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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大姐恍然大悟道。
“大姐,你說爹不反對嫣然和慶卿一起,是不是有意讓慶卿入贅我們家?如果是這樣,他可是大老鼠掉進米缸裡了。”怡然突發奇想道。
“我倒沒想過這茬。”若然聽妹妹這麼一說,想到父親一向對慶卿器重,心裡覺得詫異,覺得怡然言之有理,不過她還是不動聲色地說。
“你們說誰像大老鼠掉進米缸裡了呢?”白夫人聽了個話尾,滿臉悅色地進到內堂裡。
怡然正要說,若然給她使了個眼色阻止,“娘,我倆就隨便聊。您不是去接見世子嗎,怎麼這麼就回來了?”
“世子已經走了。”白夫人進來坐下,吁了一口氣道,定定神。
“這麼匆忙,什麼事呀?”怡然上前幫母親捏胳膊捏腿,討好道。
“喜事!”白夫人興致勃勃,卻故意賣關子。
“娘,什麼喜事,你說!”怡然耐不住催問道。
“世子說,國君要若然出嫁當日,親自駕臨祝賀。”白夫人滿面笑容。
“哇!大姐好大面子!”怡然歡呼起來。
衛元君要親臨府上賀喜,這無疑給白家一個大恩惠,雖然白若然出嫁魏國是出於衛元君結交魏國王室政治需要,但是白家人對這門婚事很滿意。因此也就不覺得委屈。
衛元君來了,白家嫁女等級自然就提高了。
試想,國君都來了,滿朝公卿貴族誰敢不來。
第8章 慾念
咸陽宮,一身疲倦秦王,泡溫泉泳池了。
他眯著眼,蹙眉,眉心掛著一個川字。
夢魘糾纏了他好長一段時間,他忽然間,感到釋然。
“一個人這輩子活得不好,老天會補償他下輩子。”
一個年級輕輕小姑娘,一句話,就讓他開悟了。
想起那位小姑娘,他嘴角不經意地笑了笑。
心頭癥結沒有了,可是王宮政治權利爭奪陰霾卻依然籠罩。仲父把政,母后強權,宗族長幼虎視眈眈。如果大秦不是一個法治國家,早就朝綱傾斜,天翻地覆了!
馬上他就要親政,四面八方政治力量,暗流湧動,對他來說,死或讓別人死,永遠是他生活主調。一想到國事尚有千頭萬緒,秦王再沒心思,溫泉裡躲清閒。
他跳了出來,披一件寬袍羅衫,健步回寢殿,穿過重重帷幔,依稀看見榻上有一個黑影像一條蟒蛇般纏繞。
秦王幾大步來到榻前,入目是一位輕紗籠罩妙齡美女,她奇峰迭起,凹凸有致。
妖嬈魅惑!
秦王內心屬於人性本能**被撩撥,一股熱流從下向上竄動。
美女蛇遊走過來,環上他脖子,像蛇吐信子一樣,用舌尖,撥弄他喉結,用結實兩峰,緊貼著他胸部,摩挲。
他乾嚥了一下,j□j像雨後春筍般,破土而出,j□j,全身血液開始膨脹。
美女蛇越來越大膽,越來越肆意,她喘息著,含著他耳垂,呼著軟綿綿熱氣,讓人全身酥軟。
秦王雙手一環,抱著她滾到柔軟榻上
美女蛇蛇信子,舔舐著他紅潤而清透唇,叩開他貝齒,侵入,纏繞。
正**洶湧時候,突然,他聞到一股穢物腐味。母親被全身潑滿穢物綁樑柱上一幕,乍然出現,他一陣噁心,所有**瞬間坍塌。
他騰地跳起來,往外疾走,腦後拋下一個字:滾!
秋伊別苑位於白府西南,二姐嫣然母女就住這。
雖然位置偏安一隅,氣派和場面不能與正室主殿媲美,可是卻清淨、雅麗、別緻。
裡面亭臺樓閣錯落有致,奇花異草芳香撲鼻。
一個青年男子倚著廊柱,用近乎寵溺目光,看著嫣然投擲魚餌,餵魚。他就是若然和怡然口中慶卿,他一襲白色羅衣,白玉束冠,眉目上揚,眼眸深邃,臉上表情深沉含蓄,笑意淡若塵煙,這一點與嫣然如出一轍。
嫣然眉目流盼,臉上流光溢彩。
“欣然,她沒事吧?”慶卿問道。
慶卿和白府來往已經很多年,一直以來欣然都把她大哥哥來崇拜。
那時候,每次來到白府,白府若然和嫣然都已青春妙齡,見到男子不免含羞帶怯,欣然見他,卻格外親切。還記得那次,欣然和一般小朋友玩,被人欺負,進來看見慶卿,一把拉住他說:“哥哥,他們欺負我,你幫我滅了他們!”全家人聽了都笑做一團。
嫣然搖頭,“她什麼都記不起來,連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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