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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經老夫老妻,四五十歲的人了,要再說情情愛愛的都牙酸。王宋無子,戰亂又失了孃家,再被丈夫拋棄了,一把年紀都沒個著落。
這樣一無所有,年華、財富、家族都不再的棄婦王宋會是個什麼心理?大概只有一了百了,一瀉千里的憤恨吧?
要她再年輕個二十歲,還說不準會和曹丕所寫的這個怯怯弱弱的形象一樣軟和,以退為進,而如今的宋氏,退無可退,還需要邀什麼寵了。
就是因為是女人,所以春華才知道曹植所寫的是女子心中真實的話,而曹丕所寫的卻是給男人看的話。
想到這兒不由就笑出聲。
一旁阿蘭見了,便問,“夫人今日心情看著是大好了,可不知有什麼好事兒說來讓奴婢們一同樂樂也好。”
阿蘭比她尚且還要大三歲,如今早配了人。
“無他,”春華想想這兄弟倆的性格,“只是在看人寫賦罷了。”
“夫人?”
“有這樣的公子在,也不知是吾家之幸,亦不幸。”
跟著春華那麼多時,深受她影響,阿蘭自然是知道說的是哪個公子。
只是奇怪,“那位得了重看,自然是幸事了?”
春華笑道,“但願如此。”
在當時看來,也的確是二爺黨勝了四爺黨一局。
當曹丕被任命為丞相副的時候,幾乎所有人包括丕植二人都有了點塵埃落定的想法。
自認為落敗的曹植便更終日飲酒,被自家的家丞邢顒勸誡不耐,終於把人罵成了個鐵板二爺黨。
又在同一時期,哥哥曹丕哪兒有個姓司馬的仲達,曹植益發對老爹派給他的家庭教師文學掾司馬孚不待見,於是司馬孚便換了地方成為了曹丕的文學掾。
把自己班底的管家和家庭教師給逼到敵人哪兒去後,曹植更是把原先的小錯發揮成了大錯。
他這兒在犯渾,想不到他哥哥比他更渾。
曹丕以得勝者的姿態,順手就辦了個五官將文學。你曹植不是會寫詩嗎?他便找了一大圈文人辦文學沙龍。
類似《紅樓》中賈正經聚集了一批清客每天喝酒,曹丕便在此時期寫了不少酸詞兒。
似乎一當上五官將後,曹哥哥的論調一下便由普通青年變成了文藝青年,一手文藝小清新《迷迭香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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