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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
瞧著小伍回神欲走,楚慈喊道:“小伍!”
她一喊,小伍止了步子,只得等著她走來。
眾目睽睽之下,楚慈扶著薛彥彤走向小伍,“一起走。”
說罷,問著薛彥彤:“公子,我有事離開片刻,你……”
“我跟你一起。”薛彥彤打斷她的話。
丟人!太丟人了!在那麼多人面前摔了個四仰八叉,她真是沒臉在這兒呆了,她得出去緩緩!
楚慈卻不明白這姑娘心中所想,抬眼看向二樓包間,見薛彥華點頭之時,扶著薛彥彤往小伍而去。
三人正準備離開,卻被方才叫罵的男人給攔下。
那人手裡拿著畫卷,淫。笑的問著小伍,“聽說你在賣畫?我看你畫的畫也沒人買,不如這樣,你給爺多畫些春。宮圖,爺保證讓你賺銀子來這溫柔鄉享受!”
小伍唇上一緊,不言不語,抬步欲走。
他這態度,在那男人看來,便是不識抬舉;將畫往地上一丟,重重的踩了下去,同時伸手將小伍一推,狠聲罵道:“給臉不要臉!聽說你以前不是很能說嗎?老島主被你給哄的把你當親兒子看待!怎麼著,如今老島主不在了,你這張嘴也被縫起來了不成?”
說話間,就要去扯小伍的領子。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不知為何,楚慈就是看不得小伍被人所欺。
加上今日,她已是瞧著兩次下人欺辱於他;如今再瞧著一個尋。歡作樂的男人都欺負到他頭上來了,她是真的忍不下去了。
一抬手,握著那男人的手腕,楚慈冷聲說道:“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老島主待他如何,豈是你這等廢物所能言語的?”
那人沒料到楚慈會出手,被罵之後,便要收手;口中同時罵道:“哪兒來的野小子?跟他一樣來路不明,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野種!”
野種?
這是今天第二次從這男人口中聽到這兩個字,楚慈表示,她不高興了。
勾出一個冷笑,手上一用力,便將男人給握的一陣慘叫;抬腿一踢,便讓男人勾著身子倒了下去,一陣的嚎叫。
“天殺的!你敢打爺!來人啊!把他給爺拿下!爺今兒個非得弄死他不可!”
那人倒地,抬手指著楚慈;楚慈一聲冷笑,在打手衝來之前,將薛彥彤給小伍扶著,身子一躍,便是掐著那男人的脖子,“今日過來,只是來看熱鬧的,無心傷誰;若是有人尋不痛快,別怪老子手上再多一條人命!”
手指扣著男人的喉嚨,一瞬間的窒息,將男人給嚇的小便失禁;須臾之間,褲子溼透,一股尿騷味兒瞬間衝了起來。
姑娘們大驚失色,歡客們慌忙退開;打手握著棍棒,卻是一時不敢上前。
“老子是犯了人命才來的荒蕪島,死在老子手上的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今兒個是混在薛二少的人裡進了這飄香閣,若是誰敢動手,老子大不了多殺幾個墊背!”
說話間,楚慈抬眼掃了一圈,見薛彥華面色微沉時,接著說道:“一人做事一人當!老子一時興起,愛救誰便救誰,只要不尋老子麻煩,老子立馬走人!誰若不知好歹,老子一把火將這飄香閣給燒了!”
二樓包間中,楚柯明雙拳緊握,瞪大了雙眼看著下方耍狠的人。
黎海新饒有興趣的看著下方的熱鬧,淺聲說道:“這小子身手麻利,性子夠狠,只不過今日不該多管閒事。”
說罷,指了指上頭,搖頭一笑,“上頭的人今兒個是擺明了要讓小伍難堪,這小子多管閒事兒,怕是出不了南灣。”
楚柯明真是惱的七竅生煙,好半響才冷聲說道:“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無知小輩,死了最好!”
三樓之中,那人瞧著楚慈耍狠,不由失笑。
揮了揮手,手握書籍側臥於塌,問道:“跟著薛彥華來的?”
“回主子,正是。”
那人是從薛彥華的包間跳出來的,必然是一起的;可他卻說自己是混在薛彥華的人中進了飄香閣,想來是要與薛彥華撇清關係。
“放他走,去查查,那小子是什麼人。”
青衣人點頭,走到窗前打了個手勢,老。鴇子這才一副嬌笑模樣上前,與楚慈說道:“這位小兄弟,這可是你的不對的;大家都是開個玩笑罷了,你這喊打喊殺的,可是壞了規矩!今兒個是大喜的日子,我呢,不與你計較;若你不識抬舉,可別怪我今兒加個紅,來個喜上添喜。”
楚慈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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