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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滄冥水榭的新月再次出現,怎會還當成風流豔遇。今天不幹上一場,怕是沒那麼容易走脫。
“新月姑娘果然聰慧過人,這麼輕易便取得了青龍劍,冷家莊的這點機關暗器,根本不在話下。”冷遇定定望著她,平時笑意盈盈的臉上此刻平靜得可怕,一雙眼睛彷彿是嵌了兩顆黑漆漆的石頭,沒有一點光澤。
這完全不是平時熟悉的冷遇,絲絲暗罵風殘月,都是這小子惹的禍,把人家惹怒了吧。
冷遇此刻心情之複雜並不是'怒'可以形容的。他信,一見鍾情,但是為什麼這個女子偏偏是滄冥水榭的新月,而不是一個普通的女飛賊。或者,也只有滄冥新月這般的奇女子,才會有如此風姿。
“新月姑娘和白天來的人,是早有謀劃?”
此問出口,絲絲懂得,白天是風殘月,晚上是新月,同是滄冥水榭的人,在外人看來怎麼也不會相信這是巧合。她只輕輕搖頭,信不信隨他,但是她今日是一定要帶著劍走的。
第二十一回
絲絲和冷遇並非第一次交手,只是上一次一來冷遇手中無兵器,二來他眼中只有美色存了翫忽心思,與今日自是不能相比。絲絲從未想到冷遇這般輕浮的人,竟然會有如此沉穩細密的劍法,是她低估了冷遇,還是根本不曾看清他?
絲絲打起十二分精神應對,如果全力以赴,冷遇不是她的對手,然而她的“全力”當中有多少不入流的小動作,可是她跟冷遇就算算不上朋友,好歹也是熟人,畢竟不想真的想傷到他,就只能真刀真槍的硬上。
天地良心啊!滄冥四月中就只有她新月的“魔道第一劍”是作假的啊!
幸好冷遇似乎也心存猶豫,同樣不想傷她,出手有所顧忌。一來二去兩個人打起了拉鋸戰,只是絲絲明白,時間拖得越久,對自己越不利。
手中的如鉤多年來幾乎與她融為一體穿梭自如,然而多出來的青龍劍卻處處礙事,恨不得丟下了事。今日若想脫身,怕是不能硬來的。
絲絲揮袖一揚,一片白色粉末向冷遇的眼睛襲去,他只感到眼睛一熱,下意識閉了眼睛揮手去擋,只這一瞬功夫絲絲身形一閃飛身而去。
只片刻功夫,冷遇便睜開眼睛,絲毫無恙。
——若是新月想要偷襲一個人,怎會讓他有所察覺。她如此明顯的動作不過是為了爭取這短短一瞬故意而為,為了不傷冷遇的眼睛,那些粉末絲毫無害,她所得到的時間亦是短暫。不過片刻冷遇已經追上來,然而此時,絲絲的手中哪裡還有青龍劍的影子?
手中沒了青龍劍礙事,絲絲的劍立刻毫不受阻快上七分,要從冷遇手下逃脫已非難事,就在她虛晃一招準備跑路之時,另一把劍卻從另一方橫空襲來——
絲絲轉身看到那把劍的主人——風無忌!這小子跑來做什麼!?不要命了嗎!?
她片刻猶豫,這一頓的功夫,風無忌已瞧出端倪,心下疑惑。
“師兄,你怎麼起來了!”
“我沒事。”風無忌的眼睛盯住絲絲,他雖然來得遲,但是從聽到外面的動靜到此地,已很瞭解眼前女子夜闖冷家莊的目的。這個女子初初見到他時那一瞬間的遲疑他看在眼裡,心知其中必定有異,而且這個女子的體型身姿……
他向冷遇看了一眼,視線交匯,冷遇如何不瞭解他的意思。只是,體型身姿雖是酷似,兩人的氣質卻截然不同,他也不是沒懷疑過,但終究覺得這個女子不會是卓絲絲。他對風無忌微微搖頭,風無忌的眼中卻依然有著遲疑。
絲絲見到風無忌來此,下了狠心決不戀戰,一旦冷遇和風無忌聯手,動起手來已然不是她要費多少力才走脫的問題,她更瞭解風無忌此刻的身體狀況,這個白痴不要命,她卻還不想他死!
她連出手的時間都沒有留給二人,突然向冷遇一劍刺去,如鉤一彎,瞬間便已變換數個角度,讓人防不勝防。她連看家的本事都已經拿出來,如果這一次走不掉,就真的沒咒可念。所幸冷遇一防未成眼見就要中劍,風無忌來救,如鉤卻突然一轉竟又向風無忌直擊而去,彷彿絲絲腦後長了眼睛一般,風無忌退後躲開的功夫,絲絲已經從冷遇處突破,使出吃奶的力氣逃之夭夭。
風無忌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卻沒有去追,一來他的身體確實不容,單是站在這裡已經耗費太多體力,二來……他一定要確認!
他突然轉身,臉色如紙身形微晃,卻依然堅持向院外走去。
“師兄,你去哪裡!?”冷遇慌忙追上來扶住他,風無忌蹙眉道:“我們去看看小卓是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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