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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國公室,與列國外交,一直有一條潛規:往各國奉送金幣和美女。
夜已深,衛元君寢殿,依然鼓樂喧囂,歌舞昇平!
寺人和宮女都興致勃勃地看著舞姬們嫋娜蹁躚舞蹈,衛元君卻已經打起瞌睡,他身子倚靠榻上,腦袋耷拉著,下人們都已經習慣了國君這副無精打采德性。
衛元君有個怪癖,就是喜歡通宵鶯歌燕舞中打瞌睡。
要是讓他一個人獨宿偌大寢殿,他會感到寂寞得窒息,即使身邊揉著好幾個美人,他也煩躁不安,無法成眠。
他喜歡把舞姬們精心排練舞蹈當做催眠曲。興起時候,拉出一個舞姬,拉上重重帷幔就開始**一番,外面人都可以從細紗薄幔中,看見他臨幸女人剪影,他似乎很樂意為大家演出,像獵場狩獵般山呼海嘯,以此來展現他一國之君雄渾氣勢。
就這時,殿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是世子角帶著貼身隨從,進來了。
世子已經成年,一襲青色深衣,穿身上極其挺括,偎貼。他表情端肅,舉止彬彬有禮,一副君子風範。
衛元君見世子覲見,伸了伸懶腰,讓侍女扶了起來,倚著靠幾,半依著,“角,這麼晚了,你有事?”
世子角稽首道:“君父,白府差人傳話說,白上卿已經從魏國回來,魏公子無忌,已經答應這門親事了。”
“怎麼不見白澤進宮面見寡人?” 衛元君拉長腔調,微有慍色道。
“聽說,白澤小女兒,被巨雷驚嚇,失憶了。白澤趕回野王后,就立即驅車帶她去趙國找當世名醫扁鵲醫治。”
“他女兒事,竟然比寡人國事還要重要?”衛元君不可置信地說。
“君父,還是這白府面子大。之前出使魏國幾位使者,到魏公子府拜訪,表達要結為秦晉之好意願,魏公子都婉言謝絕了。沒想到,這次魏公子竟然答應這麼爽。既然白上卿與魏國結親是事已經落實,上卿也算立了功勞,君父就不要怪罪了。”
“這年頭,寡人堂堂世襲幾百年君侯,都沒有一個富商面子大。世道壞了!”衛元君搖搖頭,渾濁眼睛裡,滿是無奈和怨憤。
“君父,婚期就安排這月底黃道吉日,你看怎麼樣?”世子角,已經習慣了君父呶呶不休怨憤,沒有接他那茬,挑正事問道。
“嗯!”衛元君點頭,表示贊成。
“孩兒再沒有別事,就不打擾君父休息了。”衛元君揮揮手,世子角躬身退出。
“等等,你去告訴白府,寡人到時會親自到白府賀喜他們喜結良緣!” 衛元君叫住世子吩咐道。
“君父,這······”世子不解。
“叫你去,你去就是了!”衛元君不耐煩,不想多做解釋。
“是!”太子領命退出。
殿外夜色蒼茫,繁星燦爛。
清早,白府下人,都早早起來,將府內外,打掃一片清明。
白上卿帶愛女欣然去趙國求醫了,魏國已經派使者送來了豐厚聘禮。
魏公子王族貴胄,人品貴重。白家對這門婚事自然極為滿意。全家上下都喜笑眉開地為大小姐若然操辦婚事。府裡到處都掛上大紅色沙羅,上上下下,一排喜氣洋洋氣氛。
白夫人正內堂端坐,若然和怡然也殿內。眉英傳話說,世子角親自登門造訪,白上卿不,白夫人到廳堂上接見了世子。
怡然見殿內都是魏國給大姐下地大箱小箱聘禮。金玉象牙,珍珠玳瑁,齊紈魯縞等等,琳琅滿目,炫目奪眼。
怡然邊翻看,邊嘖嘖稱奇。
“今天好像嫣然都沒照面。”大姐若然比較淡定,她好像突然想起嫣然,隨口問道。
“她呀!這回肯定正跟她那個慶卿纏綿呢?真搞不懂,二姐怎麼會喜歡那個破落貴族,只要他一來,他們就整日黏一起。爹竟然不反對,以我們家家世和地位,和那樣出身人糾纏一起,真是掉價。”怡然手裡拿著一個珊瑚手串,把玩著,一說起二姐,她臉上總是一副不屑表情。
“怡然,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覺得慶卿這人挺好,一表人才,儀表堂堂。雖然家世差了點,可是有才華,有能力,現這個世道朝為布衣,暮為卿士人,俯拾皆是,你可不要瞧不起人,我覺得慶卿絕對是個人中之龍,即便困頓也是暫時。哎?我怎麼突然覺得慶卿好像有些日子沒來了,自從欣然失憶,就一直沒見他蹤影。”
“大姐,你怎麼忘了?前陣子他跟爹一起去魏國了,也才剛回來。”
“哦,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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