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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得她全身發熱。
“下馬。”
手伸過去,被他半抱著下來,角度關係她似乎看到少年耳根後面那點可疑的紅色。
“我們剛才挨那麼近,是不是有點不好?”
遲疑地問出來,見少年沒有任何反應,她又加了一句,“那麼多人都看到了,而且我該去鋪子…”
“噓。”
中指比在唇上打個噤聲的動作,他很自然地拉起她的手,帶她一頭鑽進將將比人高的桑樹林中。
少年的身上有股不容拒絕的味道,一時間她忘記掙扎,直直地被她握著。直到向前走了有一段距離,晨霧中桑葉上蓄積的露水滴下,沁涼的溫度讓她稍微恢復神智。
“景……”
“宋欽文就在前面。”
阿瑤噤聲,聽到下一句後她不自覺屏住呼吸,踮起繡鞋放輕腳步,“沈墨慈明日就要啟程前往沈家祖籍,這會過來找他。”
沈墨慈來找宋欽文?單單這兩個名字,就足夠引起阿瑤重視。離開青城前最後一刻,她竟然來找宋欽文,這究竟是為了什麼?
這丫頭對兩人好像有些過分緊張了,按理說沈墨慈雖然三番兩次攪動流言,但沒對她造成什麼傷害,為何她會如此重視?心下暗覺不正常,但看到乖乖呆在自己掌心的小手,陸景淵很寬容地沒去計較這點異樣。
反正她又笨又呆又傻,總不會做出什麼驚天動地之事。
唇角微微揚起,將小手攥更緊些,柔若無骨的觸感傳來,心下想著暗衛所報之處,他聽到前面傳來的細微聲音。分辨出兩人還在互訴衷腸,甚至情緒激動之下做出些以這傻丫頭的單純可能瞠目結舌之事,想都沒想他換個方向,手牽手帶著她在幽靜的桑樹林中兜起了圈子。
習武之人耳力極好,一路上避著前來採桑的農戶,兩人在林間靜靜走著。身高臂長的陸景淵時不時隨手一撈,摘下枝頭熟透了的桑葚,拿帕子微微擦下,順手遞到旁邊丫頭嘴邊。
她太瘦了,得勤喂著點。
青城好山好水,長出來的桑葚粒大且甜,直吃到阿瑤牙齒都染上紫色。一顆接一顆,邊吃邊走絲毫感覺不到時間流逝,直到阿瑤覺得有些飽了,抬頭看下日頭。剛才還有些偏東的太陽,這會功夫已經升到最中間。
“怎麼還沒到?”
“馬上。”
帶著她繞一大圈後回來,凝神聽過去,樹林中略粗的喘息聲已經停下。拉緊旁邊丫頭手,陸景淵帶她默默移了過去。
這是一片百年桑林,不同於剛才走過之處灌木般矮小的桑樹,這邊桑樹樹大根深、枝繁葉茂,最細的也有一人懷抱粗。這會桑樹葉已經十分茂密,層層疊疊將頭頂日光完全遮擋起來。外面晨間濃霧剛散去沒一會,這邊的霧氣還未完全散去,走進來都覺得有些陰冷。
“莫要出聲。”
自然地解開外袍,自後肩將她完全包裹起來。身量差距過大,他穿著合身的衣袍披在她身上差不多能繞一圈半。纏在後麵包好,前面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陸景淵從後面摟住她的腰,足間微微用力,兩人躍上枝頭。
從枝椏間穿梭,一直走到桑樹林中心年份最老、樹幹最粗的那棵樹下。穩穩地停在樹枝上,撥開旁邊礙眼的枝椏,居高臨下,阿瑤看到了讓她血脈逆流的一幕。
樹下長滿青苔的地面上,宋欽文淡青色外袍平鋪開來。衣衫凌亂的沈墨慈只著中衣懶懶地躺在上面,靠在他懷裡。脖扣敞開,露出下面精緻的鎖骨,淺薄的中衣隱隱透出裡面赤紅的肚兜。
此情此景,與前世臨死前她典當回來,在門簾外看到的那幕一模一樣。
前世的今日阿爹尚未過世,而且人還在青城掌管著鋪子中一應事務,沒想到這個時候兩人已經勾搭在一起。昨日拜師儀式,看宋欽文那般護著沈墨慈,不僅顛倒黑白為她說話,情急之下還試圖對她動手,那時她便已經確定兩人之間定有私情。可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想到,阿爹在世時兩人已經發展到這一步。
“欽文才學俱佳、出口成章,以你的本事參加科舉定能取得功名,他日鵬程萬里指日可待。都怪我、拖累了你。”沈墨慈聲音中滿是歉意,可她此刻的媚態以及聲音中的纏綿,只會讓聽者心腸發軟。
沉醉在方才意亂情迷中的宋欽文便是如此,阿慈都已經自身難保,卻還在想著他,她到底有多善良。
“昨日是我自己要去,怪不得阿慈。反倒是你,將清白之身給了我,而現在我卻無法向你做出任何承諾。”
幸虧無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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