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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鳳尾。
堂下的文武百官,都不約而同的一邊下跪,一邊匍匐在地說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蕭槿晟一副昂首挺胸的架勢,他微微抬起手臂,用他渾厚帶有磁性的音聲,不高不低的說道:“眾愛卿平身。”
“謝皇上。”眾人又在叩首中,有序的起身。
“今日,乃我南北朝開國以來,第一次隆重冊封國母,在這普天同慶的時刻,朕也同樣為國感到欣慰,我南北朝能有這樣一位賢淑良德的國後,朕相信,我南北朝後宮定能延年似錦。”蕭槿晟一本正經的說道:“當然,我南北朝需要的是團結一致,忠心為國的良將,而不是一些空穴來風,或危言聳聽的小人,所以朕不想聽到,所謂不該有的流言,否則別怪朕冷血無情。”
蕭槿晟的警告,很顯然不是針對誰一人,而是事先警告那些會對議論郝若初痴傻的人,既然他有心利用郝若初,也想給足郝元宗這個面子,所以他自然要做到以袒護郝若初為上,其次也是在為他自己店鋪後路。
“皇上聖明,皇后娘娘乃天賜我南北朝賢后,臣等為此倍感榮耀,我朝日後國泰民安,臣等也定盡心盡力,誓死保衛國家安定。”
第024章 大婚
在場的朝臣都沒想到,薛世仁會如此慷慨過人的,帶頭說出這麼一番話,在別人眼中,薛世仁應該是最沒有面子落魄的一個,畢竟他女兒在蕭槿晟登基後便被封妃,可如今不僅沒有被進封,反倒被他死對頭的傻女兒搶了國母寶座,換了誰,想必也不能平衡。
蕭槿晟並不意外薛世仁的舉動,身為一名丞相,如果連這點心胸都沒有,那麼他也白當了這個位置,所以他揚聲說道:“薛愛卿為國為民,可謂是忠心耿耿,朕也不僅看在眼裡,也深切的記在心裡,朕為我南北朝有薛愛卿這樣一位忠臣,而感到欣慰,所以朕希望,我朝子民都能以薛愛卿為例,他日我朝必興旺萬年。”
眾人齊聲說道:“皇上聖明。”
蕭槿晟一副盛氣凌人的仰視著殿下,郝若初藏在寬袖中的手,總是不停的像似在掙扎,蕭槿晟雖然沒有理會她,但還是有點氣惱,所以他想草草結束瑣碎的環節,於是他朝一旁的萬福使了個眼色。
萬福會意後,又走在殿中間,並揚聲說道:“現在由皇上攜新後向太后娘娘跪拜請安。”
新婚的每一對新人,都必須向長輩跪拜請安,也算是長輩對新人的認可,包括帝王也不例外,所以這就是慕容太后也在場的原因。
郝若初聞言,她一臉驚疑的看了眼萬福,然後又下意識的以同樣的眼神,看著身旁的蕭槿晟,她本來就行動不便,腿上還被綁了繩子,所以她要是真的跪下,怕是很難再起身。
沒有人可以想象到,厚重華美的鳳袍下,郝若初被捆綁的嚴嚴實實,郝元宗擔心她會在典禮上出洋相,所以特地綁著她的手腳,甚至連她的口,也用一種藥物被封閉了起來,以致她只能用眼神來表達自己的意思。
蕭槿晟根本不想去理她,所以也沒有關注她那莫名其妙的眼神動作,他依舊按著禮數進行,牽著郝若初的手,完全是一種強制性的逼迫。
郝若初沒辦法,這種情況下,她逃不了,也不能開口,便只能任人宰割,好在所謂的禮節,都由蕭槿晟牽著她,就算她跪地起不來,想必他也不至於置她不顧。
在蕭槿晟跪下去時,郝若初趕緊忙順勢搶先跪了下去,因為腿腳不便,所以她是雙膝直接撲地,動作不僅顯得僵硬,且還粗魯難看。
蕭槿晟很是困惑的看了她一眼,就算她是個傻子,也不至於不知道輕重,或疼痛,要知道這金殿上的地面,可是上等玉石而制,就算墊著厚實的腳墊,她這樣跪下去,膝蓋也必定受傷。
慕容太后當然也把郝若初的舉動看在眼裡,只是一切的困惑和異常,都被她痴傻的一面給抹滅,為了不讓氣氛變得壓抑,她一副不以為然的說道:“皇后就算心急回房,也不至於這般急於跪拜,哀家可不希望皇上今晚沒人伺候。”
郝若初一臉不敢相信的看向慕容太后,又瞪著烏溜溜的美眸看向蕭槿晟,她好像從來都沒有設想過,接受這個名位的同時,其中又意味著多少,慕容太后口中的那句‘伺候’讓她陡然間意識到其中的意思,所以她驚,她慌,她不能接受。
蕭槿晟也彆扭的瞟了一眼郝若初,如果不是她的一驚一乍的表情,他差點也忘了行房這件事,但木已成舟,他所顧慮的實在不該是這些,於是他也謙和的說道:“讓母后見笑了,兒臣攜新後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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