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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國開戰,需多加部署。而南瑤來犯,東明修捉住俘虜,卻不能自作主張將兩國之戰擴大化。
特別是此時京中之事也不知到底如何了?東明修更不敢隨性而為。
東明修在等著高順帝的回覆,高順帝卻是揮去一堆的摺子,怒不可遏。
好!好啊!這些吃裡爬外的東西,如今可真是一個個的反了天了!
“攝政王?就憑那一道所謂的遺旨,便要讓邰正源來插手朕的江山?他倒是想得天真!”
什麼叫天意?什麼叫孝道?不封邰正源為攝政王便是違背了天意?不讓邰正源當這北瑤的攝政王,太后的病就不能好了?
簡直一派胡言!
池顧低身撿著摺子,不敢作聲。高順帝來回走動,冷聲問道:“還沒找到邰正源?”
池顧心中一緊,低聲回道,“回聖上,還沒訊息。”
“一群廢物!”一聲怒呵,高順帝將茶杯揮去,“黎睿呢?”
杯盞落地,四分五裂。茶水濺溼了地上的摺子,化出一攤黑墨。
池顧想搶救摺子,又要回話,糾結得腦袋生疼,“回聖上,黎睿,黎睿亦無蹤跡。”
東明修未歸之時,牢中的黎睿便沒了蹤跡,也不知是不是被邰正源給救走了?
所有的事情都湊到了一起,高順帝恨不得將那些統統殺了更省事兒!
正在此時,親衛送來東明修的信函。
池顧將信函送上,高順帝一目十行,雙眼微眯。
梁國來犯,京中幾位皇子乘機作亂,先皇遺旨現世,南瑤同時來犯。
這一切,看似皆因梁國來犯而起。可這一切,每一樣都與邰正源脫不了干係!
將近兩年之事細細理了一通,高順帝將摺子猛的拍到桌上——楚慈,必須弄到宮中!
“兵分兩路,我從東方追去,你從南方收網。”鞭柄在地圖上劃出幾道路線,楚慈平靜的說道:“最後一批敵軍,若讓他們逃了,咱們誰也別想活!”
同為東明脩名下千夫長。如今東明修主鎮沿海,與南瑤軍艦對峙,追拿南瑤逃兵之責便落到了楚慈與穆誠頭上。
那夜之前,穆誠與楚慈之間有一件誰也沒說的秘密。那個秘密,令她一看到他便是怒火中燒。
可那夜大難不死之後,楚慈再不敢將自己的憤怒輕易表露。宋文傾的一切都被她給毀了,她的喜怒,不能再由人左右。
穆誠見她收鞭走人,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楚慈,我有事問你。”
卷二:二嫁欲斷魂 0401:盼望自由
楚慈回頭,看著他的手,聲音平緩的說道,“放手。”
她的不喜不怒,讓他覺得甚是無奈。鬆開手,低聲問道:“我一直不明白,你為何要與邰正源合作害白綺安?”
“我也不明白。”淡漠的看了他一眼,楚慈轉身便走。
她的淡漠,令穆誠裹了眉頭。
他不想欠白綺安的。可是,楚慈總是不說清楚,每次看到白綺安那副強忍委屈的模樣,他便覺得是自己害的。
剛出營帳,便瞧著白綺安提著食盒而來。
“天兒熱,熬了些綠豆湯涼著,你喝一些。”
溫柔的人面上是淺淺的笑意,白綺安端出湯盅說道:“好在離北海也不遠,這些東西也不難得。”
這種溫柔,也只有白綺安能給。楚慈能給穆誠的,除了憤怒便是無視。就像方才,她毫無感情的模樣,連一點該有的生氣都沒有,令穆誠有些無奈。
“怎麼了?不喜歡嗎?”見穆誠不接,白綺安小心翼翼的問道:“你不喜歡綠豆湯嗎?”
“白綺安,你那晚,當真看到楚慈與王爺一起去了後山?”
相同的問題,所有人都問過。就連宋文傾,也是尋了機會相問。
謊話說的多了,自然就成真了。被人問的多了,再次回答之時,白綺安都不必考慮。
“林中本就昏暗,我當時瞧著就像是五皇妃與表兄。本來五皇妃與表兄就常私下商談要事,此事早是見怪不怪。就像當初剿匪,表兄與皇妃常常單獨相談,這也不是什麼秘密。故此瞧著了,我也沒多想掉頭便走。”
言至此,白綺安便是滿面愧疚,“早知如此,我真不該去後山的。若非我被邰正源擄走,五皇妃也不會被人算計。雖然你對我無意,可我從未想過要對五皇妃怎麼樣。這次的事,我很愧疚,所以,哪怕五皇妃對我沒有好臉色,我也不怨她。”
平日裡,穆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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