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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底牌,如果他不能取得功名,沒有一絲官爵的話,不配娶他的女兒,那時候的安竺只是一名小小計程車卒,沒有功名,帶著凌羽只會讓她受苦,所以,他退縮了。
卻不曾想,他的一時退縮,徹底的毀了凌羽,她絕望的找到宣芩做影衛,從此不再相見。
他現在才知道,有些機會如果不好好把握,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當他當上都尉想要去凌府提親的時候,凌父已經不在了。
他不是不絕望的。
可是,當他在教練場看到凌羽的時候,他是欣喜的,他以為她知道了,他才鼓足勇氣來見她,她還是那般決絕。
她不知道,原來她都不知道。
凌父是從來就沒看上他吧,所以,在他辭世的時候,也從未提起隻言片語吧。
“……阿竺……我好想你……好想你……”凌羽突然用力的抓住了他的胳膊,咬了他的肩膀一口,安竺緊繃的神經一下子崩潰,理智的大堤,頃刻間,坍塌。
他用力的吻上凌羽的唇,心底的鈍痛一下下撞擊著,他只有在她迷糊的時候才能得到她,眼眶潮溼,心裡一片滂沱。
小羽,對不起,原諒我的自私。
凌羽是愛安竺的,在壓抑了那麼多年後,此刻沉醉的她,沒了半絲抵抗的力量,任由自己跟著安竺一起沉淪,壓抑許久的心在這一刻徹底的爆發,她甚至開始回應了起來。
安竺心亂如麻,“小羽……”
凌羽卻不給他抗拒的時間,攀上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安竺終於把持不住,將凌羽壓倒在身下,將她臉上的淚珠一點點吻幹,渾身燥熱起來……
簾子落下,遮住了一室旖旎。
安竺和凌羽走後,宣芩生氣的抓起幽月,奪了她手裡的酒壺,沉聲道,“你還真是讓我刮目!”
幽月的手裡一空,亂抓一氣,“來,喝,再喝,不醉不歸……”
宣芩的眸子一暗,“凌羽被安竺抱回房間了,她喝醉了,不能陪你喝了。”
“恩?”幽月似乎才發現,眼前的這個人不是凌羽,她伸手捏了捏他的臉,“咦,是我眼花了不成,你怎麼長的那麼像宣芩啊?”
“肯定是我眼花了?宣芩已經被我氣走了,怎麼還會過來?他最有骨氣了,以前都是我哄他的……”幽月顫巍巍的走了兩步,宣芩抱住她,怕她摔倒了。
聽著她的話,宣芩越想越覺得不對味。
“你丫的怎麼還沒走?這可是我的閨房!”幽月一把推開宣芩,指了指門口,“趕緊走,不然我要喊人了,宣芩看到你,會砍了你的,他最不喜歡我跟別的男子摟摟抱抱了……趕緊走……”
宣芩的臉黑了,想惱,惱不了,想打她,下不去手。
“砰--”
宣芩想了想,還是把她扔到了床上。
“哎呦,疼死我了,你丫的怎麼這麼粗魯!”幽月揉了揉屁股,罵了一句,“我警告你,你可別亂來啊,我生是宣芩的人,死是宣芩的鬼,你可別打我的主意,姑奶奶心裡有人了!”
幽月說著,人就往被子裡縮。
宣芩一怔,捉住她的手,想要問個明白,可是,等他將她從被子裡扒拉出來的時候,她已經睡得跟豬似的了。
宣芩深深的嘆了口氣,她總是這麼沒正形,表白一下,也非得喝醉了,說的含含糊糊,如此不清,他該拿她怎麼辦?
宣芩無奈的給幽月掖了掖被角,起身,手卻被抓住了,他轉身,被幽月的鞋子絆倒了,幽月又恰好用力的一拉,宣芩噗通一聲摔倒在床上,幽月一個翻身將他壓在底下,嘴裡還嘟囔著,“丫的,看你往哪兒跑!”
第二天,幽月是被凌羽的聲音驚醒的,她還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聽見“啊”的一聲,一道尖銳刺耳的聲音傳過來。
凌羽從未如此失態過,幽月被驚醒,爬起來就往外走。
忽然,她覺得有什麼不對,手底下的觸感不對,今日的床板似乎格外的軟。
她低頭一看,她的手居然摁在了宣芩的胸口,他怎麼會在這?
而且,他似乎當了一晚上的床板……
幽月凌亂了,大叫起來,“啊--”
剛喊出聲就被宣芩捂住了嘴巴,宣芩似是很無奈,又很頭疼,他又沒怎麼著,她喊什麼啊!
待感覺幽月不會喊了,他才鬆開手,嗔怪道,“你欺負了我一晚上,要喊也是我喊,你喊什麼?”
幽月氣得氣血倒流,“你跑到我床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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