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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聲嘶力竭大喊叫他走。
好不容易才見到父親,身邊素日陪伴的人手不足二十人,剛想衝過去對父親一訴艱苦,哭號一場,卻被父親冷冷地遷怒;“你兄長都死了;你怎麼還活著?”
他死了;你的機會就來了吧?
內心霎時冰冷一片。
父親明著痛哭大將典韋,實則心中更痛愛子曹昂。這一份難言的遷怒首當其衝的就是排行在曹昂之下的曹丕。
隨後,由於曹昂之死,嫡母丁氏則痛斥於丈夫,煩躁的曹操氣頭上說下了過分的話,等冷靜下來,心中也未必是沒有情分,急著去追夫人,最後卻不得。
丁夫人離開後,以曹操霸主的身份,正室夫人的位置自然不能懸空,便選了卞氏為繼室。
與寵愛無關,為人妾者,多是以色事人,卞夫人年輕時或有愛寵,但如今青春漸逝,新人們又從不乏人,曹操擇其扶正不過是在其餘的妾室中她年紀偏大,較為穩重,所生諸子數目最多,排行也最靠前。
實話說,曹操當時這年紀,再讓他重新求取名門貴女為妻也是笑話了。昔時他去丁氏的時候身份尚不顯,這時候再娶妻,難免繼室的出身要超過了原配。
何況他府中的妾侍們有些年齡都可作青蔥少女們的媽了,娶一個名門小少女來,身份是夠了,但壓不壓得住人還是個問題,要是能力不夠,自身吃虧也就算了,曹操難免要被鬧騰的後院煩心。
因而把年長的妾扶正未必不是最實惠的方法,雖然這種實惠的方法,“以伎為妻”,為他帶來巨大的非議。
實則卞夫人對這樣的升職也並無完全的認同感。
丈夫對原配並不是完全無情,相反則是沉重的愧疚。
這一份愧疚在,時間越長,他便越難以自拔。而同時作為佔了丁夫人位子的自己,則有份別樣的憎惡。
初時卞夫人也未多想,只是親弟弟卞秉屢有戰功,曹操卻總壓著不賞,卞夫人不由要多說句公道話。
曹操沒理她,“正是因為他是夫人的弟弟,孤的妻弟,我才不能在人前賞識他。”
卞夫人心想,如果只是一次壓著弟弟的賞,她也知道是為著避嫌,可次次都壓制,便是親戚,這個避嫌也太過了。
曹氏,夏侯氏的子孫們可沒少封的,哪裡就避過嫌了。
她是靠著丈夫過日子的,也不敢頂,只好再退一步,“因著是親戚,相公不好提拔,便私下賞些財物?”
曹操敷衍道,“你私下資助孃家的財物難道還不夠多麼?”
把她嚇出一身冷汗。
至此她也算是明白了,對於她這個佔了丁夫人屋子的女人,丈夫嘴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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