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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特此向您跪拜請安,恭祝您老福祿萬載,長樂無極。”
蕭槿晟話落,便恭恭敬敬的叩拜了下去,郝若初見狀,也趕緊叩拜了下去,但動作明顯是慢了一拍,慕容太后看在眼裡,卻並沒有太明顯的表情,只是郝若初的表現,貌似並沒有像想象中那麼瘋癲痴傻,所以她很想知道,從她嘴裡說出來的話,是怎樣的一番情味。
於是慕容太后,在他們抬起身後,她看著郝若初,一臉慈祥溫和的說道:“皇后沒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按理來說,新婚的女子,在沒有入洞房後,是不允許開口說話,所以慕容太后的問意,給人一種是在故試探的意味,如果郝若初開口言語,不管她說什麼,那都是她痴傻人正常的表現,但如果她絕不開口,那麼她痴傻的意識,還不至於無藥可救。
郝若初如果能開口,她也許真的會故意犯傻,讓她們都見識一番,也好讓慕容太后和蕭槿晟心裡先有個準備,但偏偏她不能開口,卻又不好不回話,於是她搖了搖腦袋,依舊是瞪著無知的大眼。
慕容太后似笑非笑的勾勒一下嘴角,雖然表情顯得複雜,但她心裡卻十分滿意郝若初的表現,於是她又笑道:“看來皇后還真是心急跪安了。”
所謂的跪安,就是一切禮數的結束,也就是新人入洞房的時候,所以太后一直以這點為題,為的就是試探人心最真實的一面。
“母后見諒。”蕭槿晟不得不從中化解尷尬,於是他又說道:“皇后想必還沉浸在喜悅中,一時不能向您問安,他日兒臣定攜皇后親自向您請罪。”
“罷了。”慕容太后略帶慵懶的說道:“今日乃我乃南北朝新宮上任的好日子,哀家這位老主,也是時候該退位了。”
慕容太后說著也以起身,這樣的場面,唯有她先行離開,一切禮數才可以隨時結束,而她也看到了自己設想的結果,就算再待下去,也是多餘,所以她索性把空間留給別人,也許從中還能發現其它進展。
蕭槿晟也不打算再說那些無謂的恭維,於是他頷首說道:“兒臣恭送母后。”
隨著蕭槿晟的帶頭,殿內眾人都紛紛下跪說道:“爾等恭送太后娘娘。”
慕容太后在宮人的攙扶下,從後殿先離開,蕭槿晟送走了唯一的長輩,他自然也隨即起身,可單腿已經要站起來時,他意識到總不能不管郝若初,於是他又盡顯紳士體貼的去攙扶她起身。
第025章 新宮傻後
郝若初心裡慶幸萬分,要不是蕭槿晟的相扶,她怕是怎麼也起不來,而就算他扶了一把,她還是艱難的挪了很久才站起來。
郝元宗在殿下看著她笨拙的一舉一動,實在是懊悔自己狠心的行為,但他也萬萬沒想到,他並沒有把郝若初的腿,捆綁的那麼嚴實,甚至還留了多餘的空隙,方便她行走自如,只要不會出現蹦蹦跳跳的舉止,他便可放心,可一切貌似都不在他計劃中。
蕭槿晟實在沒有耐心再將禮數拖延下去,於是他又揚聲說道:“今日,乃朕登基以來,最具值得慶興的日子,朕特此在林逸園設宴歡慶,眾愛卿可暫時放下手中的朝務,攜家眷一同前往赴宴,今日咱們只談歡慶,不提其它,眾愛卿可有異議?”
眾人再度齊齊說道:“爾等謹遵皇上安排,恭祝皇上、皇后娘娘百年好合,早日為我南北朝添子添孫。”
蕭槿晟略顯暗淡的抿了抿嘴角,表面上的恭賀,他只能應付過關,所以他又說道:“那朕宣佈,今日冊封大典就此圓滿告終,我南北朝新後‘郝氏’,自即刻起,擔任我朝一國之母,朕相信皇后定能母儀天下。”
眾人一邊下跪,一邊齊聲說道:“皇上聖明,皇后娘娘英明。”
蕭槿晟瞟了一眼一旁的萬福,他會意後,又走至大殿中間,扯著尖細的嗓音喊道:“退朝~~”
蕭槿晟和郝若初在一串齊聲的恭送中,從側殿離開,終於熬過了聲勢浩大的場面,郝若初長長的噓了一口氣,出了殿門她才發現,瑣碎的冊封典禮後,天色已經昏昏沉沉的暗了下來。
飄飄落落的雪花,依舊是如少女般,起舞在空中,寒風刺骨,寒氣滲體,郝若初和蕭槿晟同乘一座喜駕,她也已被一塊喜帕蓋去面容,不知是因為蕭槿晟坐在身邊,還是因為酷冷的天氣,她壓制不住的顫慄,時而猛的一個寒顫。
蕭槿晟沒有理會郝若初的異狀,他只是思索著,這一晚,他該如何度過,越是這樣的日子裡,他越是不能釋懷心底的那個影子,總覺得愧疚,是一種無法彌補的殤,儘管他也很無奈。
文武百官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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