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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擋路的打手,“你說的對,大家都是開個玩笑罷了;我也是瞧著飄香閣熱鬧,來討個喜慶;可你們這些人拿著棍棒出來可就不對了。”
此話一出,老。鴇子便是咯咯笑著,揮了揮手,與楚慈說道:“瞧你說的,今兒個咱們是要選花魁的,自然是熱鬧;小兄弟若是有興趣,不如在堂中瞧瞧;若是沒興趣,大門開著,你好走不送。”
好走不送是自然!楚慈鬆了手,起身而立;那男人丟了醜,自然是不願就這麼算了。
男人爬將起來,一腳朝楚慈踹了過來;眾人都想瞧瞧男人如何逆轉,不承想,楚慈不過抬腿一踢,男人便是慘叫著倒了下去。
聳了聳肩,楚慈看著面色不佳的老。鴇子,“抱歉,我好像聽到蛋碎的聲音了。”
說罷,也不管旁人是何神色,扶著薛彥彤,拉著小伍便往外走。
三人出了飄香閣,老。鴇子這才讓人將男人給抬了出去。
薛彥華沉沉一個呼吸,冷聲說道:“百員,你跟去照顧四小姐!”
如今看來,他可真是自掘墳墓!本是看中那人膽大心細,不承想,今日竟是栽到了這上頭!
只希望,今日之事莫連累到他才是。
百員領命而去,下方的人這才議論開來。
“那小子真夠大膽的!敢在飄香閣鬧事兒,真是活膩了!”
“可不是嘛!好像是跟薛二少一起來的吧?”
“這下薛二少可麻煩了。”
眾人議論紛紛,當事人卻是扶著一個,牽著一個,往最近的藥鋪走去。
薛彥彤腰上著實痛的狠了,一手撐著腰,一手搭在楚慈肩頭;走了沒兩步,便將整個人力道都壓了上去,嘴裡還不消停。
“我的娘啊,痛死老子了,小子,你背老子,老子實在太痛了。”
方才楚慈耍狠,可把薛彥彤給驚著了。
然後,她就把楚慈的口頭禪給學下了。
耍狠嘛,自然是要有個霸氣的自稱!‘老子’這二字,很對她胃口!
楚慈無語,看向垂眼不語的小伍,與他說道:“不要走,與我一起去鋪子裡上藥。”
他的手肯定是又受傷了,看著白布上染上的血跡,她莫名不忍。
小伍抬眼看著她,認真說道:“小慈,你,你不該……”
“做都做了,哪兒有什麼該不該的?人生自古誰無死,早死晚死都得死!”
島主想要讓他難堪,她明知不該,卻還是動手了。不可否認,她這是在作死。
來了這裡,作死兩次;一次是和銀面修羅耍計,這次是在試探島主。
雖說老。鴇子言明島主不在飄香閣,她卻能肯定,那人就在裡頭瞧著!那人今日擺的局,是要傷小伍,讓小伍難堪,卻不一定會取小伍性命。
所以,看透這點,她也不怕走不出飄香閣。
事實證明,她又賭對了。
然並卵,賭對了又怎樣?她也不知道回去之後會有什麼後果?
銀面修羅是給島主辦事,想來,今兒個夜裡又能見到那人了。
只希望,那人不是來取她性命的。
她輕鬆的語調,是想打消小伍的那份尷尬。
小伍看著她,眸子裡閃著光亮,許是太過感動,握了握她的手,這才鬆了手,與她說道:“這位公子受傷了,我揹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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