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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點好。”
阿瑤可沒忽略她臉上一閃而過的著急,心下隱隱有了成算。
本來依此計策,這會她最好聽從奶孃之言,對其麻痺一二。可這念頭剛冒出個尖,就被她摁下去了。
笑話,阿爹阿孃把她捧在手心嬌養這麼多年,豈是為了讓她向一個婆子低頭?!前世胡家敗落到那等地步,再窮再苦她都挺直脊樑,如今不過面對個跳樑小醜,她不僅不會費任何心思虛與委蛇,反過來她更要光明正大。
“就百蝶紗衣,冷的話外面隨意罩件皮毛大氅就是,就那件火狐皮大氅。對了,順便再叫兩個身強力壯的忠心護院進來。”
在青霜疑惑的眼神中,阿瑤玉手指向床邊奶孃,面色無比堅定,“把這個以下犯上的老刁奴給我叉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的目標是:一爽到底!
求!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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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釋前嫌
聽阿瑤叫護院,看樣子是要動真格的,奶孃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姑娘,老奴可是做錯了什麼?”
一臉委屈地問著阿瑤,另一邊她眯眼皺眉、滿臉不悅地看著青霜。這滿院的丫鬟婆子,稍微有點眼力見的就知道該聽誰的。偏偏就她是個性子左的,見天的唸叨著什麼主僕之分。今日若不是她貿然推門進來,她也不會在這麼多人面前丟這麼大臉。
等騰出手來,看她怎麼收拾這不聽話的小蹄子。
心下暗暗給青霜記了一筆,奶孃面上哀慼之色越濃。姑娘拿她當半個娘孝敬,往日最見不得她不痛快,這招屢試不爽。
將奶孃的所有小動作盡收眼底,阿瑤心裡跟明鏡似得。
“奶孃怎麼就紅了眼眶……”
站在門邊那排伺候洗漱的丫鬟長舒一口氣,雖然名義上姑娘才是這府裡的主子,可誰不知道她最聽奶孃話。閻王好見小鬼難纏,姑娘心善,奶孃卻不是什麼善茬。方才若真聽姑娘話得罪了奶孃,等過後奶孃東山再起,保管治得他們有苦說不出。
領頭的青霜跟他們想得差不多,雙手交叉垂在身前,低眉順目站在那,她心下難免有些遺憾。剛升起這股念頭,就聽裡面姑娘再次開口。
“你也是這院中的老人,平日沒少跟我說哪個下人不規矩。出於信任,這些年我一直是讓你看著辦。就這樣你還不懂規矩,哪裡有錯還需要我這做主子的明說?”
阿瑤這句話可算把奶孃卡在了進退維谷的境地,繼續追問下去就證明她不懂規矩,日後管事權也就別想再碰。可若是就此認錯,她就犯了下人最大的忌諱,對主子不敬。
承認不是,不承認也不是,本來做戲強憋出來的三分淚意,如今急忙之下卻有了七分真意。落下兩滴鱷魚淚,她乾嚎起來。
“老婆子我這是造了什麼孽……”
“大清早便這般鬧騰,怎麼了這是?”
略有些不悅的聲音打斷了奶孃乾嚎。聽著上一世最後三年魂牽夢繞、溫柔而熟悉的聲音,阿瑤突然理解了詩文中那些近鄉情怯。
遲疑地扭過頭,就見門邊站著個裹著銀灰色貂皮大氅的中年美婦。單看五官她與婦人有幾分相像,尤其是那寬闊方圓的額頭,還有額頭中間突出的美人尖更是如出一轍。婦人踏霧前來,額頭幾綹散落下來的碎髮沾上潮氣,隱約閃耀著水光。
是阿孃!
想到前世阿孃隨阿爹過世後,那孤苦伶仃的一千多個日日夜夜,阿瑤再也忍不住心中思念,趿拉著繡鞋似乳燕歸巢般撲進她懷裡。
“阿孃。”
阿孃懷裡香香的、暖暖的,汲取著她身上的溫暖,深嗅一口獨特的香氣,阿瑤抽動肩膀在她懷中肆無忌憚地嚎啕大哭。
“怎麼了?阿瑤可是受了什麼委屈?”
看著素來性格開朗的阿瑤哭成這樣,宋氏有些手足無措,只能輕輕拍打著她的背,邊給她順氣邊低低誘哄著。
“夫人,姑娘可能是絞腸痧沒好利索,老奴先扶她到床上躺下。”
說話間奶孃已經走過來,臉上掛著比宋氏還要誇張幾分的關切和焦急。這會功夫她已經想明白,眼下最關鍵的不是姑娘突變的態度,而是她突然想起來的百蝶紗衣。總歸姑娘是她奶大的,因生病心氣不順衝著她發通脾氣,待過幾天她尋死過來也就雨過天晴,不僅如此還會對她多有補償。
可百蝶紗衣不一樣,那件事查出來可會賠上她全家性命。
好在姑娘年紀小,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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