多留意的時候,漠塵便推門走出來。
“回來了,陪我去喝幾杯。”
“宅內有酒。”
漠塵意味深長的一笑,霜澤心領神會,有些話不適合在裡面說,便跟著漠塵來到江北一家晝夜開店的酒家裡。
“那人,從古宅就跟著我們。”
“恩,一個故人,今後會跟著我。”
“皇宮裡的人?”
“不是,他是瑞將軍的子嗣,如今隻身一人。”
“這樣跟著不怕被人懷疑?”
“沒事,今天只是想讓他見見你,日後自會隱藏好自己。”
兩個人便沉默著喝酒,直到喝的差不多的時候,霜澤才再開口,“回來前遇見了那個女人,她叫祁薰。”
漠塵半醉半醒的抬起頭,酒精的作用讓他想起很多前塵往事,此刻又提到那個女人,多少牽動了他冷漠的心。“說了什麼?”
霜澤觀察一下漠塵,他似乎不是不在意那個人,只是在剋制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去碰觸那個領域,“她在馥郁坊丟了你的笛子,正巧碰到我拿著。”
“哦。”
“漠塵,你可是怕動情?”
“殺手不該有這種東西,而且只不過幾面而已,何來動情一說。”漠塵將一大碗酒一飲而盡,想借此沖刷掉心裡的雜思。
“恩。”霜澤當然明白漠塵的話,他們手裡的刀劍是殺人的,不是來保護人的,殺手不會有情,也不該有情,這就是他們的命運。
“小姐,晚上天涼,回屋歇息吧。”雁璃陪在祁薰的身邊,坐在葉府庭院裡的露天石桌旁,從回來,自己的主子就看著手裡的笛子發呆,這一晃就過去了一炷香的功夫,想問又不知從何開口。
“雁璃你先回屋吧,我想在這再待一會兒。”
“小姐,這是說的什麼話,這天底下哪有主子讓下人先去休息的道理,小姐既然要在這裡待會兒,那雁璃也陪著,我已經叫溫兒去準備熱茶,給您暖暖身子。”
抬頭對雁璃笑一下,祁薰又低頭陷入沉思,她在想霜澤的話,為何要她遠離馥郁坊,遠離了那裡,她真不知道還要怎樣去見漠塵,難道要等到他再在她附近殺人嗎?這想法實在是荒唐的很。
“雁璃,都城那邊可有訊息?咱們在這封雪城裡也有些時日,我爹可有派人來信?”
“呃,小姐,老爺那邊還沒有訊息,不過我倒是聽說,都城那邊的案子仍沒有解決。小姐不喜歡這裡?”
“不是。”怎麼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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