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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門一下,“你呀!沒心沒肺!”
哼,明明就是霸道,強橫,總是動不動噴火,撒氣,一張臭臉,一放,就跟鐵塊一樣。現在倒好,惹不起,還躲不起!欣然在心裡暗憤道。
作者有話要說:
①撕繒裂帛:夏桀寵愛妹喜。妹喜喜歡聽繒(絲帛)裂的聲音。夏桀就強搶民間的細繒,讓妹喜撕裂。有一句俗語叫:美人一笑千繒裂。
②周幽王烽火戲諸侯,大家肯定都知道了。
第84章 父親
【一】
白澤一家子在官兵的催促下;搭乘幾輛簡易的馬車;車輪骨碌碌地出了咸陽。白澤和白夫人分乘兩輛馬車,一個在隊伍前面;一個落在後面;雖然就隔著幾輛馬車的距離;可夫妻間的冷漠和僵持已經陷入了冰點。雲裳在白澤枕邊吹風,說親耳聽到白夫人胡謅;以老爺允許的姿態,逼迫梅姨答應將嫣然送入秦國。梅姨至死不能原諒白澤,這在他心裡落下了很深的一道傷痛。對髮妻的怨憤因為雲裳的出走;又新增了一層。
白澤坐在馬車裡;一臉冰苟,富裕安閒的日子,加上保養得當,雖有已過花甲之年,他依然氣宇軒昂,神采奕奕,組織大規模的會葬哭祭呂不韋,他早已想到過可能的危險。白府的管事都在私下裡議論,老爺一世精明,這次近乎以卵擊石的莽撞,是不是因為總是跟夫人吵架,一時氣糊塗了,或者是被雲裳這嬌妻慫恿,突發少年人的血勇義氣。只有白澤自己知道,在秦國這片土地上,白家的一切勢力,到此為止最為妥當。老天已經庇護白家幾百年,白家的享有優渥生活已經太長久,樹大招風。大風吹過,不知堰伏的大樹,就可能遭推折。
秦王對執掌朝綱的太后沒有手軟,對居功至偉的仲父沒有客氣。他雖然是一介商人,可是憑藉商業勢力,與秦國上層絲絲縷縷,糾纏不清的關係,對王朝政治不無掣肘。想清除他勢力的人不在少數。能全身而退,已經是他能得到的最好的結果了。只是心裡一直惦記欣然,據飛鴿傳書得到的資訊,推測欣然已經來咸陽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沒有訊息,難道是被什麼羈絆住了。
白澤嘆了一口氣,暗自唏噓,欣然到底是一個女兒家,要是一個男娃,就好了!怎麼說,這世道還是男人能抗事。他琢磨著,這次回野王一定要為欣然,物色一個忠臣可靠的人,入贅白家。慶卿本來是他遴選的最佳人選。哎!可是嫣然這孩子命苦。一想到嫣然,就唸起梅姨,就不由地懷恨那囂張跋扈的老太婆,原來一切竟是她操縱的。身為婦道人家,沒有半點仁慈之心,硬是生生地葬送了嫣然的幸福,還有梅的性命。
還有云裳,雲裳的眉眼有梅姨年輕時的影子,可是卻比梅姨精悍,有主見。不是能逆來順受的女子,但是她的確是個會討人歡心的女人,即便他有時候也感覺,那種討好有些刻意,可是他依然很受用,女人嗎,天生就該依從男人。既然要男人給你優渥的生活,自然得學會討巧。哪像髮妻,上了年紀的老太婆,年老色衰,從來不知道順從,還一味的張牙舞爪,囂張跋扈,想著憑實力和男人爭高下長短,愚蠢,太愚蠢了!聽說怡然那丫頭,也跟她母親的脾氣如出一轍,還好欣然不是,要不是看在女兒的面上,早就想她一紙休書。
他本來還一直顧念她這些年操持家道的辛苦,對她禮敬有加,誰知道這次來到咸陽,他提出要納雲裳為妾,竟然會遭到那麼激烈的反對,甚至情急之下汙言穢語。讓他這個主人在下人面前顏面喪失。雲裳甚至懷著孩子,負氣出走。
白澤越想越對髮妻生氣,鼻子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官兵逼得緊,不然說什麼也得把雲裳找著帶上,衣食住行一應由她照顧已經習慣了,他現在已經離不開這個可心的女人了,最主要的是她肚子裡有他的骨肉,一想到自己老年得子,雄風依舊,他就感到莫名的得意。
好在他吩咐下去,讓人尋找雲裳。雲裳一個女人,她能躲哪裡去。因此他暗地囑咐車伕,故意放慢行程,私下偷偷地給遣送他們出境的官兵好處,即使現在馬車搖搖晃晃,走得實在磨蹭,那些軍士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要是不知情的人看了,這哪裡是要遣送罪人出境,簡直就是護衛貴人,秋遊。
【二】
出了咸陽城,大道兩邊是廣闊無垠的秦川大地,此時正是豐收季節,田野裡都是低頭忙碌的農人。
馬道上突然飛馳來了一匹黑色的駿馬,老遠就聽見他破銅般的嗓音在大叫:“老爺,等等,等等!”聽見喊聲,車伕勒住韁繩,白澤打起簾子,向後急切的眺望,一心希望是家臣把雲裳找回了,眯眼只見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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