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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歪瓜裂棗的徒弟,就是這樣被當權者強塞進來的。嘴上說著嚴加管教,可那些王公子弟,尤其是紈絝的王公子弟,哪個背後不有一個無原則寵溺的靠山。他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
有些人就愛仗著權勢欺負人,偏偏還做出一番客氣姿態。
空海老和尚這徒弟教得不錯。
前面小侯爺種種努力未能換來墨大儒的絲毫認可,可今日他這番毒舌卻是歪打正著,直直說進了阿瑤這位師傅的心坎,讓其不由開始對他慢慢改觀。以至於到後來兩人成親時,他臨陣倒戈開始勸誡胡九齡。
不畏強權、剛正不阿,小侯爺當真不錯。
離京日久、寄情於江南山水的的墨大儒全然忘記了小侯爺先前有著怎樣狼藉的名聲。雖然他只是個侯爵,論爵位遠遠不及太上皇親子的靖王、平王之流,可對上這些人他卻從來都沒怕過。
何止是不怕?當眾被鬧個下不來臺的靖王心下苦澀,這些年到底誰才是王爺、誰才是侯爺?
餘光看著周圍氣派的裝扮,他本被沈家女信中所提及的豐厚利益引至此地,然而在被陸景淵這般不留情面地羞辱後,再行事時他反倒多了幾絲賭氣的成分在。
“既然定北侯已經將話說到這份上,那本王也有話直說。論理,青城不過是州府治下縣城,緣何一縣綢市開市,所用排場竟如此高。這般多的黃金,可是違制?”
來了!先前對胡家這般排場羨慕嫉妒恨的少數商賈神情振奮。沈家失勢以來,這些商賈夾著尾巴做人,日子不可謂不難過。可在青城綢市開市前夕,他們突然從沈家接到訊息,讓他們當天便宜行事。
直到方才他們還雲裡霧裡,可伴隨著靖王的職責,他們總算明白過來。
靖王他們雖未見過,但也算有所耳聞。他是太上皇諸子中最有才能的一個,當年未禪位時,其名聲甚至比身為東宮太子的今上還要響亮。這些年退居陪都後很得太上皇倚重,依託太上皇前些年的積累,他背後勢力也算不容小覷。
總之,這是個很靠譜的人。
那咱們要不要上?
就在這些人交換眼色,蠢蠢欲動之時,碼頭上傳來官府官員到達時才有的鼓樂之聲。眾人循聲望去,身著朝服的三人同時出現,先前審理吳有良謀逆案的兩位欽差在知州潘成棟的陪同下向此處走來。
在他們後面跟著的,則是由本州兵卒抬著的整套華麗異常的依仗。
見到這幅情景,靖王心中咯噔下。
果不其然,畢恭畢敬地行禮後,作為引薦人的潘成棟走到胡家父女跟前。因為有墨大儒這層關係在,他與胡家關係親近,這會說起話來也比較隨意。
“虎父無犬女,胡家姑娘捐助的迷彩軍衣在這次西北戰事中立下汗馬功勞,聖心大悅,不僅擢升其為郡君,更是破格允其用公主依仗。”
西北戰事?她怎麼從未聽說過?
稀裡糊塗從縣君連升兩級,直躥到郡君的阿瑤面對前來賀喜的潘知州,整個人完全懵了。
☆、第133章
時間倒回到幾天前,當陸景淵確認阿瑤對他的冷落和逃避,開始猜測各方面原因,糾結半天始終無果後——
他決定:究竟是何原因不重要,現如今最關鍵的是如何哄好那丫頭。
對於哄女人,小侯爺沒有丁點經驗。他先前遇到的那些女人,要麼對他比如蛇蠍,要麼看重他的地位對他曲意逢迎。於前者他正好省事,於後者他也向來不屑一顧,直接暴力解決。
什麼憐香惜玉,那是遇到阿瑤後才學會的詞。
雖然很不想承認最後這點,但他還是清楚那丫頭對他來說有多重要。如果哄不好她,有胡九齡那麼個極力不想女兒脫離自己羽翼的親爹在,兩人的事希望更加渺茫。
必須得哄好,可問題是怎麼哄呢?
小侯爺向來務實,甜言蜜語他會說,但不屑於說,他只知道拿出實際行動來補償。
最直接的補償便是讓意圖燒燬沈家倉庫的沈墨慈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並且嚴令青城縣令不許救火,直接把沈家暗中最後那點家底燒個精光。
但這只是個開始,不過是曲曲沈家,他還沒放在眼裡。深覺這點東西拿不出手,他又另外想了辦法,而這辦法就要關係到阿瑤的鋪子上。
時至今日阿瑤只開了一間鋪子,就是賣那種花花綠綠布料的鋪子。剛開始他沒將這種料子放在眼裡,不過是新奇點罷了,與他從小用過的進貢珍品相比根本算不上什麼。可即便如此,那丫頭開的鋪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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