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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有大半個時辰,這才到了一個野外的村子裡,這婆子在入口處對這士兵道:“這村子便是白水村了。村後有條白河,所以要這個名字。”
這士兵道:“如何叫白河?”
那婆子答道:“那我就不知了,反正早先便一直叫這名字來著。”
那士兵也是無語,倒是于敏,被顛了這一天,終於有個溫暖軟和的懷抱可以依偎了,早就在這婆子懷裡沉沉睡去了。待得到了這婆子所說的齊家時,于敏正好被驚醒了。
這就是有個成年人靈魂的好處啊,普通的孩子,累了這麼大半天的,早睡得人事不省的了,于敏主思活泛,這才一驚便醒。
那婆子叫了幾聲門,裡面的男主人應聲出來,見到那婆子,便道:“原來是沈媽媽,卻不知半夜到此,有甚麼要緊事。”
這婆子說明了來意,然後把這于敏遞了過去。不料這人看也不看,一把搶過於敏,一邊轉身向裡面跑,一邊對裡面直喊:“娘子,娘子,敏兒回來了,敏兒回來了!”
于敏也被他搞得有點雲裡霧裡,正在想這是怎麼回事時,屋裡忽地發出一聲女人的尖叫,然後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跌了出來,一把抱過於敏,也不顧別的,又是親又是叫的,眼淚鼻涕汗水抹了于敏一頭。
這時那男主人便回頭來向那當兵的和姓沈的婆子道謝,要請他二人進屋吃酒。
那當兵的道:“既是找到了主家,我還有要務在身,不便久留了。”
說著對這男的拱了拱手,便轉身上馬離去了。而那沈婆子見當兵的不顧自己走了,又見這家的娘子又是哭又是笑的,心中也有些害怕,別是一下子否極泰來,失心瘋了,便忙也告辭走了。
男主人千恩萬謝地送走了沈婆子,關上了門,轉回身來對自家娘子道:“好啦,現在孩子也找回來啦,你也該安心了吧。”
第四章 茁壯成長
于敏聽到這裡方才明白,原來是這當孃的失了女兒,思女心切,日日傷神,這當丈夫的實在忍心不下,故此不管是不是自己的女兒,先認了下來,緩一緩自己老婆的這口氣再說。
這真是錯打錯著啊,這一連串的變故,算是徹底地斷絕了小於敏與她血緣家庭的聯絡了。但是關鍵的是,于敏畢竟不是這家人的血親骨肉,這家人真的會對她如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麼?于敏還是有點吃不準的。
特別是看到這家的兒子齊寶兒一天到晚過來對自己上下其手,這邊摸摸,那邊捏捏,她就有點痛不欲生的感覺——這算是調戲麼?
雖然對方只有虛歲四歲,但關鍵他總是拖著個鼻涕,一會兒用手擼一下,一會兒又用同樣的手來摸于敏,于敏就算沒有潔癖,也一樣是噁心得要吐了。
不過有一件事讓于敏感到得了便宜,那就是有了新鮮的乳汁可以吮吸入肚了。
這家的男主人姓齊,叫齊長春,女主人姓文,是個比較少見的姓氏,閨名不知,但是齊長春除了叫她娘子之外,有時二人獨處時,也會叫她秋娘。不知是因為自己的名字裡有個春字,故此戲稱自己的老婆叫秋娘呢,還是這個女主人的名字裡有個秋字。
于敏在這裡的名字叫做齊敏兒,這一點也讓于敏很滿意,畢竟敏兒也是自己穿越之前的小名,這樣也能讓自己少了點適應的過程,要是來個翠花什麼的,也挺膈應人的不是。
雖然齊家的家境不是很好,但是文氏的乳汁很充足,于敏——啊不,現在該叫齊敏兒了——現在只有一點點大的她,根本輪不著她來為生計發愁,她只管乳來張口。
為此發愁的是齊長春。
聽齊長春的談吐,似乎是個識文斷字的,但是他卻每天下地去幹活兒,文氏在帶著兩個孩子的同時也照看著家中的幾隻雞,還有一條大黃狗,名字叫做守夜。但是從來沒有聽它吠過,也不知是治安太好,還是它太老實,根本不用守夜。
先前女兒不見了,齊長春也是心急如焚,後來見妻子終日哭泣,心中更是自責不已,所以當他見到有人送了個孩子過來,想也不想便向妻子報喜。果然已經瘋得有些痴痴呆呆的妻子見到女孩兒,一下子精神好了泰半。
齊長春是見到過自己的女兒的,一見便知于敏並不是自己的女兒,但是為了妻子,也只得忍了——只是個女孩子罷了,怎麼養不是養啊,重要的是妻子的身體!
於是于敏便在這個家裡安安穩穩地待了下來,而文氏對於這個失而復得的“女兒”,更是呵護倍至,成日裡恨不得都抱在手裡。
于敏對於這個文氏,也漸漸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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