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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的母族滿門抄斬,”徐秀才臉上滿是悲切,“單昭儀也吞金自殺了……”徐秀才堂堂七尺男兒,說到這裡竟然放聲大哭。
事關樊景逸,謹君的心也變得沉重了起來,母族被當今的皇上連根拔起,母親也自殺了,那五皇子要怎麼辦?
“單家做錯了什麼事情?五皇子會不會被他們連累?”
徐秀才哭了好一會才壓抑住悲傷的情緒,哽咽著說:“小姐,您是不知道,單家滿門忠烈,常年鎮守邊關,後來因為立的功太多,這才急流勇退請辭回了京城,誰知道……”
徐秀才再次哭了起來,謹君對這個朝代不是很瞭解,也不明白這其中有哪些盤根錯節,只好靜靜的站在那裡陪著徐秀才,等他的情緒平靜了一些才說:“徐秀才,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第一,你要去弄清楚單家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第二,五皇子現在怎麼樣了,他需要一些什麼樣的幫助,”徐秀才停止了哭泣,滿臉愧色,連連點頭。
“那就快點去吧,如果需要用銀子,你直接就近去各地的鋪子取,”謹君說著又想了想,“你先去取銀子去京城打點,就這兩天,我會在京城開兩家徐記點心鋪子,到時候也方便你辦事。”
徐秀才謝了又謝,謹君問道:“徐秀才,如果有一天我和五皇子都掉進了水裡,你會先救誰?”
“當然是小姐,”徐秀才想都沒想的回答,謹君笑的有些苦澀,原來她是自私的,即使是於鉦,她也對他有了保留,他能為了她丟了性命,而她竟然還要問別人她和他之間誰更重要。
“小姐,您在懷疑徐宏對您的忠心嗎?”謹君不說話,徐秀才更不敢走了,站在那裡著急的問。
謹君扯了下嘴唇,本來想輕鬆的笑一下的,卻沒注意到自己的笑容是多麼的牽強:“不是,我只是希望被人多關心一些。”
她的聲音很小,說道最後如同蚊子在哼一般。
徐秀才心中的石頭落了地,不管怎麼聰明,到底是個七歲的孩子,他抬起手在謹君的肩上拍了兩下:“小姐您放心好了,只要是您的事情,徐宏一定會放在第一位,如今別說是五皇子,就是當今的皇上,我徐宏也會以你為第一的。”
那如同誓言一般的話語句句都落在了謹君的心坎上,她感激的看著徐宏點了點頭,表示自己願意相信他的話,徐宏心情複雜的說:“並不是只要關於五皇子的事情我就來找您,實在是太子也好,五皇子也好,他們都不該死,單家滿門忠烈如今落得現在的下場,不知道寒了多少將士們的心,他們都是好人,死於奸吝小人的口舌之中怎麼不叫人唏噓……”
謹君點頭,不想再糾纏現在的話題,就問道:“先是太子滿門抄斬,現在又是單家和五皇子,皇上真的老到昏庸了嗎?他有沒有想過他要幹什麼?真的想把祖宗的江山給敗了?”
“那也不是,”徐宏一邊說,一邊和謹君往前面走去,“朝中的大臣都會把自己的意見各抒己見的說出來給皇上裁奪,可有些人是從國家的根本利益出發的,而有些人則是帶著個人的私心,每個人都說是為了皇上好,想分辨誰是真心,誰是假意本來就很難,加上單家這些年來功高震主,他們又以為只要是為了皇上就好,不懂的韜光養晦,等到皇上因為一點小事心裡不舒服的事情,有些善於察言觀色的人就會彈劾單家……”
“所以單家就像被拔了牙齒的老虎,只能等死!”謹君唏噓不已,徐宏的面上黯然神傷,一高一矮兩個身影慢慢的往前走著,再也沒有誰說些什麼,他們的身後四個女孩遠遠的跟著,誰都沒有嬉笑鬧騰了。
徐宏走的那天,謹君讓賬房給他帶走了一萬兩銀子的銀票,在外面,一個大掌櫃的年薪才二十幾兩銀子,一下給了他這麼多銀子,徐宏接銀票的時候明顯的遲疑,只是這次去京城到處要用銀子,他也就沒有推辭,拿著銀票跟著送點心出門的馬車匆匆的離開了。
他走的第二天,謹君和徐風也帶著月季等人去了京城,本來不想讓芸娘去的,可是她怎麼都要跟著,還說小姐去哪裡,她就去哪裡,謹君無奈,只好也讓她跟著,只是私下吩咐月季等人一定要照顧好芸娘,不能讓她受苦之類的話,月季等人連忙答應了。
在通往京城的路上,四個女孩趴在窗戶上對外面看,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謹君靠在芸孃的身上睡了一路,等到了地方芸娘喊她下馬車的時候,她才揉著惺忪的眼睛問,“是不是大家餓了,要吃飯了嗎?”
“就知道吃,”芸娘在她的額頭上點了一下,笑著說:“我們到客棧了,您醒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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