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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便一口答應了女兒請求。
聽到她特意提出來的這些人,相識沒幾日的書院師長,已經不再教她的女師傅都未曾落下,墨大儒心下越發滿意,是個尊師重教、懂得感恩的。
既然阿瑤已經開口,那胡九齡就再也不能刻意忽略門邊的少年。
“不知景公子意下如何?”
此舉恰好跟接下來的計劃融合得天衣無縫,陸景淵當然沒什麼意見。不過既然胡九齡開口問了,那他也順便提了一點。
“天道酬勤,讀書做學問講究日耕不輟。如今師徒名分已定,也不用糾結於什麼儀式,即日起開始進學便是。”
坐在門邊寬大的圈椅中,玄衣少年神色莊嚴肅穆,一番話說得鄭重無比,任憑再會察言觀色的人也絕對瞧不出他的私心。
可世界上還有另一種瞭解方式叫做心中有數。親手將少年帶大,作為亦師亦父般的存在,少年此言一出,空海大師便自動將其理解為另一層意思。
“景公子此言有理,只是貧僧已與華首寺主持講好,近幾日都要談經論道。至於道玄兄,眼下更是有許多私事要處理,上巳節前實在脫不開身。”
“我……”被代表了的墨大儒氣結。
不等他說出第二個字,空海大師僧袍下的手比劃個手勢。看明白意思後,墨大儒眼神在胡九齡與少年身上掠過,心下有所明悟。事關朝廷大事,這下就算再不忿他也不能拆穿,非但不能拆穿,他反倒要陪墨大儒把戲給唱下去。
“老朽還要整理亡妻遺物,還有其餘瑣事,這幾日實在脫不開身。”
略帶歉意地道明因由,他實在氣不過,還是補上一句:“景公子乃空海大師愛徒,且為首徒,想必定是才高八斗。如今你我諸事纏身,由他代為教授幾日,想必應該不在話下?”
說完他只覺神清氣爽。滿京城誰不知道,定北侯那就是個混世魔王。若論打架本事,他絕對力壓群雄,考個武狀元也不在話下。可論文采……因吟詩作賦比不過,在花魁面前失了臉面,鬥氣將平王殿下從二樓扒光扔下來小侯爺,又真正能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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