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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不喜的便是白綺安對他的糾纏。可這些日子,白綺安不再像以前那般緊緊跟著他,也不再像以前那般將那個‘愛’字掛在嘴邊。只是時不時的給他送些吃的用的,就像朋友之間的關懷,自在而隨性,令他拒絕不得。
“我也不知道那夜的事會給表兄帶去麻煩,我也不敢跟著表兄,又想彌補。思來想去,只能悄悄跟著你們,只求能得五皇妃原諒,也希望你不要轉恨於我。就算……”咬了咬唇,白綺安看著穆誠,輕聲說道:“就算你對我無意,我也不會再逼你。不管如何,我也是對你用過真心,只希望你能把我當個普通的朋友。至少,至少不要將我看作仇人。”
白綺安的退讓,讓穆誠心中不是滋味兒。看著眼前面容憔悴的女子,穆誠想了想,接過湯盅,有些不自在的說道:“你不要偷偷摸摸的跟在後頭,誰也不知道那些人藏在何處?萬一被他們捉住了便是麻煩。”
白綺安以為他是讓她回去,咬唇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明日一早我便動身回東曲。”
“你一個人如何回去?”穆誠一裹眉說道:“你一個女子回去誰能放心?若讓王爺知道了,必然罰你。你先跟著我,待南瑤之兵捉住了,你再去給王爺好好請罪。”
白綺安眸子一亮,滿面歡喜,“好,我必然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楚慈與穆誠兵分兩路圍追南瑤之兵,兩方圍阻,南瑤之兵深知只有拼死一博,便如惡狼一般撲向阻截的一方。
楚慈帶兵阻截,手下士兵以陣相守,逼得南瑤之兵殺紅了眼。
既然已經露了底,宋文傾便不再隱藏實力。似幽靈一般現身於人群之中,抬手之間,便是幾人倒下。
當南瑤之兵一個個倒下被士兵活捉之時,楚慈坐在高處,看著那人如閒庭信步一般行走於林間。
“你這樣的人上了戰場,絕對就是收割性命的機器。”撐著下巴,楚慈看著走來之人,“從沒看過誰能如此輕鬆便捉了活口的。”
別人殺敵都是一身血腥,他倒好,負手行走行殺戮之間,就似神仙遊走於凡人的生死邊緣,輕輕抬手,便能扭轉局面。
宋文傾淺淺一笑,坐到她身旁說道:“穆誠輕功與我旗鼓相當,可他用毒卻不如我。王爺雖是沙場名將,可他所喜刀劍之功,不喜如此之計。我向來喜歡投機取巧,既然我擅長用毒,輕功不錯,何不將二者揉合?”
“嗯!取已所長!”楚慈認同,朝他豎了拇指。
宋文傾握著她的手指,看著她明媚的笑容,低聲說道:“小慈,我們還是先不要回京了。”
不管這次是什麼情況,不管京中鬧得如何,此時都不適合進京。否則,對她不利!
提及此事,楚慈眉頭一裹。
這些日子她猜測了許多。南瑤來犯,看似試探,卻更像是他人算計。若南瑤來犯真是邰正源一手算計,那麼,對她絕對是一件禍事!
“如果……如果父皇認定邰正源所作所為是為了護你,那麼他的作為,給你帶來的只有兩條路。”
第一條路:死!第二條路:進宮!
沒有經歷當年奪嫡之爭,可此時的宋文傾卻好似看到了當初的那些陰謀算計。
邰正源的計劃看似隨心所欲,可這些年的事一件件算下來,足以證明那人用計之險!
踢著野草,楚慈心中亦是難以平靜。說不擔心是假的,如今,她只希望這一切都是多想。
沉默之間,楚慈隨手抽了野草在手中編著。當她將一個草編的戒指戴到他的無名指之時,宋文傾不明所以。
“你知道嗎?變換了無數的朝代,經過了無數的變革之後,我們那裡人的成親,都會送對方一個戒指。”
指著二人無名指上草編的戒指,楚慈說道:“第一年錯過了你了生日,第二年又錯過了你的生日。今日又是你的生日,我卻始終沒有給你禮物。”
摸著無名指上的戒指,宋文傾嘴角微勾,在她唇上輕輕一吻,“小慈的心,便是最好的禮物。”
全心全意的愛,便是她所給的最好的禮物。
楚慈不由一笑,雙手十指相壓,中指彎曲相抵,說道:“你知道戒指為什麼一定要戴在無名指嗎?”
他不明白,她也不答。只是將手指一根根分開。
宋文傾覺得有意思,也跟著她玩兒。當那戴著戒指的無名指怎麼也分不開之時,他似有所悟……
與穆誠會合之時,毫不意外的與白綺安碰了面。白綺安滿是愧疚的看向楚慈,又想開口道歉,楚慈擺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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