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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客棧安頓好之後,謹君就讓徐風去聯絡了徐宏,找到了徐宏,他不肯來見謹君,徐風不解,他解釋道:“不是我不去見小姐,實在是五皇子的事情可大可小,我一個人冒險就算了,怎麼能讓小姐也親身涉嫌?”
徐風聽了就沒有勉強,謹君是整個徐家寨的,不可能因為誰就讓她冒險,要是真的遇見什麼危險,他徐風就是死一萬次,也沒法向徐家寨的眾人交代。
就對徐宏說:“那我就不勉強了,徐秀才你要是遇見什麼事情就給我們帶個信吧,我和小姐在京城暫時不會離開,”說完把他們落腳的地方告訴了徐宏。
徐風回到了客棧把事情和謹君說了,謹君暗想,這樣的時候樊景逸一定很傷心吧,只是在這樣一個皇權至上的朝代,她唯有把滿腹的關心都壓在肚子裡。
同時讓徐風轉告徐宏,讓他無論如何也要見五皇子一面,告訴五皇子,只要活著,就有希望。
徐宏把謹君的這句話轉告樊景逸的時候,在天牢裡樊景逸木訥的目光有了一絲亮光,悠悠的說了句,“告訴她,就說我知道了。”
然後就不願多說,獄卒不停的催促徐宏離開,徐宏無奈,只好離開了牢房。
這次的事情就算單家不知道避嫌,給皇上造成了誤會,可是單昭儀何錯?五皇子何錯?
偏偏錯的人是皇上,所有的人包括五皇子在內,只要想活著,就不能說皇上一個錯字,甚至還要在看見皇上的時候給他下跪,說一些無比諷刺的皇上聖明之類的恭維話。
單昭儀是再也不屑說這句話才自殺的吧!
第二十章 收留
更新時間2014…5…1 12:01:36 字數:2212
眾人裡面只有徐宏對京城最為熟悉,五皇子怎麼說也是皇上的骨肉,他已經殺死了一個兒子,不可能在五皇子什麼錯都沒犯的情況下又殺一子,如果這樣就只能說這個皇上簡直喪心病狂了。
心中牽掛歸牽掛,謹君很快就收拾了心情投入到了正事裡面,她讓徐風僱了輛馬車帶著芸娘和月季等人每天出去玩樂,自己卻和徐風一起滿大街的跑,想看看在這個京城裡面有什麼好市口的鋪子。
一連七八天過去,芸娘等人也把京城大概的玩了個遍,大家直喊累,再也不想出門了。
謹君和徐風這邊也順利的買下了兩家鋪子,價錢和市口都不錯,環境也很優雅,交了銀子寫了契約,接下來就要裝修店面,張羅開張的事宜了。
和徐風從馬車上下來,往客棧走,謹君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笑著說:“等到我們鋪子裝修好了,那邊的後院有很多廂房,以後再來這裡就不用住客棧了。”
“那是自然,”徐風也笑著回答,兩個人一前一後往客棧走去。
“走走走,哪裡來的要飯的,真是晦氣,住了幾天竟然一個大子都掏不出來,”一個大約十四五歲的少年被從客棧推了出來,接著幾件隨身衣物也被嫌棄的扔了出來,少年一個蹌踉差點摔倒在地上,徐風眼疾手快的把他給扶住了。
“店小二,你這是做什麼呢?”謹君心疼的看了眼那個眉清目秀的少年,語氣不善的說,徐風或許是同病相憐,扶著少年站在那裡也是滿臉的不快。
店小二沒說話,店掌櫃從裡面走了出來,對著謹君行了禮:“二位客官你們是不知道,這小子來到本店之後就要住最好的上房,當時看他身上的衣服不俗,也就沒有多想,押金都沒收就讓他住了,可是誰知道他住了十來天,不是吩咐弄吃的,就是吩咐弄喝的,就是不給銀子,本店是小本買賣,哪能經得起他這樣折騰!”
謹君挖了少年一眼,他不看謹君,也不看徐風,只是譏諷的笑,謹君收回了目光,對掌櫃的說:“掌櫃的,他一共用了你多少銀子,我幫他給就是了,你也不用這樣趕人吧!”
謹君看這少年一身貴氣,舉止間有一種說不出的大家風範,也難怪這掌櫃的押金都沒要就讓人住進了店裡。
掌櫃的聽說有銀子拿,那雙不大的眼睛亮晶晶的,又給謹君行了一個禮,“回小姐的話,他一共用了一百三十兩銀子。”
幾天天用了這麼多的銀子?徐風扶著少年的手一僵,那少年卻輕蔑的勾了下唇,自顧的去拿了包裹衣物,轉身慢悠悠的走了。
“這個是一百三十兩的銀票,掌櫃的點一點。”
少年回頭,就看見謹君正把一沓銀票遞給了掌櫃的,那掌櫃的點頭哈腰的接過了銀票,忙不迭的做出請的姿勢,讓謹君進店裡。
少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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