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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尋找這麼多年?”
“是,因為知道了事情的緣由,才回想當時發現家父屍首的時候周圍並未有打鬥痕跡和家父佩劍,兇手不會拿那把對他們毫無用處的劍,再加上沒有殿下的蹤跡,所以屬下大膽猜測殿下還活著。”
“……你是如何認出我的?只憑一劍不足以定身份。”
“屬下起初也懷疑過,所以一直跟著殿下,想要試探一下,不過剛才殿下說出涼龍劍的名字,涼龍乃此劍別名,除了當年殿下無意中叫出為此劍命名,就只有瑞家的人知道,所以屬下才得以認出。”
“是麼,這些年辛苦你了,回去吧。”
“……”瑞承見漠塵讓他回去一時驚訝的抬起頭,“殿下,屬下是想帶您回宮的。”
“瑞承,你可知我現在是什麼身份?”
“屬下不知。”
“我現在的身份已經不配回到宮中了。”
“殿下……”
“瑞承,你的這份心,我領了,只不過如今滄海桑田,三皇子早已死,你不必再掛心此事。”
“殿下若不回宮,就請讓屬下追隨殿下。”
“瑞承,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我就實話告訴你,我現在是一個殺手,一個刺客,你走了那麼多地方我想你應該知道滄光殿的風花雪月的事情,我現在正是獅月宮的宮主,這樣你還想追隨我嗎?那可是殺了你父親的人的地方。”
“……為父報仇,屬下更該追隨殿下,殿下選擇留在這種地方必然有您的理由,為人臣子,自當為殿下效力。”
“瑞承……你比我年長吧,有些道理你應該懂得,踏進這個世界有些事便身不由己了,就算是為了什麼目的,而且我早已不再是三皇子,你也不要稱呼我為殿下了。”
“瑞承早已無牽無掛,父親去世之後母親傷心成疾不久也已病逝,屬下既已知道殿下處於何等環境怎能留您一人,是不是皇子都無所謂,家父留信囑託,若日後還能尋得您的蹤跡,必當盡心效力,請殿下不必介懷。”
漠塵無奈的嘆口氣,他沒想到這個人竟是如此固執,想想也就妥協了,他留在這裡也是為了父皇和他的父親報仇,何不讓他親手手刃仇人。
“罷了,你就按自己所想行事吧,不過礙於現在的身份,你還是不要跟在我身邊為好,免得他人起疑。”
“屬下自當暗中跟隨。”
“恩,湛雪宮的宮主是我目前的好友,也知我真實身份,日後你若和他有來往可以不必過於防備。”
“屬下明白。”
“日後我若有事便以笛音傳你,你可現身。”
“是……”
漠塵正欲轉身下山,卻見瑞承仍然跪在那裡,不解的轉過頭看過去,“還有何事?”
“殿下,屬下在遇見您之前曾見禮部尚書家的千金也在這裡,身上彆著您的短笛,便上前與其交談,可她似乎不認識您。”
那個女人是禮部尚書的女兒?都城暗殺似乎唯獨禮部家裡沒有被波及,看來她是那個祁海怕出事才讓她躲避在這裡的,沒想到她還隨身帶著那個笛子,“不必管她,那個笛子只當是丟了。”
瑞承疑惑的抬起頭,那個笛子他父親的書信中也有提到,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怎麼此時三皇子卻說當它丟了,而且還是在一個女子的手裡?但是作為下屬,他自然不敢揣測主子的心理,也就不再言語。
日落黃昏,街道上的行人漸漸散去,祁薰卻領著丫鬟雁璃和溫兒走在街上。
“小姐,天色已晚,恐怕馥郁坊也已經關門了,既然已經確定那東西是丟在那裡,不如我們明日再來吧。”溫兒最怕晚上走在這種人煙稀少的街道上,總有種鬧鬼的感覺。
“呵呵,溫兒你若膽小就不要跟過來嘛,我陪小姐回去就好了。”雁璃調笑著溫兒,滿意的看著她的表情露出難色。
“我,我才不要被丟下呢。”
祁薰並沒有在意她們的對話,只一心想著去馥郁坊,白天一時大意,在試穿店內的繡衣的時候竟然把那個短笛遺落在店裡,若是被他人拾去就不好了,眼看著就要到馥郁坊的門口,就見霜澤從側面走出來。
“霜公子。”
霜澤轉頭一看,才發現祁薰一臉著急的走過來,“你……”這才發現他並不知道此人的姓名。
祁薰連忙行禮,“小女子祁薰,見過霜公子。”
“恩。”霜澤本來沒什麼話要和她說,轉身就要離開卻被祁薰叫住。
“霜公子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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